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清栀瞄准刘恒丰的第三条腿。现在刘恒丰正想尽办法的撬开清栀的唇,缺少防范。
一鼓作气,清栀狠狠地踢上一脚。伴随着一声撕心累肺地高吼,清栀头也不回的冲出去,在这混乱的格局里乱跑。
她听到了后面杂乱的脚步声,想必除了那两个保镖,还有邹雍正急着找寻她。
趁着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清栀火速进入一间房间,从内反锁。她回想起她刚来时扫的那一眼,这里全部的门都是闭着的,要想找到她并且打开门,还需要时间。
怎么办?怎么办?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清栀都不知自己坐的是啥,只能干着急着想办法。突然,窗那边传来动静,一个人影在这间房的窗前观望。清栀心凉,这才发现这里的窗是纸糊的,一戳就破,她当真急得哭了出来。
“刘少,找到了,她在这间房。”窗外的男人高喊,喊完以后随即准备破窗而入。
门在左边,窗在右边,何不开门碰碰运气?万一这边没人,还可以有机会跑。不管了!
“嘿~”一开门,刘恒丰朝清栀笑,咬牙切齿地笑。清栀呼吸停滞,失去声音。
下一秒,一个影子快速冲过来,快到清栀没看清,刘恒丰倒地了。
“是你!”待清栀看清,她捂着嘴大哭出来,没等他站稳,冲过去紧紧抱住他。“救命,幸亏你来了。”
沈邃行回拥她,抱得比清栀更用力更紧,几乎是想让清栀陷/进他的身体里。
“没事没事,安全了。”沈邃行来回抚摸清栀的头,企图让她安心。
“哼!”刘恒丰艰难起身,“你个狗/垃圾敢打我?信不信我分分钟搞到你流落街头。”
沈邃行眼眸冷冽,“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今天企图侵犯我未婚妻的事,我会向刘总说清楚,梅洁梅总也会知道的。”
刘恒丰听到自己的父亲,不得不有所顾虑。他迟疑着,没有说话。
“还有秋菊,我也会一并带走。”
刘恒丰想起秋菊,又有了底气,他讥笑道:“哟~这是解救未婚妻还满足不了你,还要把旧情人一起救了。也对也对,双人服务才更有趣。”
“闭嘴。”沈邃行的声音掷地有声,“我可没和刘少相同的癖好。”
“你和老子拽什么拽?!我分分钟可以和梅洁说你的善举。”
刘恒丰用食指直指沈邃行的鼻尖,沈邃行将清栀护至身后,只冷冷地盯着他。
还是清栀开的口,“我姑姑只会当你是疯子,你觉得她信你还是信我?”
这句话怼的刘恒丰语塞,让他气的连连退后三步。他的保镖此时正好赶到他身边,他示意身后的保镖。
沈邃行和清栀俱都看出他的意图,沈邃行只笑刘恒丰太傻。不一会儿,十几号人来到清栀身后,带着邹雍、秋菊和那个身着红旗袍的女人。
“放开她。”刘恒丰意指那个红袍女人,“这岛是万莫的,这女人也是,你们不能带走,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邃行轻笑,“我看你是怕这责任记你头上吧。”
那个红袍女人还是被松开了,姿态优雅地走到了刘恒丰身边。
“走吧。”沈邃行温柔地对清栀说,拥着她转身离开。
他的怀抱很温暖,晚秋的凉风怎么吹,也没有一丝凉意。清栀一边走一边定定地看着沈邃行,看得竟入了迷。
“有什么那么好看?”沈邃行笑她,“小心脚下。”
清栀红着脸扭过头,看到水面上有好几艘小船,船的材料是木头,设计极像白娘子和许仙同搭的那艘船。一个半圆形的船顶,船身的上头和两侧俱有通开的窗,船夫就站在船头划船。
“你哪里找得?”清栀惊喜地看着沈邃行,眼里都闪着光。
“景区里限定的船,我磨了很久船夫才肯来的。”
沈邃行送来清栀,轻巧地踏上船,继而一只手放置后背,伸出另一只手,“阿栀,你愿意从此以后和我同舟共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