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等我获得了大圣杯,我会将你再召唤出来的。”
“嗯,我相信你,阿斯克。”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一直陪伴在阿斯克的身边。
“之所以最后处理卫宫切嗣,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不过还有一个小的自身的原因。”
阿斯克突然愉悦了起来,脸一抹坏坏的笑容。
“自身的原因?是和卫宫切嗣有什么过节吗?”
Saber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她对卫宫切嗣的为人也有一定的了解。
只见阿斯克那充满愉悦和陶醉的表情,Saber收回了之前的想法。
“我啊,只是想看看卫宫切嗣那从天堂到地狱的绝望的表情罢了,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
阿斯克突然有些癫狂,但意识到Saber就在身边,连忙平复了下心情。
只不过那一瞬间的表情已经尽收Saber眼底了。
“阿斯克,你——这就是你说的‘本性’,对么?”
“是啊,失望了吗?莉雅。”
见阿斯克似乎在故意激怒自己一样,Saber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太小看我了,阿斯克。”
Saber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阿斯克。
“我说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你要走邪路的话,我会不顾一切阻止你。不要小看我的决心了!”
“——!”
被Saber那坚定的眼神和语气震撼到了,阿斯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Saber。他没小看过Saber对他的爱,反而他是太在意了,毕竟自己的行为在正直的骑士面前完全就是邪魔外道。
沉默片刻后,回过神来。
阿斯克试图转移话题。
“不说这个了,莉雅,今晚会有特别的客人到来。”
“客人?又是征服王吗?”
能大大咧咧的到别人的据点里做客的,也就只有征服王这个豪迈的大汉了。
“不是,是Berserker和他的御主。”
“Berserker?那种丧失了理智的从者来做什么?”
Saber不解,她对Berserker的印象很差,第一天晚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袭来,和一条疯狗一样。
“他可是你的熟人,只不过作为Berserker的职阶降临,咒文中加入的狂化的片段,所以才失去了理智。”
“熟人?是谁?”
“等晚你就知道了。”
Berserker是用来解开你心结的,而间桐雁夜只是来送死的。
阿斯克神秘的卖了个关子,不过后面那句话没有说出来。
Saber无论怎么追问都得不到答案,无奈之下只好放弃。
现在还是下午,离入夜还有一段时间。
阿斯克突然抱起Saber向着卧室走去。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Saber瞬间满脸羞涩。
“干什么?当然是做一些愉快的事情啊。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开始羞涩了?”
“可——现在还是白天啊!”
“白天怎么了,反正又没人。”
不顾Saber反对,将她仍在床,Saber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作罢任凭阿斯克摆布。
已经旁晚十分,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要完全黑下来了。
间桐雁夜已经提前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外的森林进行埋伏。
打算先侦测一下地形,再决定自己突入的位置。
不知道爱因兹贝伦有着什么样的手段迎敌,间桐雁夜必须小心翼翼。
然而此时异变突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升起,身体内的虫子躁动起来,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剩下意识在苦苦支撑着。
“间桐雁夜哟!”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传来,忍受着疼痛的间桐雁夜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之前会见间桐雁夜的时候,阿斯克之所以直白的说出让他死在这里,第一点原因是因为他已经活不长了,与其苟且偷生,不如大闹一场。
第二点原因是因为间桐脏砚。
阿斯克在最开始就知道,他只是杀死了间桐脏砚的“一具身体”罢了。
间桐脏砚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正是因为他魔术的特殊性,使他可以更换自己的“身体”。
每当这具“身体”濒临死亡的时候,就会通过他在其他人身植入的刻印虫来更换自己的身体。
在小樱身植入刻印虫也正是因为这个目的。
他看中了小樱优秀的魔术回路,打算在成熟时霸占其身体,为下一次圣杯做好准备。
可惜这一切在最开始就被摧毁了,阿斯克消灭了小樱体内所有的虫子,包括间桐脏砚在小樱心脏里留下的“本体”。
然而间桐脏砚并没有这么死去,他在间桐雁夜的身体内也放置了一个“本体”,此刻的他一直躲在间桐雁夜的身体内没有出来。
至于他不出来的目的,阿斯克也能猜到。
无非是担心自己出来后被阿斯克彻底消灭掉,毕竟间桐雁夜的这副身躯可发挥不了他原本的实力,甚至只能拖累他。
更何况间桐雁夜和阿斯克时不时的有着接触,为了避免被发现,只能安静的躲起来。
打算等阿斯克退场后再出来。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阿斯克的实力超乎了他的预料。
间桐雁夜和阿斯克所有的交易,他都看在眼里,越发觉得阿斯克恐怖。
越是恐惧越是躲着不敢出来。
但如今他憋不住了,因为间桐雁夜要去送死!
“吾愚蠢的儿子间桐雁夜哟!就这么着急着去送死吗!来偿还Caster帮助你报仇的恩情?!”
“是你!间桐脏砚!没想到你居然躲在了我身体里!”
“当然啊!若非Caster的强大超出了我的意料,我也不会沉寂这么多天!但如今我的儿子居然要去送死!我可不得不出来啊!”
阴沉的笑容在脑海里浮现,间桐雁夜仍在苦苦支撑着,不让意识被夺走。
“哼!你这个老虫子也会担心儿子的安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