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莫尔看到竺笙的表情脸上也是温柔的笑容,是啊,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可是……
当年圣主的实力那么强悍,不还是依旧没能护住圣女么。
或许也是因为他想要保护的意念并没有那么深吧。
竺笙拍了拍厄莫尔的肩膀,“好了,小阿莫,你也别想太多,我的实力也是不错的哦,还是能够保护好自己的。”
“夜里风大,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房间了。”
“好。”
看着竺笙离开厄莫尔又看了会残月才回房,他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伸手覆在自己的胸口,那种疼痛感又在隐隐作发,但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稳住他,可就算这样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本来是早就想带着厄莫尔和羽琼去瞬看一看的,但这三天刚好是挑战日所以没有时间,不过今天倒是可以。
竺笙把这件事和羽琼、厄莫尔他们说了,羽琼一脸的好奇和兴奋,厄莫尔的表情依旧未变。
对于他们的竺笙是毫无保留的。
一进瞬,羽琼就立刻欢呼了起来,“哇,这也太美了吧,小笙小笙,这个蓝色的是什么花啊,好好看啊,我以前都没有见过欸。”
“我也是进来之后才知道的,师父说这种花叫天竺,不过师父说了这种花只能存在于这个小世界,因为它的生长条件十分的苛刻,所以必须要用圣力浇灌,离开了这里的话就会枯萎的。”
竺笙一脸的失落,“啊,这样啊,不能带出去还真是可惜啊,不过我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就很开心了。”
“是啊,看看也是不错的。”竺笙说,“而且这里还有一间小木屋,在这里最能修身养性了。”
“是的呢,在这里心情想必也会好很多吧。”
看着一直没说话的厄莫尔,竺笙摘了一朵花递给他,“小阿莫,笑一笑嘛,我喜欢看到你笑。”
厄莫尔接过花嘴角轻勾,竺笙满意了,果然小阿莫笑起来是很温柔的。
在这里玩够了之后,竺笙就带着羽琼和厄莫尔除去了,不过她把法诀都告诉了他们,只要他们想就可以随时进来。
回来之后竺笙就被奥菲斯叫到了系民崖,奥菲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小笙,这一次的极北之行危险重重,所以你必须要加紧修习圣力,在去之前我会一直教导你做好准备。”
“是,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不会拖你后腿的。”
奥菲斯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你是我的徒弟,别说什么拖后腿,明白了吗?”
“是,我记住了。”
“师父是喜欢月碧丝圣女吗?”结束之后竺笙随便找了个话题,不过这个答案她还是很想知道的。
“从羽琼那里听说的。”奥菲斯给她倒了一杯茶,语气清浅。
竺笙有些不好意思的捧起茶杯,“原来师父知道小琼在偷听啊。”
“嗯,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也就随她了,我和月碧丝之间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同门之谊。”
“或许是因为我们同时成为圣主和圣女,所以月碧丝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命运是同样悲惨的,和我的相处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因为在我面前展现的也就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竺笙捕捉到了最让她在意的一些词,“悲惨的命运?”
奥菲斯喝了口茶看向竺笙,看了她一会才平静的开口,既然她想知道那他就把这些事告诉她吧。
“是啊,月碧丝她,和其他人不同,她并不觉得成为圣主和圣女是一件好事,反而觉得这是很悲惨的。”
“月碧丝想要的是自由平静的生活,这个身份成了她最大的束缚,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埋怨反而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得很好。”奥菲斯说,“我和月碧丝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
竺笙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可是圣女问师父的时候师父并没有拒绝。”
“那是因为我们都很了解彼此,会那样答应是为了圣族,如果是月碧丝的话我倒是没所谓,我们就算在一起了关系也不会改变,不过是哄骗一下那些圣君罢了。”
“其实月碧丝能找到自己想共度一生的人我很替她开心,只是……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很好。”
是啊,那个结果的确是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坏。
“师父,也就是说你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情吗?”
“嗯,身为圣主,要管理圣族已经要花费很多的精力了,所以我没有想过这些事。”奥菲斯笑了笑,“笙儿长大了,也在想这种事了。”
“没,没有!师父我只是,只是想知道而已。”
被奥菲斯这么说,竺笙非常的尴尬和害羞,她的脸都羞红了。
看到她这样奥菲斯也露出温柔的笑容。
竺笙犹豫了很有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那……师父,你希望我以后是像月碧丝圣女一样还是像您一样?”
听到这个问题奥菲斯沉默了,沉默了很久,这样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竺笙也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奥菲斯才开口,“笙儿,你不需要像我们任何一个人,你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够了。”
“师父……”
“师父不希望你像我们一样背负这么多,你只需要按自己的心意去选择就好了。”
她很清楚师父的责任和无奈,可自己心里压抑的感情也不想继续压抑,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的缘故,所以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内心深处所想。
“好,师父,我记住了。”
奥菲斯温柔的笑了笑。
他觉得这对于竺笙来说就是他能给予的最大的自由,如果可以的话他还会想办法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人生。
“师父,以前你有月碧丝圣女陪着,现在我会陪着你的,只要师父别嫌弃别赶我走就好。”
“不会的。”
“好,师父可是答应过永远不会赶我走了,我可记住了哦,师父不可以反悔!”
竺笙高兴的笑了起来,奥菲斯就这么眼神清浅的看着她。
很多方面她们都很像,而且现在,越来越像了,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