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喝药了。”闵月将头偏向一边,不搭理他了。
柳山隐未有和她提起宫中的事,明宫里暂且安好,没有事端。
只是一想到,常德还在戎迟身边,那样的人,是一个祸患。
“等下你送我进宫吧。”闵月道,“好了好了,我骗你的,我没有去刺杀楚翊,楚翊在城北为何受伤,此前我根本不知情。”
闵月,“不过我昨夜里,却是在城北无错,我去城北,是去摸常德的底,事情到一半的时候,我被他发现了,他追了我一条路,还好我逃掉了。”
“这般来,常德的秘密被你知道了,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给你将事情公布下的的机会。”猜想一下,“楚翊遇刺一事,是否也是他搞出来,卖弄玄虚而为。”
柳山隐的猜想是有依据的,“昨日遇刺现场,楚翊手下发现了一支珠钗,凭珠钗断定,刺客是个女人,所以今日城北便封锁各个街道。”
今日上报,封锁街道名正言顺,可事实上,真正街道封锁的时间,只怕是昨夜楚翊遇刺后便已经有所作为。
“常德武功在我之上,如果他能伤了楚翊,那此人必定深藏不漏。”闵月越来越迷茫了,“他武功这般好,在哪都能做事,为何留在皇宫数十载?”
不管怎么,这样的人留在宫中,一日不除,必然有一会做危及人命之事。
还有一点,常德在闵月身边五年,她从不知常德会武功一事。
柳山隐沉思,“你昨夜探得了什么?”
“常德不知从哪弄来一些儿童,将这些孩子关在密室中,每过一段时间,常德会告假借以治病的理由出宫去城北院,看望那些孩子。”是探望,还是做些别的事,闵月未亲眼证实,这点还不能下决断。
只是常德昨夜察觉到了她,只怕会留下后手。
那些孩子,多半也已经转移。
这些日子,常德会为昨夜的事心有余悸的提防。
再想找到藏匿那些孩子的地方,就难了。
但只有可以指定一个地方范围,城北。
试想一下,常德昨夜里去招惹楚翊,这事上便以花费了很大功夫,况且他这一行为,不光是封闵月的路,无疑也是将他自己的路封死。
在楚翊封锁城北街道情况下,常德无法将人转移出去。
所以人就一定还在城北。
城北不是一个范围,想要找起来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如果刺杀一事是常德所做,他的心思绝非是我们能猜透的,”闵月想了又想,“不行,我现在必须进宫,不然要是被常德发现了,就怕他狗急跳墙。”
柳山隐淡漠道:“你昨夜出宫的事,无人知道,他不会猜疑到你头上。”
“的也是,可这皇宫内外都是大臣们的眼线,就怕有万一。”闵月起身,“我现在身子已经无大碍了,倒是我一直待在将军府不是办法,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引起不好的事端。”
柳山隐眸子暗淡,“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