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断不想看到这个局面发生,所以,她只能隐瞒。
她所做的选择,无非是两个,一个隐忍,一个将真相大白下。
简安早早列出了这两个选择,无论是哪个,他都有完全的准备让闵月倒吃一耙。
将军府为皇上做事,在善后之事未安排妥当之前,柳山隐的死一旦公告下,南朝朝局,必会四分五裂。
简安将会是最终受利之人。
反倒是不,还能拖上几,简安就当是顺水卖她一个人情,纸包不住火,柳山隐的死,最终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露出。
可他不会想到一点,柳山隐不同寻常人,他的心脏在右边,那重赡两个致命伤,不足矣致死。
假设一下,柳山隐重赡事引得他人知道,这个时候,少有心思之人,会对将军府下手。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只能拖着时间,让简安以为,她会为了大义,自毁所为的正义。
“那我们要不要将简公子扣下?”阿七问道。
不知为何,将军不在,他竟原因相信眼前这个女子。
不管怎么,眼前之人,是受将军青睐的女人,她的身上,一定有着吸引将军的地方。
京城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柳山隐却从未有看上过。
所以,他想啊,被自家主子看上的女人,岂会是泛泛之辈?
“不用,若人来了,我亲自去见他。”闵月道,“我想,他会来此,不会是简安的吩咐。”
会是简勤书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就凭那日丞相府寿宴,他与她一见如故,他们之间,曾有故事。
简安会让简勤书来,必定会留一条后路。
在这时候,无论为了什么,她都不会跟丞相府闹翻脸。
“简勤书,受丞相嘱托,前来拜会将军。”不消片刻,简勤书带着人出现在将军府前门。
守门的人未行通报,便了一句:“请进。”
简勤书摇着扇子,府上的人知道他回来此了,这倒不出他意外。
“简公子。”闵月一身素净男装,头发高竖,带着一枚柳山隐常戴的一顶玉冠。
简勤书抬眸看到话之人,一眼认出了她是谁。
他没有直接去唤闵月的名字,没有去套近乎,而是生疏冷淡的问了一句:“这位是”
“这位是将军府新投的谋士,揽月先生。我家将军身体不适,便由揽月先生来招待简公子。”镜离在旁道。
“先生好。”
“久仰简公子大名。”闵月客气了句,两人彼此都故作不识的样子。
简勤书身后跟着三人,一个麻袋,还有一个箱子。
随着简勤书站稳了身子,这些东西也安在霖面上。
他侧开身子,玉指指着身后地上的两个物件,“这是丞相府的拜礼,家父的一点心意,揽月公子可一定要收下。”
“自然。”
镜离一挥手,阿七等人将麻袋和箱子搬到后院,清点了之后,阿七回到正堂凑近镜离身边了几句。
闵月看向镜离时,刚好镜离也在看这边,微微点头,示意她要的东西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