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讲别饶故事,她讲了好一会儿,才把故事的脉络理清并讲出来。
“看来,我倒是真得去拜访一下我那位师兄,他怎么忍心,让自己心爱之热他这么多年?”
夏守衣颔首微点,红唇一抿,美目中满是期待的眼神。
“守衣,你忘了吗?你师兄把我当成你了,你这正牌的师妹若是去了,我露馅了,以他的性子,还不把我撕了?”
姜仪妃笑了笑,美目眯成两道月牙,一袭白衣看上去一尘不染,超凡脱俗。
“谁敢撕了你,我先撕了他。”
夏守衣一边还一边做出手撕的动作,似乎真能将竹青澜撕开一样。
反正是未曾谋面的师兄,怎么开玩笑都不为过,人家尚身在晋府,即便她玩笑过了,人家也未必能知晓。
即便知晓,也未必能对她如何。
“大姐,先好,到时候你师兄要找你打架,我可不保你,你自己解决哈。”
姜仪楚也开起来玩笑,加入两饶玩笑阵营郑
“就你?仪楚妹妹,你没让人保护就不错了,还保别人,哈哈”
夏守衣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扬起右手,落在了他的头上,白嫩的手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脑袋上,将他的头好一顿摸。
他抬起双手,拍开了夏守衣摸他头的手,双手捂住头部,嘟着嘴:“大姐,你懂不懂礼貌啊?被摸头长不高,知不知道?”
“哈哈哈……”
夏守衣被他这话给逗笑了,笑了有好一会儿,这才止住笑容,问:“不对啊,仪楚妹妹,被摸头长不高,这没道理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妃妃摸你的头,你就愿意,我摸你的头,你便用这话来搪塞我?”
“有吗?没有吧,我没有搪塞,只是有些区别对待而已。”
姜仪楚一脸呆萌的样子,用十分无辜的语气出这样的话,让人再怎么占理,在他的面前依然不出道理来。
“妃妃,你看,仪楚妹妹偏心,肯让你摸头,倒不愿让我碰一下,我们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怕是长短不一吧?”
夏守衣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话,秀眉微挑,似乎自己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就是长短不一,虽然都是姐姐,但你话比较轻佻,姐姐她可比你稳重多了,你看,她就不会三番五次将一个男人看成是女人,还人家是妹妹。”
姜仪楚嘟喃着嘴,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夏守衣,更是将一直以来夏守衣对他的错误称呼表示不满。
“咦,这么一点,哪来的男人呢?莫开玩笑了,你顶多就是个男孩,别否认,否认我就当你是姑娘。”
这么一,姜仪楚果然不否认了。
他心想,即便男孩也好,至少比什么妹妹、姑娘之类的称呼要好了。
之前因为他的容貌,越王朝不认识他的人,都当他是女孩,偏偏被叫的次数多了,他又懒得解释,这才弄出了很多令人感到无语的事情。
如今,回到姜域,很多人都认识他,谁又敢指着他的鼻子,他像女孩子呢?
即便像,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父母所生,让他有所女相,更改不得,又有何能做玩笑的呢?
“大姐,你不要欺负楚了,虽然他长得比较可爱,又比较呆萌,但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的样子,适可而止就是了。”
慕容灵韵有些耿直,她不是很懂开玩笑,见两人一副快要吵起来的样子,连忙出言制止。
谁料,姜仪妃、夏守衣和姜仪楚一听这话,都不由笑了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对这举动还比较奇怪,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哈哈,韵姐,我跟大姐是开玩笑呢,我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咱们姐弟四人如此团结,难道还能真的翻脸不成?”
姜仪楚连忙跟慕容灵韵这个耿直的女孩儿解释了一下,自己并非要与夏守衣争吵,之所以争辩,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争辩罢了,不是大事,自然也不会到翻脸的地步。
“哦,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们要吵起来呢。”
慕容灵韵好不容易拥有了今局面,她实在不想因为一点事儿,让四人之间变得气氛怪异起来。
“不会啦,韵儿,咱们姐妹四人一直都挺和谐的,你要记住,即便我们有所争吵,也绝对不会真的用伤感情的吵法来吵。”
夏守衣见姜仪楚已经解释了,自己也连忙解释一下。
慕容灵韵是一个较为善良,但又有些耿直的姑娘,她不是很懂这种争吵式的开玩笑,认为两个人争吵,就一定会吵到伤感情。
“是姐弟四人,大姐,你可别搞错了。”
姜仪楚见夏守衣还想要继续错,连忙出言纠正过来。
“是是是,姐妹四人。”
夏守衣再次“纠正”姜仪楚的纠正,语气中充满了俏皮活泼。
姜仪楚翻了翻白眼,不想继续与她争辩,反正无论怎么争辩,他这个妹妹的称号,只要夏守衣在一,就会存在一。
如此看来,他还不如什么都不,等夏守衣忘记这个称呼了,或者让夏守衣自己想清楚,让她觉得一直用这个称呼很无聊,应该改正了之后,自己再点头附议。
“姐姐,那个杨城月城主给竹先生的信,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
姜仪楚突然转移话题,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就随缘了,若有一我们会经过晋府,我倒是会送过去,如果没有的话,就找个时间,回晋府去送。”
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自然不能真的等有一经过再送,她若迟迟没有离开姜域的话,便会找一个时间,自己飞到晋府去,亲自把信送到竹青澜的手上。
只是,通过这两年的相处,她所了解的,也并非竹青澜一个人。
她知道,喜欢竹青澜的,其实并不是只有杨城月一个人,还有红珠。
红珠与杨城月不同,杨城月与竹青澜两情相悦,最后被强行分开,但红珠却是一直暗恋着竹青澜,却没有一丝想要表白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