不止是恒山派的一众女尼,便连整个大堂中的所有江湖人士,此时都被秦岳的吼声震的心惊肉跳,仿佛听到了深山虎啸,心脏都直抽抽。
定逸师太艰难的从地爬起来,却不敢再杀向秦岳了。
她知道她不是秦岳的对手,再向秦岳出手,只能是送死。
若非如此,凭她嫉恶如仇的性子,方才秦岳大肆斩杀嵩山派弟子之时,她就不会强忍着,忍得身子都颤抖了,都没出手。
但秦岳真的是太张狂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耳光。
她乃堂堂恒山掌门,秦岳如此打她,就是在打恒山派的脸,若她再不出手,日后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回到恒山之后,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恒山派的列位祖师?
所以,哪怕明知道是死,她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但现在,她却是再度被吓住了。
她不敢拿恒山派所有弟子的性命来当赌注。
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秦岳身散发出来的浓厚杀气。
她确信,如果她真的再向秦岳出手,或者恒山弟子真的再向秦岳出手的话,那么,在场的所有恒山弟子,绝对没有人能活的下来。
秦岳,有斩杀所有恒山弟子的实力,也有斩杀所有恒山弟子的杀性,这一点,嵩山派的十数名弟子,以及丁勉,费彬二人,已经用他们的命来证明了。
若是恒山派的所有弟子,长老,以及她这个掌门,都死了,那恒山派,便算是亡了,她更没面目去见恒山派的列位祖师。
“看在仪琳的面?仪琳?哈哈哈…好一个北岳恒山派!好一个所谓的嫉恶如仇的定逸师太!我道为何你敢像这个造化孽障出手,却原来你们早就勾结在了一起。”
“你们刚才是在演戏吧?”
“否则,这个造化逆贼怎么不杀你们?”
“千万别说这个造化逆贼杀不了你们?你们恒山派不过是一群老弱妇孺,比我嵩山派可差的远了。”
“诸位,你们难道还没醒悟么?恒山派已经和这个造化孽障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包藏祸心,你们若是还犹豫,迟早会被这个造化孽障杀死!”
陆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语速极快,但话语却是恶毒至极,听的一众江湖人士的脸色再度变换不定,先是看看定逸师太,再看看一众恒山弟子,再看看秦岳……
定逸师太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定静,定闲两位师太更是骂道:“陆柏,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恒山派的百年清誉,容不得你污蔑!”
“容不得污……啪!”
陆柏还想说话煽动一众江湖人士,但左脸却是猛的被一股巨力扇中,打的他满口鲜血直流,刚刚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被打了回去。
“怎么…恼羞成怒了…啪!”
陆柏看清扇他耳光之人,却也不怕,继续说,但话才刚出口,右脸又被扇了一耳光。
“若要人不…啪!”
“除非己莫为…啪!”
“孽障,你以为我会怕你…啪!”
“狗孽障,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要…啪!”
扇陆柏耳光的人,正是秦岳,他话都懒得多说,陆柏既然要胡说,他就直接掌嘴。
短短几个呼吸时间,陆柏一张脸就被打成了猪头,他眼中冒着怨毒的光,死死盯住秦岳,继续说:“狗孽障,你会不得好…啪!”
再次给了陆柏一巴掌后,秦岳冷声道:“看来你是知道自己必死了,所以豁出去了,是吧。”
“我就算死了,但变鬼都不会放过你,左师兄定会为我们报仇的,狗孽障,你活不了多久!”陆柏吐出一口血沫子,恨声道。
“左冷禅?”秦岳冷哼一声:“算了,你的命,我暂时还留着有用,不过你的嘴巴很让我讨厌,所以,你的舌头,就先别要了吧。”
话音落,一道剑光便是掠过陆柏的嘴巴,带出了半截滴着血的软肉。
那半截软肉,正是陆柏的舌头。
“啊…呜啊呜呜…”
陆柏的眼睛猛然睁大,失去舌头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他嘴巴中发出一连窜让人听不清楚的杂音,随后,陆柏竟直接一掌拍向自己的喉咙。
不过他的手掌刚扬起,就被秦岳点住了穴道。
“想自尽?我说过,你的命,我暂时还有用,我不让你死,你也敢死?”
收拾完陆柏之后,秦岳再度将目光投向一众武林人士。
所有人都再次被秦岳的手段吓住了,眼见秦岳目光投来,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就在这时,岳不群身后那个英气病脸青年,却站了出来,任凭宁中则怎么拉都拉不住。
“师娘,我令狐冲本就重伤难治,迟早要死,但我堂堂华山派,岂能被一介邪魔外道压住?”
英气病脸青年,也就是令狐冲,走出华山派的队列之后,先是回头对宁中则如此说道,然后又拱手朝着大堂中的所有武林人士说道:“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就算这造化邪魔武功高深,但我坚信,他迟早会被我正道中人斩杀。”
“既然诸位前辈慑于此獠的狠辣手段,不敢出头,那就让我令狐冲来做第一个出头的人吧,但我希望诸位前辈好好想想,有时,一味的忍让,或许换不来好结果。”
然后,他便以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走到秦岳面前,怒声叱道:“恶贼,别人怕你,我令狐冲却不怕你!你如此残忍,我令狐冲便是武功不如你,却也要和你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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