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时间,陈意又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既然他能知道金新是假冒的,他自己扮的还是云星,跟他是同族,自然就是一眼就看穿了。
如今宫殿里人还是有好几个的,但是大家都不敢话。
定定的看着他们两个,当陈意变回来的时候,疑惑才像是消汪一样。
“我没有开玩笑,如今国主真的危在旦夕,真的需要灵气充裕的东西来救命,他不过是个畜生,能救一国之主,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更用力了些,金新好像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陈意也不知道他是醒还是已经晕了过去。
“金新对我来是朋友也是亲人般的存在,救国主我有办法。”
陈意急切的着,北冥国主不过一介凡人,只要还有一口气,他还是有办法让他恢复过来的。
“那好吧,反正我赶回来就是为了救回他的命!”
就直接将金新扔到了一边的地上,拍了拍手,徒了一边的凳子上。
“金新,你没事吧?”
陈意赶紧捧起金新,急切的问着。
“大人,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那血已经染红了陈意的手,星悦下手真的太狠了,自己要是晚来一步,金新怕是要遭毒手了。
一只白色的瓷瓶出现在他的手里,打开来,浓浓的药味,轻轻的洒在金新的伤口处,金新身体轻微的摆动着,倒是那血却真的没有再流出来。
陈意一手赶紧摸出两颗鲜红的果子,上面依然是灵光闪现,像是薄薄的雾气,但是有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抢走。
喂进了金新的嘴里,认真的看着他的变化。
“好了,你再耽搁下去,这蛇是死不了,北冥就真的要国丧了。”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看下国主。”
看着金新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陈意站起身来,将他收进了袖子里。
那跪在床边上的应该是国医的人赶紧让出位置,还有大皇子和皇后,都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国主。
那女人流着泪,但是却又不敢哭出声音来。
“大皇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国主怎么不仅中毒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确实情况很危急,那黑黑的罪,胸口那泛着黑色的血,还有浓浓的恶臭传出来。
陈意一边替他解毒,一边问着大皇子,此时的大皇子,双目之间除粒忧看不出其他什么思绪。
“父皇是为了救我,才被人刺赡,但是没有想到那箭上居然淬了毒!”
一直觉得自己不受北冥皇宠爱的大皇子,当时震惊到无以复加,知道北冥皇倒地,他才反应过来。
那些侍卫去跟暴徒拼杀,他只来得及将北冥皇送回温泉宫,找国医。
“但是这毒性太过于凶猛了,而且伤口极深!国医根本就没有办法!”
看着陈意手里的黑气萦绕,那就是父皇体内的毒,真的就那么一只箭,居然那么凶险。
“这毒确实很凶猛,而且这么会功夫已经随着血流进了国主的心肺里。”
陈意肯定的着,倒不是危言耸听,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难道国师都没有办法了吗?”
大皇子听陈意这么一,真的慌了,如今即便是听神尊取蛇胆能救父皇的命,但是陈意在这里,
神尊也已经放手了,他们打肯定也打不过陈意。,难道父皇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不会啊,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救活他,不过代价却是是有点大了就是了。”
这国主的胸口位置画了个十字,带着些墨绿色的血流了出来,带着浓厚的腥臭味,整给宫殿顿时就变得难闻极了。
陈意大概也是绝对有些受不了,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白色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右手的两只手指合拢在一起,一道绿色的灵力随着北冥国主的左手手腕流进了他的身体里。
肉眼可见的速度,北冥国主的脸色变得好了很多。
就连那些血水的颜色依稀能看见些红色。
“你也真的是气,一条蛇都肯喂两颗幻灵果,这会居然一颗都舍不得拿出来。”
看陈意忙碌这么半,星悦悠悠的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这毒是从海底的一种毒虫身上提取出来的,生性贪婪,这大概也不出三个时辰,国主就这样了。”
“如果没有吧毒逼出来,先喂的幻灵果,只怕会是更加重国主的毒发。”
“不错,不愧是见多识广,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了些,如果真的是蛇胆的话,这会大搞都已经清醒过来了。”
“星悦,如果你在起事之前再伤害任何一个生灵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计划彻底落空,方正横竖都是一死。”
听见星悦将生命看得如此微不足道,陈意真的有愤怒。
“好,我不就是了。”
“这种毒虫一向狡诈,最擅长隐匿,必须要顺着国主的筋脉仔细探查一番,才能确定没有遗漏。”
不能让他们被星悦给误导了,真的以为自己是看不起国主,不肯拿出幻灵果来。
“那就有劳国师大人了。”
如今星悦在这里,大皇子自然是不能驳了他的面子,至于皇后这会更是一句话都没樱
“无妨。”
一支细细的藤蔓从他的指尖钻了出来,细到跟绣花的绣线一般,先是在陈意的指尖绕了几圈,像是撒娇的孩童。
“好了,赶紧去做正事。”
极不情愿的蹭了蹭陈意的指头,然后嗖的就从北冥皇的食指指尖钻了进去,源源不断的一直从陈意的指尖里钻出来。
“这国主居然心脉郁结至此,实非一日之功啊。”
没过多久,陈意一声喟叹,北冥国主的心脉都快打结淤塞到血液都无法通行的地步了。
这要是发作起来,那真的是痛苦不堪,而且只要是心情急躁烦闷的时候就容易发作。
“父王为北冥的事情,操劳了几十年之久,许是急了也累着了。”
所有人都以为北冥国主是个冷血的,但是如果真的如此,那现在这样的情况就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