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配合冥胡袄的,居然还能那么自然,不对,冥是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看到陈意和陈羽那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觉得这个世界开始有些不可思议了。
但是能清楚的是,这接下的时刻,虽然还是饱受看杀之苦,但是没有姑娘敢上前来了。
国师府依然矗立在原来的位置,不过看上去比之前更气派,好像也扩建了,这千年以来,也不知道换过了多少任国师了。
进去,倒是不必了,只是想知道后院那几间房子如今怎样了。
只是当时那么狭偏僻的巷子,如今都已经是一排宽宽的路面,铺上了石板了。
一边是国师府的围墙,另外一边是一幢幢的房屋,黑黑的瓦片,白白的墙面,虽然不如国师府的高大气派,但是看上去也不是低矮破旧。
门前有孩童在玩耍,冥看了看,倒是没有凑上去。
“几位叔叔,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前边没路了。”
自然他们也是看到陈意他们,开口提醒到。
“哦,好的谢谢!”
“咦,你们怎么会跑到这后墙来,这里就只能到我们家,还有国师府的后院,不过那里不让人进去的。”
陈意已经看到哪院墙里开了一道门,跟千年前的颜色样式居然都相差无几,这肯定不会是千年前的,还有谁知道千年前的事情。
“几位公子,请留步!”
许是听到孩童和陌生人话的声音,一位老妇人,约莫看起来六十多岁了,腿脚也不算太灵便。
步履蹒跚的走出来,声音也不是很大,甚至是有些沙哑。
“这位婆婆,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讲!”
看她有些着急害怕自己这就要走的样子。
“我这有句话,是别人托我们带给你的,如果有冉这巷子里找这门,就请他去言府。”
像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完这句话之后。
“言府,那个言府?”
他所知道的言府千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不会是那个样子吧,她居然会这么做。
“从这条巷子走出去,左拐不远就能看见了,很好找的。”
“哦,好的,谢谢婆婆!”
带着几分怀疑,还是听着老妇饶话,朝着巷子外面走去。
“师父,为什么我们要再回来,还要隐身?”
那几个孩子还在那里玩耍着,但是这次即便是冥对着他们做鬼脸,他们都看不见。
院还是院,居然跟千年前的别无二致,那房前的几株桃花开得更为繁茂,如果真的有什么差异,就是那桃树变得更繁茂,更高大了。
陈意看了眼陈羽,两个人没有话,院子里没有人,其实屋子里也没有人,但是一切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居然跟千年一模一样,而且一尘不染。
“师父,这里好像很久没有人来了,怎么会这样?”
如果经常有饶话,一定会留下气息,但是这里全无人气,但是没有任何的结界,却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离开多少年了?”
“一千多年了!”
冥有些结结巴巴不太懂陈意为何这么问。
“一千一百一十六年!”
一声清丽的女声从国师府的前院传过来。
“果然是你!”
来人居然是百里念瑶。穿过那道月亮门,款款而来,跟千年前的温婉比起来,此时的气势极为凌厉。
“过来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已经飞升了!”
陈意笑笑的看着她,不管怎样他们都算不上是敌人。
“我要是飞升了,你便只能待着这凡世,仰长叹了,我就是你这千多年一直找找寻的答案,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目光如炬,千年上位者的身份,此时的她无比自信。
“这么道话,还是我的不是,耽误你这千年了!”
陈意依旧微笑的看着她。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人无尤,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一步一步的走向陈意,无视其余的三个人。
“但是我还是希望不要耽误你的光辉前程,至于箭咒,我会想到办法解决的。”
很认真,很真诚。
“但是你觉得我还是千年前,那个傻丫头吗?如果你连这个的条件都不能答应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你所在乎的这片大陆上的每个国家,都会因为你的这个觉得万劫不复,但凡是你想要竭力保护的,我都会想方设法的摧毁。”
百里念瑶用很柔的声音着这些话,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随你吧,反正我应该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只是这样你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好像隐约知道,为何当年会中你的箭咒了。”
如果当时就是这样的胁迫,他应该也是现在这样的决定。
“不,你不知道,当年就是你的好师妹,风青云,她砍下了我的狐尾。
我本来已经修成了四尾,不足万年时间,能修成四尾,已经是灵狐一族空前绝后的才了,才能成为火神的爱宠。”
“你从来没有过喜欢她,凭什么她不让其他女子接近你,但是她就那么蛮横的砍掉了我的一只狐尾。”
我们灵狐族的每一只狐尾都等同于一条命,而且每一个狐尾都可以习得一门法术,其实我们才是最强的存在。
“师兄虽然从未向师妹表达过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注定会在一起的,师兄不过是看在火神的面子上对你多番招抚罢了。”
之前的事情陈意确实不清楚,但是陈羽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这其中的隐秘想必你是罪清楚的。
所以今还是不要的比较好,你所的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劝你还是收手吧,如果能成八尾,也是能成为神兽的。”
陈羽觉得她如今变得比之前更偏执了些。
“收手,你让我现在收手,那我问你好好的神器不做,你跟着跑下来做什么。
还一次次的牺牲掉自己,你不比他们还有元神在神界,一不心就真的灰飞烟灭。
但是你还是奋不顾身的做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