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琼点点头,“对,就是风吹破的,我还特地去外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樱”
“但是来也是奇怪,那阵风偏偏就只吹破了这花灯,房间里其他的东西倒是分毫未损。”
竺笙:“我也觉得不对,因为怕花灯损毁我还特地用圣力护着的,若是寻常的风是不可能吹破的。”
“先回去看看再。”
他们两个人回到房间,羽琼把藏起来的花灯拿了出来,已经被吹的不成样子了,连竹架都已经损坏了。
“怎么变成这样了?”竺笙捧着这支离破碎的花灯眉眼间全是心疼,这可是师父送给她的,她一直当宝贝般心珍藏的。
“对不起,笙,是我没有保护好它。”羽琼很清楚这盏花灯对最珍视来的重要性。
“琼你别自责,这怎么能怪你呢,大概……”想起他们的那些话竺笙的眼眸暗淡下去,“是因为我不该拥有它吧。”
这话羽琼就不明白了。
“怎么就不该了,这是圣主送你的,既然他送给了你那就明你值得。”
“我……值得?”
羽琼用力的点头,“你当然值得了!不要怀疑自己啊,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你就觉得自己不配成为圣主的徒弟,好不容易有了信心,不能越活越过去啊。”
竺笙:“……”
是啊,那个时候她完全没有信心,后来才慢慢的找回了自信,现在……的确不能越活越过去。
“你值得。”
“嗯?”竺笙看向门口,厄莫尔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她。
“阿莫……”
竺笙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阿莫,你醒了,睡的好吗?”
厄莫尔没有回答,明明刚才还在因为其他的事情伤心但是看到他之后第一时间就是问他有没有休息好。
她……真的是他见过最傻的人了!
“嗯。”
“别站在门口了,你先进来吧。”
厄莫尔走到她身边,竺笙扯了扯他的衣袖,“坐着。”
厄莫尔听话的坐下了。
“我帮你粘起来。”他。
“不用了。”竺笙轻轻的抚摸着花灯,“或许……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坏了就坏了,我觉得现在有更多值得我珍惜的东西。”
她看着厄莫尔和羽琼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厄莫尔沉默的握紧了手里的剑。
听到她的这些话羽琼也是松了口气,刚想些什么,门被敲响了。
竺笙他们立刻站了起来。
“师父。”
“嗯。”他走进来,看到了桌上已经破损的莲花灯。
“哦,师父,对不起,你送给我的花灯被风给吹坏了。”竺笙愧疚的垂下头。
“这没什么,你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带一盏便是。”奥菲斯,“不过……风吹的?”
羽琼点点头,“圣主,我亲眼所见的,就是一阵莫名其妙的风把这灯给吹毁了,可是笙明明都已经用圣力保护了还是变成了这样。”
“……”
是风吗?
“师父,你不用再给我带的,到底也不是这一盏。”
这一盏莲花灯是她和师父在花灯节的那一起买的,与其他的是不一样的。
就算……
正想着,奥菲斯挥了挥手,原本破损的莲花灯又恢复了原样。
竺笙抿着唇,她刚才还在想,就算复原了也总是失去了一些意义,因为并不是所有失去的东西都能找回来的。
“谢谢师父。”
见她心情不好奥菲斯也就没其他的。
“师父,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算起来你也有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我想着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你再休息两我带你回去看看。”
“真的吗?我可以回去看看?”竺笙立刻从失落中抽出,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自然是真的。”奥菲斯浅浅一笑。
“太好了!谢谢师父!”竺笙转身高心看着厄莫尔,“阿莫,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向爹娘好好介绍介绍你。”
厄莫尔:“……”
他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连一个拒绝的字都不出口。
到底是轻轻的点点头。
晚上的时候竺笙去给厄莫尔点香薰,要走的时候看到厄莫尔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又坐下,温柔的看着他。
“阿莫,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吗?”竺笙,“除了和我回家这件事什么都可以商量。”
厄莫尔:“……”那还是算了。
见他真的不话了竺笙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阿莫,你真的不用担心的,我爹娘都是很和善的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
犹豫了很久厄莫尔轻声开口,“我只怕……因为我让你的爹娘觉得你不好。”
“嗯?阿莫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一点竺笙就有点不解了。
厄莫尔垂眸没有言语,幽月依然的香味在房间里飘散开来,让厄莫尔放松了许多。
“最开始,我也算是有几个朋友的,只不过我的身份曝光之后那些人全都被嫌弃被骂。”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那些人是不会被骂的。
竺笙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
她神色变的更加的柔和,“其实阿莫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厄莫尔抬眸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只有满满的温柔。
“阿莫,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我之前不是已经过了吗?你是我的弟弟,这次,我带你回家。”
厄莫尔:“……”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句话的人。”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呢?”
还会尊重他的意愿。
厄莫尔扭过头去,“嗯。”
“这就好。”竺笙,“那阿莫快些休息吧,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然我会担心的。”
“还有,阿莫,你要多爱自己啊。”
今晚,厄莫尔没能那么容易的睡着。
他看着桌子上的香薰,耳边响起的全是方才竺笙和他的话。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突然,他脸色剧变,双手用力的揪着被子,痛!贯彻四肢百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