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们看见雕凰白玉,相视一眼,随后便接过雕凰白玉,仔细一看,突然脸色一变:“这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姜仪妃拿回雕凰白玉,微笑道:“这是夭华姐暂时放到我这里的,我现在想要物归原主。”
女弟子们听到她连续两次提到了夭华的名字,都有些惊讶,随后一个弟子看着她,问道:“你的夭华,可是我们宫主?”
灵源宫的宫主,又叫做宫守,是灵源宫的主事人。
灵源宫没有长老,只有宫主与执事,皆由最有能力的弟子所担任。
“夭华姐她是宫主吗?”
实话,姜仪妃并不知道夭华就是灵源宫的宫主,只猜测她可能是灵源宫的高层,所以才有权限把灵女诀传授给她。
若非如此,凭一个普通的弟子,是绝对不能私自传授一个势力的功法的。
就算是姜仪楚,也因为是姜域少主的原因,所以才能够把太元剑法和帝凰剑法教给她们。
“怎么,你不知道吗?”
女弟子对于她的反应,显然是有些意外的,毕竟能够认识她们宫主的人,不是其他势力的长老,就是掌门。
不过,在她们用灵识术探查姜仪妃修为的同时,姜仪妃也用灵识术探查了一下她们的修为。
她发现,这些女弟子的修为似乎并不高,大多是分境这里。
她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从分境中期晋升到如今归一境前期,可以是进步神速。
女子们探查到她的修为,则是一脸震惊。
对于她们来,她的修为实在有些深不可测。
“嗯,当时她没有告诉我她的真实身份,只是让我有事就拿着这块雕凰白玉来灵源宫找她。”
正当姜仪妃这话的时候,只见一位身着整体雪白、有着红色刺绣华服的女子轻步踏出,她扎着偏髻,精致的五官中,就数那双水灵的美目最为动人心神,只要与之对视,便会被她的眼睛所迷惑。
姜仪妃看到这位女子,不由有些惊喜,叫道:“夭华姐,真的是你啊!”
这位身着素雅的女子,正是夭华。
夭华见姜仪妃来了,连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微笑道:“你终于来了,两年前那次毁灭之后,我还以为你已经……算了,不这个了,你的修为进步得很快嘛,都快赶上我了。”
夭华在握住她的手的同时,便也已经施展了灵识术,探查了她的修为。
夭华的这一举动,甚至连姜仪妃都没有意识到,可见其修为是在姜仪妃之上的。
尽管姜仪妃已经晋入归一境,但用灵识术还是不能够探查到夭华的修为。
于是,她便顺口问了一句:“夭华姐,那你如今是什么修为?”
“姑娘,我们宫主啊,如今是归一境后期,距离道源境也仅仅一步之遥了。”
一名女弟子连忙替夭华回答。
“文漪,你先带着你师妹们去镜月幻境里修炼吧,我和这位姑娘还有事情要谈。”
夭华看了一眼那个名为文漪的女弟子,然后了一句。
文漪抱拳行礼,应道:“是!”
随后,文漪便带着其他女弟子们进去了。
夭华看着她们的身影,随后问道:“妃妃,我这么称呼你,应该没问题吧?”
姜仪妃点头回答:“自然可以,好多人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嗯,好,妃妃,你跟我来吧。”
完,夭华就双手端在腰前,举止优雅地走到木楼中,姜仪妃一边跟着夭华走进去,一边又在心中感叹夭华的姿态优雅。
夭华带她来到自己的宅院中,两人坐在石椅上,静静地吹着风。
“没想到,这才两年不见,你的修为竟然有如此突飞猛进的进步,就连我都觉得你是一个才。”
“夭华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姜仪妃自然知道夭华的意思,但她就是不想自己点明白。
“哈哈,其实我最开始只是想,你若是有机会到北映城来,我就会将你招进灵源宫,不过现在看来,你大概也看不上灵源宫了。”
夭华突然觉得,没有把姜仪妃招进灵源宫来,是她的损失,也是灵源宫的损失。
“不会啊,夭华姐,我能够有今的修为,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给我那本灵女诀,我现在或许还一直在扶摇城继续做着勉强维持生活的活儿。”
这话倒是她的真心话,毕竟这门功法是她修为的基础,如果没有灵女诀的话,她现在或许就已经嫁人生子,然后相夫教子了。
夭华给她的,绝对不仅仅是一门功法,更是一个机会。
不然的话,即便她内心再有不愿,最后也只能够一步步向残酷的现实妥协,然后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为妇,然后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完短暂的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外界其实还有更广阔的地,更不会结实这么多的朋友。
可以,在这一方面,是夭华帮助了她。
至于金钱方面,她倒是想要感谢陈月雨,如果不是陈月雨把柳抚云的铭文谱借给她的话,她现在也不会成为一名铭文师,更不会有钱能够出来旅校
早从陈月雨把铭文谱借她时候的眼神,她就知道这本铭文谱的主人定然是令他难过的人。
而后,最近她知道柳抚云就是那个令陈月雨的人之后,她便有所联想了。
这柳抚云要是不死的话,现在起码也是一名六星铭文师。
哦不,柳抚云在去世之前,铭文水平就已经达到了六星。
不然的话,柳抚云便不会写出如此详细的见解与笔记里。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现在进步得如此神速,便看不上我灵源宫了呢。”
夭华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好看,一双美目眯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对月牙。
“对了,夭华姐,我想知道,北映城的城主,是不是叫杨城月?”
在她离开之前,竹青澜曾经交给她一封信,让她帮忙到北映城的城主杨城月手郑
现在想来,那杨城月大概是他所心爱的人,只是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故事,她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