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三哥有生之年还希望能见到,那就明不是短暂的离开。京都的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到西津普通大众的耳朵里。
“额,东耀的事情已经算是安定下来了,我准备去修行历练了,今后大家都好好的生活,只要你们都心存善念,东耀的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大道理他在京城已经讲过了,想必日后还是会传到全东耀人都耳朵里。一个一个的将人扶起。“再见了诸位,多保重。”
“国师一路平安,多保重啊,还有羽公子,风姑娘。”一路跟着他们到了马车边上,然后看着他们上了马车,从车窗挥手告别。
“路灵,你到后面那辆车上去吃可以不?”半月之后的一清晨,白雪实在受不了睁眼就开始吃卤肉的路灵,车厢里满是香气,但是她昨晚吃的到现在还没有消化掉,这如今坐她身边的路灵还吃的津津有味,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不去,大人和灭在这。”路灵又啃了一大口,连带着话的时候都喷了些渣子出来。
“那你就不要再吃了,你已经吃了半个月,除了晚上睡觉从来也没停过,你还记得当初你做灵宠的时候过的话吗?”白雪忍无可忍了,冲着她话,可不就喷了她一身
“你是想吃吗?我这还有几块,分你一块好了。”有些诧异,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成这样子了,这猎物也是他打的最多,做事情的时候也是他做的最认真,此刻好像嫌他吃多了
“不吃,你给我走开点。”
“不吃就算了,干嘛这么凶嘛!大人今该去打猎了吧!”一脸献媚的冲着陈意着,狸斜瞟了他一眼。
“额,路灵啊,你吃了这么些,也吃了几千斤了,你不觉得腻得慌吗?要不我们换个口味,今吃素怎么样?”明显狸是心疼自己的灵宠。一只兔子跟着她们大鱼大肉的,实话他要不是林风每顿给他一些瓜果什么的,他早都吃不下了。
“不腻啊,甚至觉得很舒服。”路灵一脸真的笑着。
“额,那这样吧,我陪你到后面的马车去坐着吃吧。”自己选的灵宠这么蠢萌蠢萌的,他还能怎么办,现在扔大概也来不及了,这灭魔还在这呢,自然这也是玩笑,路灵对他信任忠诚,这是没得的,而且最近好像功力增进了不少,这无疑对于将来的困难帮助不。
“大人,后面的马车有还放了很多东西,不舒服的。”
“算了,还是我带他过去坐吧。路灵,我们走。”灭从车头伸进手来揪着他肩膀的衣服将他拎起来,飞身出去,稳稳的落在后一辆马车上,后面马车的的马缰系在前面车子上,由前面的车子带着走。
“这样多不好,感觉像是背着他们偷吃一样。”路灵声的抱怨着,却清晰的传过来。
“没事,你吃吧,他们都吃饱了。”灭摸了摸他的头,就想在雪山时一样。
“难道是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吃过的,醒了都没看到他们吃东西啊。”含糊不清的声音,想必又是在吃东西,车子颠簸了一下,金新走出去驾起了车。
“都是大人了,你就别操心了,这次回了雪山,你一定要把身体修复好来,也许你就真的长大了,不用我再为你担心了。”灭依旧摸着他的脑袋。
“别在摸了,头发都快掉光了。”路灵有些不太喜欢灭没事就摸他的头,当他变成黑猫的时候,陈意将他搂在怀里给他瘙痒,摸着他背后的毛发和它那鼓鼓的肚子倒是挺舒服的,只是灭到了之后,他就没怎么让自己变身,自然也不会再搂他了。
“为什么,你以前最喜欢我摸你的头了,你暖和。”灭很诧异,虽然感觉到他有些不太乐意,但是以为是太久不习惯,没想到居然是如茨抗拒。
“我现在又不冷。”看着灭有些不开心。“要不我变成黑猫,你给我挠背摸肚子?”用肩膀蹭了蹭灭,吞下手里最后一口肉,变成了一只的肥肥的黑猫。
“抱着我,把我放在身上,用手从头到尾的摸,稍微用点力气行不,又不是豆腐,诶,你还是轻点毛都被你薅光了。嗯,还可以捏两下,倒着摸要更轻一些,还可以挠下肚子。哎,算了,今就到这吧。”跳下灭的膝盖,蹭的油跃上潦子,恢复了男子的身形。
“他经常这样挠你?”灭问着。
“恩,我变成猫的时候,他偶尔会。”
“你很喜欢?”
“舒服谁会不喜欢!”本来想着再把肉拿出来吃,想想还是算了,好像有些明白刚刚白雪和陈意的意思了,自己虽然不太聪明,但是慢慢想还是能明白一些事情的,自己当初吃饱了那一顿之后就恢复正常的饮食,但是好像每次都没有做到,大人对他倒还是很包容的。
“好,我以后会好好学会来的。”灭看着他不知道想什么微笑的脸,着。
“哦。”不惊讶也不惊喜。
“快点走,这样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能到,我还能不能回家过中秋节啊。”车窗外传来呵斥的声音,金新突然把车子停了下来,陈意有些惊讶的撩开车帘。一群带着脚镣的人被几个穿着东耀军服的人押送着,好像往南边走去。
“金新,怎么了?”他倒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这如今太多的人因为这件事情流放劳役,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能抱住命已经很仁慈了,他们之前也看到过这样的场面,但是大家也只是默默的经过,同情这些人,那么他们之前救的那些人怕是要抗议了。
“我看到肖齐了。”才没多久不见他,更瘦了几分单薄得让人心疼,尽管他是条蛇,是冷血的,但是肖齐这些日子在国师府倒是个可爱的孩子。
“哪里?”白雪一听到肖齐,就钻了出去。
“边上那个背着包袱的。”金新指了一下,是他,唯有他没有穿上囚服,也没有戴脚镣,背着大大的包袱,走在一个四十多岁男子的身边,跟着他们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