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该不会出事了吧?”
长安城外的一破庙中。
陈铁牛搓着手,时不时的眺望一下长安城的方向。
他们来里已经半个时辰了,按理说四皇子早就到了才是啊?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
“房遗爱,你倒是说句话啊?”
陈铁牛见房遗爱斜靠在一颗歪脖子柳树下,不由得气急。
长孙冲一拍手中的长枪:“要不我们打回去吧?我看泰哥一定是折了!”
“你大爷,你折了,泰哥都不会折!”
“咦,魏书玉,你是皮痒了吧?来来来趁泰哥不在,我好好的来跟你切磋一下!”
魏书玉大急,忙用书本遮面,不在例会这厮的调拨。
房遗爱看着众人,慢悠悠的说道:“不用去了,泰哥虽然看似莽撞,但是你们也知道泰哥,否则你们也不会来这里了,我觉得泰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误……”
“来了!所有人准备马,泰哥来了!”
正此时,尉迟宝琳一声怪叫,从一颗树跳下来,你们可要做好准备,我在树看的清清楚楚,泰哥身后八百米外,隐约有追兵!”
“什么?!不会吧?我不是感觉所有老头并不是很反感么?怎么会……”
“糟了,快马所有人准备等与泰哥一碰头,准备好战斗的准备,房遗爱,你们走中间,铁牛,长孙冲,断后!“
房遗爱猛的想到了一个可能。
此时有追兵,那只两件事可以解释。
其一,泰哥要太子令的事情被知道了、
其二,泰哥又闯祸了!
否则的话,李世民绝对不会派兵前来,至少,在自己父亲的劝阻下,皇也不可能派兵。
所有人匆匆再次马,等待着远处的战马声靠近。
“哒哒哒!”
片刻之后,李泰到来。
那陈铁牛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山下的追兵问道:“泰哥,你这是又干啥了?为啥这么多人追着你不放?”
他很好奇,非常的好奇。
所有的顽固也是一样。
“跑啊!你们还愣着干啥?”
李泰马没停,从众人身边呼啸而过,同时再次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拿了我老爸的玉玺而已。”
“嘭!嘭!嘭!”
在李泰说完之后,身后响起了数声重物掉落的声音。
陈铁牛黑着一张脸凄厉的问道:“啥玩意儿?泰哥,你干啥了?”
李泰一拉马缰,淡淡的从怀中取出一枚深黄色的玉印。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玉玺!
这是传国玉玺啊!
所有顽固的心脏不由得狠狠一抽。
我尼玛!
这票干的,牛逼!
众人此时无语了,难怪后面的禁军再追啊!
这是被逼急了啊!
儿子抢了老爹的传国玉玺!?
此时众人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这叫什么事啊!
“刺激!”
陈铁牛砸了咂嘴,最后只得竖起大拇指,憋出两个字。
杜构一拍额头,痛心疾首的说道:“四皇子,你有冲动了啊!这传国玉玺可是大唐国运的象征,您这么做……”
当即,长孙冲不干了,瞪着一双虎目吼道:“唉!杜构,你这叫什么话?那你说,没有这玩意儿,就单单咱这点儿人,你想去给突厥送菜啊?”
“对!长孙冲说的没错,四皇子此举,虽说是莽撞了点,但是此时,却解决了我们的大麻烦!”房遗爱看着李泰手中的玉玺,双目放光的说道。、
“这么说?”陈铁牛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你笨啊!有了这玩意儿,我们出入各大城,调兵遣将,就方便多了啊!说你陈铁牛笨,还真是……”长孙冲叹息一声道。
眼见这群顽固又要掐起来,李泰郎喝道:“走吧!我们只有十天的时间去突厥,而在这十天内,我们的事情还多着呢!”
“好!走走走!劳资做梦都想站在突利可汗的王座看着他们求饶!”
“哈哈哈,一样!”
“走!”
“唉,泰哥,我之前隐约听到你在唱歌,那是什么歌?教教我们呗?”
“好!那首歌叫沧海一声笑……”
“……”
(PS:鲜花不涨,评价票也没得,有没有人再看呀?求一个鲜花评价票啦!让我知道,到底有没得人看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