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你一定是收了什么饶蛊惑,我知道你与瑶依之间有误会,这些误会是可以解除的。”简勤书追溯道。
“我没有误会,也没有受什么饶蛊惑。”抛开前世种种闵月与简安的渊源不提,光是这一事,简安默许简瑶依撞死叶邪,这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简勤书此刻卑微到了冰点,他只想知道指使她们变成现在这种地步究竟所因为何。
“我弟弟的死,是丞相府所为。”
“你是邪的死?那完全是一场意外,盛家马夫已经认罪,官府早已定案。”简勤书社呼吸一口气,“邪的死,我很惋惜,但是你要冷静一点,别被什么饶话夺去了理智。”
“这是我亲自查出来的,亲耳听到,不会有假。”
简勤书轻笑,“不可能,我得没有必要去迫害一个,与他来造成不了丝毫威胁的孩子,这些话,是柳山隐告诉你的对吗?他喜欢你,我们之间早在之前,就已经有过几番对峙,他是想扭转是非让你记恨上我,清兰,你清醒一点。”
“我也没有必要,去栽赃一位,与我本无交集的人,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与心爱男人有一丝接触,就下杀心。”闵月幽幽叹了口气,“话已至此,没必要再下去了,还望简公子,珍重。”
“清兰”
简勤书伸出的手攥了攥,没有去将人留下。
只是一时间突然涌入了太多他不知的真相,他一时间无法消化。
“唉,刺杀失败了呢。”傅辞坐在将军府房檐上,看着路过的丫头,惋惜道。
闵月仰头瞧了去,入目一张金色蝴蝶面具身穿黑袍的人。
听声音,是个男人。
可黑袍遮住了身材,面具遮住了容颜,谁也料不准,那面具摘下,是一张柔媚还是俊美的脸。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过拿到书会来南厂找我,枉我夜夜相思疾苦,日日在南厂等候,一个月过去了,你就好像把我忘记了一般,让我苦等。”傅辞一张巧嘴把黑成了白,“你不来寻我,只好我来找你了。”
“你先别那么多,有话下来。”闵月露出一个白净的糯米牙,垂下了脑袋,“没别的意思,只是抬头好累。”
脖子疼。
当然,她只是嘴上这般,要不要下来,能不能下来,都抉择与面具男本身。
“真是蠢笨的无可救药。”傅辞给她出了一个注意,“你上来不就得了。”
“上不去。”闵月的及其坦荡。
她是有一身的武功,不过依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旦动用内力,快要愈合的伤口只会再此崩开。
此话一出,一道黑影从她面前忽闪而过,腰间一只宽厚的大手抓过她的腰,闵月只觉得身子一轻,落地时已然站在了房檐上。
闵月看着傅辞,觉得不可思议,这抹不可思议不是来自于他的武功,而是他来将军府,站在房檐可以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这么久,都没有人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