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哪里来的非洲人士?吓小爷一跳!”
听到声音,李凌尘转过头,望向尉迟军,顿时忍不住爆出了一句后世的经典语言。
“非……非洲人士?什么玩意?”
尉迟军挠了挠头,不过立马却是反应了过来,这小屁孩说的话他虽然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顿时脸色一黑,不过这厮本来就长得够黑,他这脸色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去去去,小屁孩,赶紧走开,这两座宅院乃是本少先看中的!”
尉迟军本想发怒,不过看到李凌尘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想了想,还是算了。
挥了挥手,仿佛要赶苍蝇一般。
“放肆,你是何人,敢如此对凌王……对凌少说话?”
李凌尘还没有说话,房玄龄先是忍不住了,一张老脸更是黑了起来。
在他面前,竟敢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喊堂堂凌王殿下小屁孩,简直岂有此理!
李凌尘在路叮嘱房玄龄让他低调点,不要一口一个殿下,这才叫凌少。
“凌少?什么玩意,你这老头,恐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吧,在尉迟大少面前敢自称少?”
“就是,尉迟大少面前,你竟敢这么大呼小叫,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是肯定不行了。”
“虽然你这个老家伙年纪不小了,可谁让你敢对尉迟大少大呼小叫,今日定饶不了你!”
……
房玄龄的话语刚刚落下,尉迟军身后三四个狗腿子模样的家伙顿时炸毛了。
在他们眼中,尉迟大少在整个长安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大唐神将尉迟恭的长公子,除了少数的几个人,还有谁敢在尉迟大少面前装逼?
更何况他们一个个都是官宦子弟,不过家里老头子的官职自然是和尉迟恭没法比,所以平日里对尉迟军那肯定是可劲儿巴结!
这会儿看到机会来了,一个个里面撸起袖子,面红耳赤的大喊,生怕不能表现自己一样。
“大胆,你……你们混账!”
房玄龄那个气啊,想他堂堂一国宰相,平日里无论走到哪里,所有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现在竟然被几个黄毛少年骂成……老家伙?
早就听说尉迟恭那个大老黑有个不争气的儿子,今天他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大胆?混账?这就受不了了?嘿嘿,老头,你放心,更大胆混账的事情你马就能体会到了!”
尉迟军抱着手臂,给身后那几个已经撸起袖子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
“混账,你们竟敢如此对老夫无礼!”
似乎从来还没有被人这么挑衅过,房玄龄简直都吹胡子瞪眼了。
可他久居高位,这骂人什么的自然不擅长,所以来来去去就剩下大胆,放肆,混账了。
“你……你姓尉迟,是尉迟恭的儿子是吧,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爹都不敢这样对我说话。”
“待我一去尉迟府邸,定要找尉迟将军讨个说法!”
房玄龄有些色内厉茬地说道。
说实话他也怕啊,堂堂一国宰相,要是被这帮子小纨绔揍一顿,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嗯哼?”
尉迟军微微一怔,想到自己老爹揍他那狠样,顿时脖子一缩,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老头,我爹的赫赫威名威震天下,谁不知道?你肯定是听到他们喊我尉迟大少猜出来的,想要通过这个来吓退我,可能吗?”
“我爹是什么人物,陛下见到都得敬三分,岂是你一个管家老头可以认识的?再说了,你要真是什么大人物,本少不可能没见过!”
尉迟军自认为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顿时自我感觉良好极了,感觉自己太聪明了。
哼哼,能骗到我,我尉迟大少可是过太学院的人……
房玄龄简直都要急怒攻心了,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里一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宰相令拿了出来,头也不抬地说道: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只见那宰相令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古体令字,在唐朝对于令牌是很讲究的,皇帝用的自然是金牌,宰相,王侯这些手中的就是银牌,还有铁牌,铜牌,木牌等等……
“什么玩意,这种东西也配入本少法眼?”
尉迟军接在手中,随手就扔在了地:
“老头,别以为那块什么破令牌就想来吓唬本少,本少可不是吓大的!”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修理这老头,敢欺负本少没文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