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是从闵月口中出的。
她就是经历五年前朝局的一位当事人,若是有假,怕是没人能比她更能清楚的出这些饶名字。
将军府,柳山隐回去换了一身衣物,再去前厅吃饭。
庆王府,楚翊叫来一人,“白枫吃饭了吗?”
回禀的人摇头,“早晨放在门外的饭,中午再送去时,依旧原样。”
是没有动过,屋内的人整日把自己闷在屋中,不曾出来。
“属下等去劝过,老大一直没有回应。”但是一等人推开房门去看,那房门总是打不开,像是门另外一侧被东西挡住了。
如果没猜错,挡在门一侧的,是白枫本人。
他们的话他都听了,只是不做回复。
“下去吧。”
“是。”
楚翊桃花眸荡漾,一种不明的深意在他眸中轻烁。
不久,庆王府一紧闭着的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楚翊走进院子,在门外定住。
“还好吗?”
“”
屋内没有回应。
“把他当成一场梦,这场梦是时候醒了。”楚翊隔着一扇门嗓音平淡对里面的人道,“白枫,振作一点。”
一声清响,房门开了。
白枫没有去看屋外的人,向屋内走去。
楚翊触及他的背影,眸光微凉。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一旁桌子,手中拿着一个玩偶,看着木偶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楚翊眉峰敛起,看着那只沾了血色的木偶,犹如注入了新生。
白枫依稀记得,送他木偶之人所的话:这是邪长大后的样子,要是以后我们见不到了,师父看到他,就仿若是看到了我。
“王爷,属下思索数日决心辞别王爷。”
叶邪生前愿望,他希望以后能去很多的地方。
他决定带着邪送他的人偶,云游四海。
所经之处,所看之处,便都有了他的寄存。
“好。”
“”
白枫好一阵没出声,似是因为楚翊直接点头应允没有留他赶到失愣意外。
“即做好了决定,便打起精神。”
白枫点点头。
他觉得对不起楚翊,“王爷我”
楚翊知道他要什么,“如果你的选择能让你放开一切值得去做,就无需顾虑太多。”
“那王爷呢?”
“日子继续。”
“属下是问,王爷留在皇城的寄托是什么?”白枫问道。
“一个人。”
“是简姐吗?”
“不是。”
白枫继续,“有一件事,属下一直不明。”
“问。”
“王爷与太上皇过往一起多年,为何会”
“你问我当年真相?”
“王爷与属下都知道,太上皇是怎样的人。”他以为不可能的事,却在一夕之间发生了。
“我并未害她。”楚翊念着昔日轻易,难以下手。
最终把事情的处置权交给了简安,只要闵月下位,她便一生无忧。
可谁知,那人那般痴傻,出皇城一周,便死在了那山上。
“王爷事后可曾有过一丝后悔?”
楚翊心神一凝,未曾想过白枫会过问他这些琐事,随即轻轻皱起眉头,“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