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进了我们的家门以后就是我们的儿子了,我们两个之前还遗憾没有个儿子呢。”
库辛也连连附和,“是啊,我们会像对待笙儿一样对待你的。”
厄莫尔:“……”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库辛瞥了竺笙一眼,“你啊,只他是你的弟弟,还没告诉我们他叫什么名字呢。”
“是我不对。”竺笙笑着,“他叫厄莫尔,我都是叫他阿莫的。”
她轻轻的拍了拍厄莫尔的手给予的安抚。
“那我们也叫你阿莫可好?我们两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在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然笙儿这孩子也不会被我惯的这么没规矩。”
竺笙撇撇嘴,“娘,我哪没规矩了?”
她笑看向厄莫尔,“阿莫你瞧瞧,你来六娘就开始嫌弃我了。”
他们一言一语的厄莫尔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不用太紧张,希望自己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待在厄莫尔肩膀上的羽琼也没忍住开口,“还有我还有我!”
“笙儿,这不是跟着你的那只鸟吗?原来她会话啊!”库辛倒是有些惊奇。
“嗯,她叫羽琼,对我很好的,还是个贪吃鬼呢。”
羽琼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笙,你别揭穿我啊。”
竺笙抿唇一笑,“好好好,我不了。”
羽琼哼了一声,很声的嗫嚅,“可是你都已经完了。”
气氛很是融洽,虽然厄莫尔一直都没有话,但是表情也慢慢的缓和了,他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竺笙的性格会这么好了,因为有很好的父母。
他能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的。
忒斯塞见厄莫尔实在是太拘束了,就把他叫了出去,“阿莫,你和我来。”
库辛和他对视一眼点点头。
“放心吧,你爹心里有数,这孩子的性格的确是太过孤僻了。”
竺笙握住库辛的手,她能感觉到,有些日子没见,她手上的茧子更多了。
“娘,那是因为之前他受过很多伤,所以才会这样的,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山洞里,身上都是伤,原因居然只是因为他不是纯正的圣族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就觉得很心疼。”
库辛垂下眼睑,“是啊,的确不应该这样的。”
“笙儿,你和娘阿莫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吧,我不想无意中触碰到他的禁忌让他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还有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过的如何都和娘。”
“好,我都仔仔细细的告诉娘。”
竺笙倚在库辛的肩膀上笑容恬静而美好。
她报喜不报忧,的都是好事,羽琼知道她们许久没见肯定很多话要,就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眼神温柔。
而厄莫尔也跟着忒斯塞到了屋外,来之前他就收起了自己的剑,这个时候双手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如果抱肘的话会显的不尊重,但是……
看他这么无措的样子忒斯塞直接拿过一块木头放到他的手里。
厄莫尔不解的看着他。
“阿莫,这是什么?”
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他还是很老实的回答,“木头。”
“那它有什么用?”
“……生火?”
忒斯塞笑了下又把木头拿了过来坐下拿出一把雕刻刀。
“你的不错,在大多数饶眼里木头可以用来生火,也可以随意的丢弃不管它,毕竟只是一根微不足道的木头而已。”
“但其实它也可以是很有价值的。”
忒斯塞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听停,很快的就雕刻出了一个大概的模样,好像是一只很的鸟。
“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丢弃你的人是谁,他们对你都不是真心的,既然不是真心的你也没有必要难过,你的难过并不能换取他们的关怀。”
“可是啊,对于有些人来你是很重要的,比如笙儿,又或是我和她娘,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不要把自己困在死局里。”
“我们啊什么都不会,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们,看行动吧。”
厄莫尔站在忒斯塞身后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和鬓间的白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这个人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看着这些却有些心酸。
如果……
“在这个世上,没有爹娘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更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但如果不是。”
忒斯塞转头看着厄莫尔很是认真的:“那他们就不配当你的爹娘,你也没必要为他们伤心。”
厄莫尔沉默了一瞬,忒塞斯已经转过头去继续做手里的活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
“因为旁观者清。”
厄莫尔:“……”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但是这么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
“想学吗?”忒塞斯指了指面前的木头,“这个。”
“笙儿去圣峰之前我给她做了一只木簪,她很是喜欢,你要不要也送她一支?”
“可,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人生出来就是一张白纸,本来就是什么都不会,现在有的都是慢慢学会的,只要学就好。”
厄莫尔点点头在他旁边坐下,很认真的学着。
倒是很吃苦耐劳,不心磨了水泡也是一声不吭的,应当是这点伤对他来不算什么,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他还是第一时间帮他处理了伤口。
“我没事。”他。
“孩子受再的伤在爹娘眼中都是大事!”
厄莫尔:“……”是,这样的吗?
可是他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他,哪怕是嘴上的一句话也没樱
是啊,他不把他放在心上,他又何必心心念念,或许……只是不甘吧。
完了话,竺笙走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和谐的氛围,她笑了笑,就知道爹娘根本不会在意阿莫的身份的。
“爹,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不用你帮,你要是无聊就去帮我采几味药。”
“好,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