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少女心不在焉的样子,柳山隐自进衣铺时就注意到了。
“那腰牌我在哪见过。”闵月坚定道,“二哥,我放心不下,要不然你先回府,我亲自去官府一趟,看个究竟。”
要是闵月选择将此事无视过去,它日想起时,她会有不平。
“我随你一起。”
闵月点头。
这会儿还早,他们刚出府不久,回府是有些早了。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皇城大理寺。
两人去时,镜离人刚从大理寺大门走出。
“如何?”
“人家的没错,是我们多心了。”镜离,“那孩和其中一位,是父子关系。”
这话从镜离口中出,像是灌入了一记镇定剂。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柳山隐轻笑道。
“他们人呢?”
“比属下先走一步。”
“阿月,我们回府吧。”柳山隐轻声念道。
闵月看着他,迟缓点头。
坐上回府的马车,闵月又想起那腰牌。
头脑一闪而过一日宫中偶遇常德的画面。
常德的腰牌,亦是金色的。
常人出行,怀中带着腰牌,会有被入记的危险。
可这二人浑然不当回事。
她叫停了马。
探出头去叫镜离,“找到那二人,我要知道他们的定居之所。”
镜离一头雾水,虽然不知闵月何出此言,可还是遵命照做了。
柳山隐在旁听着,不多时,在人收回脑袋坐端正后,笑出了声。
闵月看着这个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的男人,马车中别无二人,很显然,他是在笑话她。
至于笑她什么?
这就要问柳山隐自己了,问问他,自己身上有什么讨笑的地方,竟让他笑声过去,仍然合不拢嘴。
“什么开心的事让我们大将军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看到阿月如今事事多虑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丫头,反倒像一个老太太。”柳山隐笑道。
奇怪的是,他这般,闵月却一点不生气。
老太太吗?
结核柳山隐的话,闵月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等等
他刚刚称呼她什么来着?
丫头?
“我还没问你,你从什么时候认出我是个姑娘?”闵月突然意识到很严重的一点。
她故意将自己装的大大咧咧,从而衬出和闺阁少女的不同。
旁人见了,也难将她的举止行为和女子联系到一块。
如此一来,让闵月更多了几分遮掩。
“九年前,你有一次落水。”想到了过去,柳山隐眼眸中是憧憬。
“那日不是楚翊救的我吗?”闵月皱眉。
楚翊将她救上岸后,她便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人躺在自己的王府郑
“我恰逢路过,楚翊将人交给了我。”所以救饶是楚翊没错,但从事善后工作的,是柳山隐。
“即便如此,那时候我年纪不大,若非褪去衣物”等等,褪去衣物。
莫非
闵月吞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语塞,没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当时我以为你是个男子,没有顾忌的替你将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