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如期进行，清栀按着行程安排，拍摄完毕后还要参观香水的制作工艺过程，还可以动手制作一款属于自己的香水。

“橙花吗？这个。”

调香师先让清栀简单的判断二十几种常见的香型，清栀虽说平时很少用香水，但对味道还算敏感。只是，一旦密集地去闻那些个香味，清栀就有些混乱，举棋不定。

“相信自己。”调香师面带笑容，用英文回答清栀。清栀挑眉，朝着镜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玫瑰，这个太简单了。”清栀将瓶子放到标着玫瑰的柜子上。

“小心打脸。”关辰在镜头后调侃清栀。

宣布结果的时候，清栀很紧张，怎么样都和人家香水制作商合作，总不能对不上几个吧。

“全对。”

清栀一行三人全都十分吃惊，老实说，那名法国调香师也很吃惊。因为品牌之前也和十几个博主合作过，清栀是第一个全对的。

最后她都不忘夸赞一下清栀，“有调香的天赋。”

清栀笑得合不拢嘴，对接下来的制作香水跃跃欲试。然而调香师却热络地和清栀聊起天来，说起自己调制过的香水里的故事，清栀听得很认真。

“可惜，有一款香，我很喜欢。但试香的人都说太浓郁，灵感来源也敏感。”

“那香水可有名字？”

“没有，我没想到一个名字适合它的。”

“介意为我调制一些吗？”

清栀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和她提这样的要求，谁能想那名调香师十分喜悦地应下，清栀离开前，当真递给了清栀一个试管形状的香水瓶。

“不妨告诉你，我的灵感来源是电影《Perfume》”

清栀看过这电影，电影主角痴迷于香，为调出他所想象的香而残杀年轻女人，清栀至今不太能接受电影的结局。

“难怪。”

清栀接过道谢后，将调香师给她的小香瓶打开，也算是明白了这香无法发行售卖的原因。味道当真太浓烈，很难让人接受，和其调过的其他香相比，味道有些廉价。

清栀打开自己调的那瓶香，臭美起来，觉得自己这瓶比调香师送给自己的好闻多了。

，

清栀在法国的这段时间，沈邃行一刻也没闲，那天应酬完梅洁，他便回沈宅忙碌起来。

待”时务”的一切都稳定下来，已经过去四天。这四天里，清栀每天都会发两张精挑细选出的照片给沈邃行，沈邃行抱怨过怎么只有景，没有清栀的身影后。清栀转而发自己的自拍，精修365度无死角的那种。被清栀逗笑的沈邃行，表示十分满意这种照片。

回复完清栀，沈邃行便出门去赴约。陈楠最近很不开心，三天两头在“夜不寐”开party，沈邃行在陈楠断绝兄弟情谊的威胁下，只得抽时间去。

但也千万不要把沈邃行想成什么无欲无害的良善，陈楠在一边捉弄陪酒小姐时候，他都没少帮忙。因为这些小姐在他眼里，连人都不算。但偏偏就是在这些低贱的女人身上，他找到了一种属于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的感觉，这也是种快感。

沈邃行甩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打钱，小姐们立即两眼发光的看过来。矜持些的，就在用余光瞥，这类小姐让沈邃行觉得更好笑，你来出卖肉体不就想赚钱钓凯/子吗，有什么好掩饰的？

“谁会劈叉？”沈邃行问。

闻言，几乎所有小姐都举手，陈楠坏笑着看向沈邃行。这里的小姐个个低胸短裙，来个劈叉，铁定满屋子春光乍泄。

“劈吧。”

陈楠所想的场景出现了，只有少数几个说谎话的小姐，卡在一个位置下不去，笑得陈楠上气不接下气。

“来来来，站成一排，我好看看你们长什么样？”

陈楠示意沈邃行，让沈邃行先选，沈邃行扶着额打量她们。一个个化着看不清五官的妆容，扎眼得很，沈邃行干脆凭感觉选了一个感觉起来最骚的。

小姐笑得很媚，时常混夜场，应付这些得心应手。沈邃行叫她跪，她就跪。沈邃行叫她把内裤脱了丢进垃圾桶，她也照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精心设计，极尽妩媚。

当她认为时机到了的时候，便一把跨/坐在沈邃行身上。

“夸我。”沈邃行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只让她乖乖说话。这位小姐也算是摸懂了些沈邃行的脾气，知道他喜欢女人顺从他，而不是与他反抗。于是小姐乖乖照做，用粗俗直接的暧昧词语来夸赞沈邃行，试图激起他的欲/望。

沈邃行看着她张合着的嘴，还有身下那不安分的小动作，恶心感油然而生。

“可以了，去点两瓶酒来，记你头上。”

这意思就是她随意点，哪怕是最贵的酒，提成都是她的。周围的姐妹投来羡慕的目光，那名小姐得意洋洋地出去拿了两瓶酒回来后，沈邃行让她端着酒跪下。她很爽快地跪下，但她不会想到这一跪就不给站起来了。当沈邃行一脚踏上她的肩膀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把酒递给我。”

她乖乖的照做，沈邃行满意地抿了一口，把他的杯子递给她。小姐接过后，按着沈邃行喝过的痕迹一饮而尽，陈楠在一旁拍掌叫好。

谁想沈邃行加重脚上的力度，小姐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沈邃行十分不悦，“这么柔软吗？给我跪稳了。”

“一万块要你喝，你能喝完吗？”

小姐整理了下自己，将狼狈收起，又是一副妩媚多情的模样。沈邃行叫她倒出一小杯的酒给自己，其它都让小姐一个人喝完。

沈邃行为寻得最舒适的一个姿势，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脚摆放在小姐的肩头。因为实在是重，小姐弯着腰承受，还要给自己倒酒喝酒。

她的酒量当真好，沈邃行漫不经心地看一下，发现清栀发了照片给他，立即开微信回复她。

一旁的陈楠看见了，被沈邃行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笑容震撼住，愣在原地，而他的手还不安分的放在另一个小姐的胸前柔软处。

沈邃行自己都没发现，他将脚拿下，完全没注意小姐有没有使诈。自顾自地走出夜不寐，一边站在街边吹风，一边回复清栀。

“你明天几点回？”沈邃行问。

“好好工作。”清栀猜到他想干吗，直接连航班时间都不告诉他。

沈邃行无奈的笑，打电话叫阿福接自己回沈宅。至于以前那些让他兴奋的低俗游戏，现在竟意外的让他恶心作呕。旁人好奇，他自己也好奇，清栀对他的而言，到底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