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几天早上都不见烤雀,不知去哪觅食了”。
如往常一般,自己只要说出食物的做法,交给厨房二个为菜肴成痴的傻,咳,大厨就可以离开,光阴荏苒,时光流逝,在无情的凡尘中能找到一个可以穷尽一生研究和喜爱的事情也算是功德圆满。
“料酒、盐、胡椒、生姜浸泡洗净的鸡块腌制两刻钟,随后加入适量面粉和二个鸡蛋放入盘子,裹上我前几天让你们制作的面包屑,中火油炸一炷香,回火半柱香,我今天出去逛逛,见识一下繁华”,说完之后就一溜烟的走了,当然也没人拦着,进入王府大半个月,每天都是新颖的菜品、甜品让整个王府王府的主子们大饱口福,算是大红人。
“别走,你还没给钱呢”一肥硕的中年妇女衣衫褴褛也洋溢不出一丝风情的从勾栏里出来,对着一棱角分明的俊俏公子哥喊到,公子哥明显一宿醉猪哥样,对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茫然不知。
“啧啧,原来人的口味千奇百怪”,路过的行人赞赞称奇。
“可不是嘛,多俊的公子喜欢这种味道”,一娇滴滴的栏前小姐酸溜溜的语气。
对周围的环境还没从药效和酒精的作用下清醒过来的公子,跌跌撞撞好像碰到了一个人,李清焰身边忽然被撞的小厮顿时气恼想活动一下筋骨;“你没看他的衣服和腰上的玉佩吗?一时气恼打了不该打的人,能承担责任吗?”小厮被提醒一下立马从愤怒从出来;“谢,谢谢李厨,厨师长,”李清焰看着眼前可以说是混账莫名的锦衣公子,撇了一眼他眼角的泪痕;“看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请问公子家住何处,顺路护送是可以的”,锦衣公子被太阳刺晃晃照着加上宿醉头脑发昏;“在下礼部尚书府上二公子,有劳了”。
做好事不留名的把尚书府公子送回后,李清焰开始慢悠悠的逛首饰店和美食路。
尚书府一房间内,被侍女伺候洗漱一番的二公子瘫软在床,冷笑道;“居然有今天,为一女子伤心至此,下药厮混于勾栏,甚至被算计和一粗俗卖笑女”,抬头看向门口,一身材修美挺拔的身影出现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尚书府的脸都被你,不就是一女人吗?被拒绝后值得这样作践自己”,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怒意的李锦年看着不争气的弟弟,如果不是一母同胞,在饮茶冷暖自知的府上,谁会管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哥,被算计是弟弟犯蠢,那几个纨绔我自己收拾,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床上想清楚头绪的李修然冷静说道,“哟,和母、般的人混账一夜后长大了”李锦年毫无感情的出口嘲讽成了习惯。
“世上除了权利和富贵什么都靠不住,一朝落魄全是落井下石的小人,何况父亲还没完全被弹劾下官,那群平日的好友就这般,我再怎么样也有着和父亲一半的血脉,虎父无犬子”,李修然眼底闪过全然不同的寒意和一丝丝杀意。
“呵,谁以前是里面的头都忘记了,罢了,好自为之,摔倒了,自己站起来才是男子汉,才对得起李家的血,看来被心爱人拒绝的痛苦和打击对你还有点用,司徒烟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应该感谢她任你痴情入骨都不为所动,世间的好女子千千万万”叹息的声音还是有一股恨恨的味道。
“那群浪费粮食的人,你自己收拾,我把侍三留给你”说完不想再呆一秒的大哥转身离去,身后传来;“谢谢哥,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让父亲知道”气息弱弱的问道。
“晚了,你休息养好精神吧,晚上可能少不了一盘竹笋炒肉”。
夜光如水,李二公子满头是汗,任留啰嗦的美貌端庄夫人在咳咳处擦着药膏,耳朵罕见的红至根处,李夫人边抹眼泪边用手给心爱的儿子擦拭,泪水有那么点咸,床上如玉的公子有气无力的;“斯,斯”真的无力吐槽,完全不想要自己的耳朵。
“嘤嘤,怎么这么狠,自己的亲骨肉也下得去手,不就是被朝中同僚取笑几天嘛,狠心的呀,嘤嘤,”
李二公子想如果不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爹真的爱惨了娘,天下女子为物品和不受待见的风气下,自家娘亲怎么会如此大放厥词。
自家美娘终于走了,呼出一口气;“侍三,今晚把名单上的人扔进渡口和堤坝附近出力工人寻欢作乐的窑子,记住下猛药和扫尾巴”李修然有气无力的将名单给平日眼馋的死侍说道,其他的明天再说,过好,咳,睡在当下。
毕竟是计谋无双的大哥在人杰地灵的风流圣地观南山拜师间培养的侍卫,不是俗世高手可以比拟的。
当天晚上,雍城中,和繁华完全不搭边开在渡船、水坝供力气汉子宣泄的几个混乱场所,断断续续出现一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点名不要钱的给工人大哥肆意享受,苦了被当箭,呸,就几坨苍蝇使唤,天道好轮回,几人从小为非作歹祸害了不知多少清白女子的人也尝了尝一辈子的噩梦,药效的作用下,忒爽的让一群汉子云间翻捣,皮肤比女孩子还嫩,虽然是,咳咳,男的,但也是淫靡无比,娇喘惑人,比勾栏最勾人的啧啧更加得劲。
悠悠岁月,历史的长河里,天下大势,能者为棋手,资源、富贵是上位者的利器和筹码,普普通通求着简单安稳甚至仅仅是能吃饱,从小看到老悲凉的一生的工人潇洒一夜后,第二夜离奇死亡,激不起丝毫涟漪,蝼蚁尚且有尊严,即使普通的权贵眼里,人命甚至不如草。
清醒过来的几个公子哥,查不到幕后黑手,泄愤的将侵犯自己的人脊骨打断,剁碎喂狗、沉江、鞭尸乱葬岗,工人唯一的错可能只是生而为普通人。
几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在工人间算不得什么大事,甚至死去工人的好友看见江边一角上面漂浮的尸骨,渗人的血水,战战兢兢怕连累自己,担惊受怕大半个月才渐渐放下心中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