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朝着陈月雨躬身作揖,陈月雨为了不失礼,也向他作揖。
这时候,姜仪妃突然听到一个词。
君上?这个陈月雨,在姜域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陆离,还能够和他一起一人舞剑,一券琴?
于是,姜仪妃看向了姜仪楚,这个孩子,肯定知道陈月雨的身份,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她之前还以为,陈月雨只是一个想要来带回姜仪楚的侍卫罢了。
她倒是没有想到,陈月雨本身的身份,也不简单。
“姐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被姜仪妃这样盯着,姜仪楚内心不禁有些心虚,他似乎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惹姐姐生气吧?
“仪楚,你告诉姐姐,陈月雨在姜域,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陆离叫他君上?”
她再怎么,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对于君上这个称呼的含义,她还是明白的。
一般来,君上这个称呼,只能是被封为君的人,才能够被这样称呼称呼的。
姜域不属于越王朝,它有一个自己独立的体系,这封君的事情,自然也不在话下。
“姐姐,你不知道吗?陈月雨在我们姜域里,是被封为纯阳君的,所以很多人都会叫他纯阳君上。”
听了姜仪楚的话之后,姜仪妃便陷入了沉思。
这陈月雨,竟然是有爵位在身的人,这让她感觉到十分惊讶。
不过,她随即一想,陈月雨目前拥有这么高的修为,如果没有被封君,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难怪了。”
即便她知道陈月雨的身份之后,内心仍然是毫无波澜的。
毕竟,她也并非是那种,因为人家身份,而过度看得起或者看不起的人。
那样的人,只不过是趋炎附势的人罢了。
她虽然身为女孩儿,虽然在市井中长大。
然而,她自己本身便有一身傲骨。
长期在市井中生活,让她过早地了解到了世态炎凉与世故圆滑。
也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宠辱不惊,不论陈月雨是纯阳君上,还是一个普通的人,她都不会在意这些。
总之,她相信,如果她自己想要达到这个高度,肯定也是可以的。
“姐姐,我之前没有告诉过你吗?你怎么好像一副刚刚知道的样子?”
姜仪楚想了一下,印象中,他好像有跟姜仪妃提到过,关于陈月雨的身份。
然而,他随即又一想,似乎自己并没有过。
“你记错了吧,你就没有跟我过陈月雨的身份。”
姜仪妃有些无语,这子,究竟哪来的迷之自信,以为他之前就告诉过她了?
不过,在知道陈月雨的真实身份后,她之所以能够保持镇定,主要有两点。
第一点,她的弟弟都曾经是姜域的少主,这样的大人物就站在她旁边,她都没有什么,更何况一个姜域的君侯。
第二点,就算没有姜仪楚,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惊讶,毕竟这些成就,都是别饶,并不是她自己的。
这时候,陈月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消失在原地。
姜仪妃只是一个转头,陈月雨立刻就跑了,也没有多什么。
当然,陈月雨的房间,同样也没有关上。
姜仪妃见到陈月雨不见了,也没有多什么,随后就带着姜仪楚和慕容灵韵上楼去了。
既然她们现在都已经听完曲子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停留在楼梯上。
就姜仪妃自己而言,她本来还在整理物品,结果大厅内的琴声突然传到她的耳边。
紧接着,她就神使鬼差的走出来,然后遇到姜仪楚和慕容灵韵,跟他们一起在楼梯上听了很久的琴声。
“仪楚,灵韵,我们先回去吧。”
着,姜仪妃就带着他们两个,三人一起上楼去了。
回到房间,姜仪妃便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房间。
即便她现在只会在这里停留一,但还是要多布置一下,这样才会比较有味道。
虽然她们现在是在旅行,但她同样想要把自己的生活活得有些仪式福
也许是因为这个客栈是名为鸿儒客馆的缘故,每一个房间之中,都会放着一盆花,姜仪妃这里也不例外。
她的房间里,在窗棂前,不仅放着一盆菊花,那墙上,更是挂着一些字。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字是谁写的,但是,就她个人认为,那些字写得真是有点一言难尽,她自己写的字,还比墙上挂着的那些要好看多了。
当然,她考虑到,这可能是掌柜自己写的字,于是就没有多什么,毕竟掌柜那么一个和善的人,她也不好去人家什么坏话。
正当她想低下头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那些字右下角的印章,那上面,分明写着陆离的名字。
“不是,这个陆离,是个大才子的吗?怎么写个字,还这么难看?”
原本她还一直坚信,这个陆离,应该是她们越王朝里的大才子,必然有真凭实学,这写字,自然也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丑字体,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她就闭上眼睛用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睛,然后再看了一遍。
只不过,不论她怎么看,那上面仍然是写着陆离的名字。
这就有种让她感觉到自己被深深欺骗聊样子。
之前,大家可都是在传闻,这个陆离,是安郡城的大才子,是晋府的大才子。
可是现在,这种烂得要死的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每一个房间都会挂着这么一幅丑字,那这个陆离的水平,倒是真的让她深深地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跟风跟错了?
“呵呵,这么丑的字,竟然也敢裱起来,真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脸。”
着,姜仪妃就之前走到桌案前。
是的,这虽然是一家客栈,但每一个房间内,都是有书案的,到底,这就是一个给读书人入住的客栈。
姜仪妃看到,那桌案上,也有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
虽然她也已经许久未有写字了,但就她个饶字体,肯定还是比墙上挂着的那幅,不知道好看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