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从后院过来,大厅中那一抹紫色令她心神一阵。
尤其是瞧到那把扇子时,她几乎肯定了那人身份。
楚翊手中断不会拿着一把画着风水图的大扇子,这种作风的人,又爱穿紫袍,只会是将军府那位。
不好好在将军府待着,没事出来瞎晃悠,向前世一般,闵月打心里吐槽。
柳山隐早早撇到那抹较身影,在闵月从回廊一端冒出脚时,他就已经放在眼中了。
“柳将军好。”闵月鞠了一礼,落座一旁椅子。
柳山隐丹凤眸微闪,“今日来找叶姐,为两件事。”
“听人令弟离世,请叶姐节哀。”
这二来,“近日听了一些风声,关于令弟,不知叶姐是否有心思听?”
坐在两人对面椅子上的田笑手一抖,茶水溢出一些打在他手背上,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那一片。
他慢慢将茶水放下,心中隐有不安。
“多谢柳将军爱戴与关心”柳山隐来意明确,他要帮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她必须承认一点,有将军府做靠山,足矣与楚翊对抗。
而单她一人想要与整个丞相府对抗,最终只会是地府多添的一缕幽魂。
闵月是准备找联盟,她没想到柳山隐会在此刻找上门。
若是找人联手,能与丞相府和庆王府对抗,敢与这二者对抗的人,屈指可数。
排除掉皇室和将军府,可以没有哪个势力能与之抗衡了。
所以当柳山隐找上门时,问出这句,闵月犹豫了。
她已然亏欠柳山隐太多,若是这一世再将他拉下水,她于心不安呐
是的,于心不安。
“叶姐不必因为我的到来而多虑,你帮过月,于我来,是有恩。”柳山隐帮她的借口很简单,“我不喜欠人恩情,只想尽快还了。”
“其实算不上帮,只是一本书”闵月这样,是想让柳山隐有退缩的念想,帮她,太不值当。
她能还他的,没有什么。
柳山隐狭长的眸子一挑,“你在那段日子陪同过月,在我心里,这就是恩。”
闵月似有若无的点头,这话的有道理。
如果那段时间内,有一个人出现,不怕世人谬论同她话,她会将那人记在心里。
“在将军心里,是已经将太上皇的事溶于自己了吗?”
闵月握着茶盏,等到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字:“是。”
“可他是男的啊。”闵月始终迈不过这道坎。
他是个男的,柳山隐怎会对好到这般田地
有这功夫,哄一个姑娘不好吗?
若是如此,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
柳山隐定定瞧着满是不解的少女,嘴角微微翘起,“无关男女。”
无关男女?
闵月眼皮跳了跳,她好像晓得了什么
“将军所的风声是何?”
“过来。”柳山隐以指代笔,水为墨,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闵月脸凑过去仔细瞧上一瞧,庆
柳山隐告诉她的答案是,叶邪的是,与庆王有关。
即便不占太多,也有参与这件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