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芽芽开展一场个人艺术画展还是在贞观年间,这绝对是一个相当超前的任务了。
当然,这也是着急不得的事情,还是要到芽芽的绘画水平大成之后。
“开始抽奖。”李尘思索着,还是先看看究竟会得到什么奖励才是,也许得到了这个奖励的帮助,芽芽的个人画展可以轻松得多。
“抽奖开始......抽奖进行中......抽奖结束......恭喜宿主获得马术精通,技能开始融合。”
马术精通?
抽奖的结果出炉,虽然对芽芽开办个人画展没有什么帮助,但也是一项有用的技能。
毕竟这时候的长安,出行方式除了步行之外,无外乎骑马和坐马车,有了这御马之术,以后若要出行,也会方便得多。
午时过后,一名家丁快步走到庭院中,通报道:“今早老爷交待的宫廷御师来了,随行而来的还有一名芳龄女子。”
李尘摆了摆手,让家丁下去,自己则是吩咐侍女煮茶待客。
很快,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带了一名素色长裙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巧合的是,这年轻女子李尘在七夕盛会的时候就认识了,那华服男子李尘也在曲江诗会也见到过。
“先生。”窦蔻不禁愕然出声,实在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李尘。
“二位还请移步厅内,侍女已经在煮茶了。”李尘微微一笑,对方的身份他已悉数知晓。
“益州大行台检校窦师纶见过先生。”窦师纶拱手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随即,转向身后的女儿,开声道:“这是小女窦蔻,今日前来,是为公主殿下量下尺码。”
自报家门,一向是对他人的尊敬。说到底,窦师纶官职在身,李尘只是一介草民,他完全不用这般恭敬,但他知道,李尘明显不是一般人。
“见过先生。”窦蔻对着李尘一礼,微笑着说道。一想到呆会就能见到,李尘那个聪颖可爱的女儿,她连笑容都甜了很多。
“窦大人好,豆蔻姑娘好。窦大人客气了,陵阳公样盛传长安,在下也久闻窦大人盛名。”李尘微笑道。
当然,这些话在外人看来,以为是李尘对窦师纶的寒暄,但事实,在后世中,窦师纶不仅是宫廷画师,更是一位唐代盛名的丝织工艺家、画家。
窦师纶初为秦王李世民府咨议,相国录事参军,后官至大府卿,封陵阳公。
曾研究过舆服制度,精通织物图案设计,被唐政府派往盛产丝绸的益州,担任大行台检校修造一职。
窦师纶在继承优秀传统图案的基础,吸收中亚、西亚等地的题材和表现技法,洋为中用,创造出寓意祥瑞,章彩奇丽的各式新颖绫锦,在当时极为流行,被誉为“陵阳公样”。
包括瑞锦、对雉、斗羊、翔凤、游鳞等服饰图案,都是来自窦师纶一手的设计。
“一介裁缝,何足挂齿。”窦师纶谦虚一笑,他可是暗暗得到陛下的提点的,李尘的画技相当高超,也许可以设计出一系列的不次于“陵阳公样”的图案来。
三人坐下不久,芽芽自庭院奔进厅中,李尘抱起芽芽说道:
“芽芽,这位是窦大人,来为你设计仪服的,这位漂亮姐姐,来为你测量尺码。”
“窦大人好,漂亮姐姐好。”芽芽奶声奶气的打着招呼。
一时间,厅中皆是欢快的气氛。
侍女奉茶水,窦师纶浅浅的尝了一口,若有所思道:
“大唐自立朝以来,册封的公主至今已有二十余位,每位公主都经历了册封典礼,典礼之,公主的仪服皆是重中之重,每件仪服的图案亦是各不相同。”
“设计图案一事,窦大人辛苦了。”李尘微笑道。
“先生若是对公主仪服有何要求,但说无妨,亦或是先生有心仪的佳图案,还请为老朽指点一二。”窦师纶小心翼翼的说道。
事实,从李二暗暗嘱咐了窦师纶以后,窦师纶就很是期待,李尘的画技水平究竟几何?若是他设计图案,比起自己的陵阳公样该当如何?
设计仪服?
李尘也不是没有想过亲自为芽芽设计仪服,甚至是亲手为芽芽编织仪服,听了窦师纶的话,他不由得心思一动。
“实不相瞒,某对仪服设计确有一些想法,今日窦大人在这里,某便要抛砖引玉了。”李尘微笑道。
“如此甚好。”窦师纶眼前一亮,陛下盛赞的画技高超,自己也算是有幸可以欣赏到了,李尘的画技。
“请。”李尘做了个手势,随即一行人到了庭院的石桌前。
设计仪服,这对于李尘来说,还真的不是难事,他的脑海里不知道有多少后代的公主裙、晚礼服。
这些在窦师纶、窦蔻看来,无一不是令人耳目一新。
到了近前,石桌放着的,正是芽芽的那幅假山画。
“这幅群山图,也是出自先生之手?”窦师纶压低声音问道。
想来李府之中,也没有外人了,除了李尘之外,就是几名稚童,只是窦师纶看到这幅画,怎么看也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水平罢了,当不“画技大家”之称。
当然,那颜色和风格似乎有些新鲜,但也仅此而已。
“这是小女芽芽画的假山,窦大人见笑了。”李尘微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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