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心情不好,所以就该找到北魏找上他,好吧,时间过去太久了,好像忘了自己上岸的目的。
“陪葬就的有点过了吧,反正再不做些什么,他们这个冬也会饿死,但是我如果杀了你,他们还能吃上一顿肉。”
“既然如此,那还啰嗦什么?”
见过猖狂的,但是没有见过比陈意还要猖狂的凡人。
“等一下,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打,我想你也是不愿,万一杀戮过多,你造的谴也会更大。”
“那好,你,我们去哪里?”
尽管因为一些事情,他暂时躲过了劫,但是陈意的是事实,他不愿意连累北魏人,自己其实也是不敢杀太多。
“不如就那座山吧,千年前如果不是它,也不会有今的这个情形。”
陈意笑着指了指远处的雁山,依然矗立在璃城附近,好像比以前更陡峭了些。
“好。”
陈意就看着那道黑灰色的身影,从他面前掠了过去,径直飞向雁山的方向。
“白雪姐姐!”
冥望着屋子门口站着的姑娘,异常欣喜的跑过去。
也不管手上还抱着没吃完的鸡,油腻腻的,直接就抓住了白雪的衣袖。
“……”
看看站在原地的陈意他们三个,再往往抬头看着她的冥,神情有些古怪。
“白雪姐姐,我好想你哦!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我么?”
眨巴着他那大眼睛,直直的望着白雪。
“你们还是先去雁山吧,等会荀乐回来了,璃城百姓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带着生疏和不自在,白雪终于开口了。
“白雪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吗?那个是个坏妖兽啊!”
有些不大明白,以前白雪姐姐都是会站在自己这边,但是这会,真的好陌生的感觉。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冥我们先走吧!”
陈羽伸出了手,冥再望了一眼白雪,手里的烧鸡也不香了,低着头慢慢的走到陈羽的身边,又回头望了一眼。
再被陈羽带着也朝着雁山的方向掠去。
身后的白雪从门口往外走了几步,手向上抬了一点,但是最后还是落了下去。
“你们是不是觉得每次都会有奇迹发生?”
海鳄荀乐就站在山顶,已经没有积雪了,从山上往下看,整个璃城,还有那无际的北魏山川河流,尽收眼底。
“没有奇迹有什么关系,反正大不了我们这次历劫算是失败了,境界不能提升,但是如果你这一次被我们个杀了,那就真的灰飞烟灭了!”
任何时候,陈意觉得自己打嘴仗是不能输的。
更不要目前看起来是这只海鳄,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们从南海过来,这千年发生的事情,真的只凭别人口述,很多的真相是无法了解的。
“好,那我就要试试看,听你们身上有很多的宝物,杀了你们,我应该能藉由这些上一个台阶了。”
陈意笑着看着他,他真的是虎鲨族的军师么?这么好忽悠,自己身上的东西很多是没错,但是那也要他能抢到手。
“那就不要再废话了!”
陈意话的同时已经出手,这一点显然是荀乐没有想到的,不过他已经是大妖王了。
反应速度是极快,陈意还没有攻击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也开始出招了。
“卑鄙!”
因为直到他出招的时候,才发现陈意已经撤回去了,刚刚自己的尾巴扫过,即便是被气流攻击到。
陈意都是会受到伤害的,但是他见没有突袭到自己,就直接选择退了回去。
“我又不傻,难道站在这里任你打才是正解?”
“行,知道你嘴上功夫厉害,让我到这山顶,也无非就是这里没有水,以为这样就能最大限度让我妖力无法达到极致!”
“嗯,有这个想法,但是并不是全部,而是为了给你留点面子,不然北魏人,就不敢再相信所谓的神尊了!”
以前星悦在的时候,差点让北冥灭国,如今荀乐亦是如此,一个国家没有信仰,其实也是蛮可怕的。
“难道就不是怕你自己丢人吗?”
荀乐不太相信,但是看着陈意胸有成竹的样子,身后的陈羽,居然抱着手臂在哪里看着。
一点要插手的意思都没有,不是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是会站出来的么?还是他这重生境界没有恢复过来。
“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反正今你是跑不掉了!”
陈意还是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表情轻松。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他们当初在南海,还有灭帮忙,他们都那么仓惶逃命,这次居然面对自己这个样子。
“那就凭真本事话,我就不相信我们的实力悬殊那么大,你能有什么助力不成!”
不过看了眼冥,他有些犹豫了,这万一这家伙真的把灭魔给招出来了,那他就玩完了。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随便告诉你呢?就譬如我刚从南海过来!”
陈意一边拿出长空剑朝荀乐挥舞着,那剑气凛冽,一边笑笑的着。
“什么,你去了南海?”
他得到的情报不是这样的,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这是自然,你最近一次回南海是在半个月之前,而你之所以上岸,是因为虎鲨王容不下你了,就是因为你的原因,癞痢虎才会死。
但是你投靠了胭脂公主的主人,这虎鲨王不得不给你点面子,你才算是在南海混下去了,而且这千年来得了颗果子,我的对还是不对?”
陈意依旧风轻云淡,不过手上的招式也更加的迅速,身形也转化得更灵活了。
“是有怎么样,公主殿下是不要伤你性命,只要留你一口气在便可!”
荀乐回答得倒是老实,不然他早就动了杀招,这么长时间他算是看出来了,陈意的功法进步不是很大,这让他放心不少。
既然陈意想玩,那他就多陪一刻就是了。
“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了!”
“但是我还是要把你送到公主殿下手里去啊!”
荀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诡异,那种笑容看得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