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不见玉琉你也会难过,看见也开心呀?”陆晟着。
“这哪能一样?”玉琉吱声,心里发笑。
这估计是把她当做亲人了吧。孩子,哪里懂得情情爱爱的。
“走吧,再玩一会儿,宫门就要关了,我们都该回去了。”玉琉着。
“明明就是。”陆晟心里嘟囔,看着往前走的玉琉。
玉琉转头,她问着站在原地的陆晟:“怎么,还不走?准备再像刚才那样,找不到我了?”
“我想去那船上。”陆晟指着河道上的宫船。
船上来来往往人很多,特别是生意人商人居多。
“去那上面干什么?那些人是有正事要谈,所以才去的。”玉琉着。
“可是好漂亮。”
“走吧,等下次。我给你也租一艘船可以了吧。”玉琉扯着他。
“我想去……”陆晟不肯动。
“不行,你看,今日出来匆匆。没带那么多的钱,你怎么办。不然,我把你抵押给船夫让你坐船可好?”玉琉着。
“不要。”
“那还不走。你快看那边,有舞狮呢。”玉琉指着前面。
“哪里?”陆晟顺着玉琉指的方向看去,确实。
他要去凑凑热闹。
“走,去看看。”陆晟牵住玉琉的手,拉着她。
皇宫
陆元修用着晚膳,他有些心不在焉。
“今日,是不是晟儿的生辰?”他问着赵庭。
“回皇上,是的。要不,您去看看?”赵庭着。
“不必。掬月阁一切都好吧?”陆元修着。
他嚼了几口菜,也没尝出什么滋味。
“皇上,这……”赵庭犹豫。
“怎么吞吞吐吐?”陆元修放下碗筷,他看着赵庭。
“自是不好的,前些,夜王又去找晟王的麻烦了,结果……”赵庭看了一眼陆元修又低下。
“结果晟王受伤不幸磕到脑袋,造成淤血,暂时是孩童的心智。不过奴才已经派去了些宫人,尽量阻止以后这种事情发生。皇上,若是您挂念晟王爷,不如去看看。”赵庭劝解着。
“怎么会出了这种事!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的吗?”陆元修训斥着。
“皇上,是奴才的疏漏。”赵庭着,连忙跪下。
“起来。”陆元修见他就要跪下,他着。
“赵庭,朕不是怪你。是气自己啊。”陆元修叹气,他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皇上,奴才觉得,您若真是挂念的紧,不妨去看看,这样也让那些人不轻视晟王爷……”赵庭着。
“你不是不知道朕的顾虑。”
“皇上,这么多年了,也该去看看了,不能一辈子都不去看啊。”
“可是……”
“皇上,奴才斗胆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奴才在您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是知道您有多担心晟王,但奴才实在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办啊。”赵庭着。
两人谈话着,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一个人影。
良久,他默默转身。
正是来找陆元修谈论奏折的陆衍。
他轻步离开,眼神忽暗忽明。
“啪。”陆衍狠狠把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下。
原来是这样……
他只觉得荒唐可笑,他一直以为,他是父王最器重、最在意的儿子。
如今听到……
他只觉得如黄粱一梦。
陆衍冷笑一声,他手紧紧握着。
陆晟??
那个女饶儿子。
还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