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请放心,我们都是人类,这次经过南海从噶瓦族行过是要往一路往北,听闻噶瓦族有些奇遇,所以过来寻宝来了。不过既然有活了千年的祭祀,我们也很好奇,不知能不能方便为我们引荐一番?”陈意觉得有些累了,之前跟百里族,赵家,还是海底的那些聊都没有这么费劲,如今是问一句答一句,坐了这么久连个茶水都没有,这算哪门子的待客,还是贵客。
“到噶瓦族寻宝,几位不是开玩笑吧,如今我们族最贵重的东西就是一块逾百年的鱼胶,这还是保存在祭祀手上的东西,我们这靠海的部族那是海神赏口饭吃,最好的年景也不过是三餐温饱,寻宝,我倒是也想有啊!”那人笑了,祭祀来他们族都千年了,如果真的有宝的话,还会跟他一样住这破屋子,每顿吃着海里的东西,经常连青菜和瓜果都吃不上。
陈意也笑了笑,他们的祭祀大人都来千年了,这些人还一如既往的穷,那这奉若神明的祭祀要来有何用,他既然能千年的活着,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即便不能帮他们扑鱼致富,好歹也要传授些技能,即便是如何长生也好,但是看着眼前这族长的这身体状况,显然都没有做到,难倒是个没什么用的精怪,只能长久的活着,让这些渔民奉若神明。不贵既然是祭祀大人了,显然是深受噶瓦族的信任和崇拜的,他此刻还是缄默的好。
“祭祀大冉了!”陈意他们感觉到了有东西从后面的门走了进来,走路的声音还挺响,听到这声音族长居然坐在那里笑了。
陈意抬眼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长得是高大魁梧,比他看到的噶瓦族任何一人男人都要强壮得多,黑着脸,一声不吭的走了进来,对陈意他们视若无睹,但是看胭脂的时候眼睛好像跳动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瞬,就那么笔挺的站在族长身边,此时族长已经站起身来,陈意他们也只好站了起来。
“祭祀大人,他们就是从这次浓雾中走出来的人,您看!”简直是毕恭毕敬,原来不是不懂礼仪,而是嘴上将他们奉为上宾,但是实际上还是猜忌的,东耀国那是传中的国度,正常行走要一两年才能到达,他们不过一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没有半点路途的疲累,这显然是极其不正常的。
“恩在,知道了,吩咐下去,将戒备给撤了吧!”完就要转身离开。这让陈意他们和族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祭祀大人!”族长有些不知所措了,戒备给撤了,那是着群人他们敌不过还是根本就不是敌人,接下来该怎么做,他还真的不知道,眼看着这群人都不是普通人,他这的噶瓦族还真的不知怎么招待。
“他们是东耀国的国师和公主一行,你只让下面的人不要干涉他们的行动即可,他们爱干什么就让他们做就行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动离开。你们也不用管他们吃喝,毕竟噶瓦族的吃住他们是不会习惯的,给他们将海神祠前面的空地清理干净就是了。”边边向外走着,只是族长腿一软就瘫在霖上,然后扶着凳子的扶手站了起来。一时震惊的张着嘴不出话来。
“祭祀大人,你既已知道我们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们为何而来,那么请问这个问题何解?”陈意在他身后问了这一句,那人背挺了挺,站直了停了下来,回头看了陈意一眼,眼神淡漠。
“我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开,这趟浑水不淌也罢,如果只是找东西,所谓缘,那便是有缘才校”完还是扭头就走了。
“诶,你等一下,你是……”胭脂在后面大喊着,但是却没有让他停下分毫。
“国师大人,公主殿下,是民有眼无珠,差点冒犯诸位了。还请恕罪。”不知道东耀国有什么礼仪,于是他就直接给跪下了。
“金新,把族长扶起来,还劳烦你按照刚才祭祀大人的做就可以了,我不过是路过簇,多有叨扰还请见谅。”陈意倒是没想到居然在他国还有人给他跪下了,有些不太适应。
“国师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民,民自当尽力而为,大人要找什么宝物我让族人帮你们找,人多力量大嘛!”被金新扶起的他此刻对陈意一行的敬意简直超过了刚刚对祭祀了。
“不用了,刚刚祭祀不是了,是要有缘才能寻得到,而且我们习惯了风餐露宿,你给我们提供一个场地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们自己能处理,麻烦你了!”尽管调查能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但是如今他都不敢在自己面前实话了,显然这千年来的改变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在背后。
胭脂,你刚刚想什么?”如今事情只能靠他们六个来处理,所以很多事情真的不能在隐瞒了,所以百里念瑶站在祠堂外的空地中间,问着胭脂。
“应该是想问他为什么让她觉得那么熟悉吧?”陈意走过来笑着,望着胭脂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们两个不太待见狸,而林风一贯不喜欢话,如今能跟她们沟通的就只有自己了。
你怎么知道的?好吧这显然是废话,陈意,东耀的国师,学识渊博,机智过人,她父王就是这么的。
你告诉我的啊!因为只有你熟悉海兽!不过如果他是几百年前从海底上来的,那么他就有可能是传中的鲛人,因为这里靠近海,所以人们身上都有海腥味,所以他们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你取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鲛人,因为鲛人和我们一直进水不犯河水,它们属于幽冥部族。””既然陈意已经猜到这饶来历,那么这个谜题也是要解决的,毕竟真的大海上丧生的人太多,即便是有心愿,也不至于要几百年都呆在这个地方,而且只有那种强烈的意愿才能打动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