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不会胡说!就问你一句!那年你亲手掐死自己孩子的时候,心中可有丝毫怜悯?”
“你。。。你。。。”康敏闻言如遭电击,骇地连连退后,如白世镜那般瘫倒在地。
如此作态,显然是被言语说中,这才露出丑态。
丐帮众人纷纷怒目而视,嚷着要立即处死这对奸夫淫妇,决不轻饶!
“虎毒尚且不食子啊~~”徐长老抖了抖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口中低喃道。
闻言地丐帮众人更是忍不住一阵恶寒,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情又如何不能做到!
眼看着事情已是板钉钉的事儿。
“你们还看什么看!这种事,我老吴最不能忍!”吴长风长老性格最为火爆,当下提刀便在离得最近的白世镜身后,挥了一记!
当下便血染大地,尸首分离!
“啊~~~”一声尖啸,康敏好似受了刺激,整个人一阵哆嗦,目光一下子呆滞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小康什么都做,什么都肯学,别杀我,别杀我啊~”康敏痛哭流涕,倒在地缩成一团,看着当真是我见犹怜。
那徐长老一见康敏如此,似已疯癫,再看康敏那不禁露出的媚态,老色心又起。
“且慢!到底是马副帮主的遗孀,如若不然。。。”徐长老见吴长风走向康敏,不禁开口道。
“老头你还想把这疯婆子收入房中?贫僧断言你必命不久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还没拿徐长老说事呢,徐长老居然又跳将出来?
吴长风气的咬牙切齿,三两步便冲到康敏近前,挥刀一阵乱刀,辣手摧花!!!
这吴长风不知是脾气火爆,还是恨透了这始作俑者,康敏身中无数刀,被吴长风硬生生地砍成肉酱,直到砍得不成人形,这才作罢。
一众丐帮弟子看到吴长老下了这般狠手,心知这是一位猛人,以后一定要小心伺候着。
倒是陈炜见其砍杀康敏时,吴长风目光阴沉,似有深意,一番思索,不禁展开眉头。
“原来如此~”陈炜在心中暗想,这吴长风实是粗中有细,人不可貌相~他这一番看似杀地起劲,其实是另有目的,康敏身还有着揭露乔峰身世的证据,经过他这一番挥砍,别说要找到那封书信,便是找出来,也已被砍成碎屑与血水混在一起,还要之何用?
吴长风大笑三声,转身对陈炜抱拳感激道:“哈啊哈~感谢少林大师为我丐帮除此大害,让马副帮主在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咦?这是在为我洗白吗?
果不其然,有吴长风带头,其余众位长老纷纷抱拳感谢陈炜,闹得陈炜一阵客气地还礼罢手。
乔峰向吴长风点了点头,目露感激地神色,后者脸带微笑,捋了捋那胡须。
一时间,因为陈炜的一番搅和,罢免乔峰的帮主之位显然是无法成行,年迈且老不知羞的徐长老便有意隐去身形,准备消失于人群中。
“且慢!”陈炜突然高声一喊!
在场所有人不禁又将目光纷纷投向陈炜,同时各个人人自危,心道这和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还是有准备揭谁的隐私,万一是自己的丑事那可如何是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没有做过点亏心事?
“不知徐长老打算去哪儿?”
“呃。。老夫为了丐帮大业打拼数十年,如今早已退隐,此次出山只是误信谗言罢了,而今罪首已然伏诛,老朽还是走了罢~”徐长老干笑两声,眼中带了点乞求地意味。
陈炜摇头一笑道:“不忙着走~贫僧还想让德高望重地徐长老在走之前,再做个见证!”
徐长老一听陈炜有意撇开自己,顿时大喜,强忍着喜色道:“好说!老夫虽然不再管丐帮大小事务,但做个公证想必大伙还是认可的!”
此话一出,“德高望重”这个属性又一次起了作用,丐帮弟子纷纷附和,哪怕之前听闻老头与马夫人有染,这些乞丐也是有意将之避过,可见徐长老在丐帮中的声望。
陈炜一扫丐帮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一身别着布袋的长老。
“这位想必便是名满江湖的陈孤雁长老吧?”
此话一出,陈孤雁立时成了焦点,显然都知道下一个要倒血霉必是这家伙了。
之前执法长老已毙,现在矛头又指向一位长老,若是再出事,丐帮必定元气大伤,想到此处,乔峰忍不住说道:“小师叔~陈长老平时。。”
陈炜抬手制止乔峰继续说下去,并道:“唉?听贫僧把话说完,这时候你别说话。。”
乔峰倒是尊师重道,口中动了动,却没有了言语。
陈孤雁略一抱拳,也不正脸看人,歪着脑袋道:“不知大师有何见教?”
“素闻陈长老使得一手回打软鞭十三式,威力惊人。。。”
“见笑~”陈孤雁毫不客气地打断陈炜的说话。
陈炜也不生气,微笑道:“却不知陈长老为何将武功招数化入麻袋之?”
“哼~使得顺手罢了,怎么?这你也要管?大师是否管的太宽了?”
“呵呵~贫僧只是看出这运使布袋的手法,可不仅仅只是软鞭武功啊~不知陈长老与湖北阮家有何联系,竟会他家传武学,八十一路三节棍?”
陈孤雁突然一颤,转头看向陈炜,并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听闻阮家出了一位心狠手辣之辈,年轻时杀了自家长辈,自此便在江湖销声匿迹,不知陈长老可曾见过此人?”
话说到这个份,在场众人哪还不明白陈炜意有所指,摆明就是说陈孤雁就是那人!
“不曾!我的武功皆是师传!”
“是吗?那到底是全冠清怂恿你去偷乔峰的纸扇,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呢?”陈炜的话音突然提高八度!
当下在场众人哗然,之前不是说偷纸扇的是白世镜吗?怎么突然变成陈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