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深吸一口气低头度入口中,连续几次总算活过来了,看着云微澜的脸,她是越发奇怪了。
在上界他是纵横大陆的云主,在下界不可能会这么弱,除非天道压制他的修为,又或者受了重伤来到下界加上天道压制,不管哪一个都有他好受的了。
背上云微澜朝里面走去,这里的灵气很浓郁,简直是外界的翻倍。
走到一半天开始阴郁了,夜飞雪看着天空暗道:“不好,要下雨了,他不能淋雨。”加快速度走向洞口。
只是这天似乎和她做对,不想来什么它偏来,使出全部力气跑到洞口。
‘呼呼呼……’
到了洞口就把云微澜丢下,自己更是累的起不来了。
看到云微澜穿着湿衣服她的力气回来了,如果穿着湿衣服只怕会发热。
这时问题来了,哪里来的火呢?
想她堂堂夜帝,会在某一天为一把火烧脑。
‘啪嗒’
这一细微的声音让夜飞雪转移视线,入眼是一只火红火红没有一丝杂色的一一一小兔子,一只与众不同的兔子。
就这样‘深情’对视几秒,兔子跑了。
下意识的伸手,兔子就抓到了,手感还不错。
看着手中的兔子道:“小兔子能不能借一把火呢?”
兔子似是听懂她的话张嘴吐出一束火,没有柴它也没灭。
火照亮了山洞驱除了寒冷,希望不好的情况不会发生。
把云微澜拉到那团火旁边后就开始拔他衣服,脱的只剩下里衣才停止。
一边的兔子看到那一幕早躲起来了,夜飞雪也忘记它了。
伸手解开斗篷,想想又幻化一张面具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都变淡了,时间快到了,这衣服估计要消失了,那等一下穿什么呢?
好囧啊~~~
以前都不用为这些烦恼,果然遇见他准没好事,下次一定要远离他,伸手去测量一下他的体温。
冰冷的手触到温度不由得皱眉,他的体温还有上升趋势,在烧下去就要烧成傻子了。
正想缩手出去找药,却发现他醒了右手抓着她的手,用力甩开他,他稳如泰山没有丝毫移动。
夜飞雪心中真是又气又恼,怒道:“放手。”
想推开他,他似乎是察觉她的意图抓住夜飞雪的双手,起身将夜飞雪压在身下。
现在这个姿势让夜飞雪又气又羞,只能冲着云微澜生气:“你快下来。”
云微澜还是没有回答夜飞雪,只是一只手压住夜飞雪的双手,一只手解开夜飞雪的腰带,没了腰带的束缚衣服开始散开。
夜飞雪开始急了,双手不断针扎,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出来。
为什么又是这样?在上界也是这样,同样,在下界他明明受了很严重的伤还受天道压制,为什么总是压在她上面?
就这么个恍惚,云微澜就脱完她的衣服露出最里面那件,夜飞雪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抬头撞向云微澜朝他喊道:“云微澜你给我停下,不然我杀了你。”
云微澜有了片刻清明,看到那火辣辣的画面,那小小的清明就被热潮取而代之。
伸手将最后一块布除去,两人之间没了任何阻碍。
如果能看见夜飞雪面具下的脸一定是又红又黑,她夜飞雪发誓以后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正想让他滚开,他的唇堵住她要说的话,天知道她心中的怒火有多大,就像在上界,他永远都是那么强大,每次和他斗永远都是输。
夜飞雪似是认命闭上眼睛但下一刻却睁开,眼中的锋芒毕露,她为什么要认命?她要和他斗下去,不死不休,即使是做也必须在上面。
云微澜很快就分开也飞雪的双腿,将某某挤进去,没有准备的她差点痛晕,她竟然忘记了这具身体是新的,同时也想起那一夜。
同样是被他压在身下,只是那时……
“夜夜”
那时也是这样,他一只手就能将她困住,另一只手去除之间的阻碍。
无论她怎么说怎么骂,他最后只是轻笑道:“只要得到你,无论牺牲什么我都愿意。”
记得当时自己好像大骂他是疯子,他当作没听到,分开双腿进去,再后来她说一句就加快速度,让她只能想不能骂。
最后停停做做硬是做足了一天一夜,她不知道被做晕了多少次,当他停下就拿出衣服跑了,她知道她与他的距离,怒不能言,仇不能报最为痛苦。
从回忆中清醒,开始是剧烈的疼痛到后来就是另一种感觉,夜飞雪暗骂:在这样下去避免不了被做晕的几率,一定要清醒。
云微澜解了一半的药力边停下来了,留给她喘息的时间,而夜飞雪顾不了那么多了,在那一瞬间拿出软筋散,云微澜一时不察吸入大半,浑身上下软弱无力。
待空中没有软筋散后,一个翻身骑在云微澜腰身。
因为一半药力解了云微澜是清醒的,他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他不会后悔,在上界时有过一次,他爱她,她不知。
夜飞雪翻身后就想怎么‘弄死’云微澜,当然不会真死,在精神上受苦,死是解脱,她偏不如意。
方案一:用羽毛‘弄死’他
方案二:撩~死他
方案三:做死他
方案四:修理他
每一个都那么好,不选了,一个个试过去,最难受的用长点。
用一半灵力催生四颗树苗,长到一定形状便收回灵力,同时幻化一根长绳。
云微澜看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能反抗吗?
答案是:不能。
软筋散的药效还没有过,他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因为她的衣服消散了,在这个地方还不能随便幻化衣服,只能穿上云微澜的外衣,虽然大了点但该遮住的地方还是遮住了。
接下来弄不哭他,算她倒霉。
夜飞雪真该庆幸,她是灵,天地因为这层关系倒是对她宽松很多。
幻化一根羽毛,很简单。
拿着羽毛不知从何下手,有很多地方可以选,那就选最难受的地方,曾今她被压榨今天翻身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