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一章 女人都好凶(1 / 1)凡云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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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花被李连峰休了,她哭着喊着晕了过去,最后被李季文命人抬着送去了她娘家村子。

白长春真回家与白莲花滴血认亲,最后,真证明白莲花不是他的女儿,气的他当场差点打死王翠花。

最后,将王翠花休了,赶回了娘家,连白莲花也一起轰了出去。

陈家红闹过后,还是没有和白云林和离,毕竟还有孩子,她怎么可能就这样不过了?

反正贾如花也被休了,只要白云林以后改过自新,他们还是日子这样过吧!

“这滴血认亲根本不靠谱,有得孩子血随母亲,有得孩子血父亲,有得因为父母血型……反正,就是就算血液不一样,也不一定就不是骨肉至亲。”李如意对于这种血型的问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了。

林殷对此很好奇,便跟着李如意回他们家,好好这个“血”的事。

李如意是一时不清楚,回到家里,拿着一块石灰,她蹲在院子里,在地面上画了一个血型系统列表图,拿根竹枝指着解释给他们听道:“人最重要的血型系统为血型,分别为、、、型。更有血型,这又分别为阴性和阳性血型。还有一些不常用的分类方法,比如血型系统,血型系统,,eis血型系统等等。”

白竹兰在房间里守着李安心,他们老老少少在院子里胡言乱语,也听不懂在什么。

李吉祥和李惟宽听得一头雾水,龙墨和白飞雪听得个大概意思……

只有林殷听认真严肃,更是拿出一个手札本子,执笔在手札上记下了李如意的这些听着像胡言乱语的话。

李如意见林老头儿挺好学的,便又用石灰块,又写写画画,给林殷解释道:“通常的血型系统是指的血型系统,血型系统是由、、三个基因来决定的,它是由遗传基因控制的血型的表现,、基因属于显性的基因,而基因是隐性的基因,这就决定了父母的血型是如何遗传给孩子的。”

“假如父亲母亲双方都是型血,他们的子女只可能是型血,而不会出现型、型和型。因为型基因是隐性的基因,如果父母都是型,那么子女只可能是型。”李如意又拿着竹枝指着地上的系统图道:“假如父母一方是型,一方是型,他们的孩子就四种血型都可能出现,型、型、型,或者是型,都是有可能出现的。如果父亲母亲都是型,他们的孩子只可能是型或者是型。如果父亲母亲都是型,他们的孩子就只可能是型或者是型……”

林殷记录的很认真,然后,他望着李如意问:“你的意思是,就算孩子是亲生,也会因为血型不一样,所以不一定血液可以相融,对吗?”

“不是啊!型血是万能血型,它可以与任何血液相融,不是亲生的也可以融合。”李如意指着型血对林殷解释,然后,又给他们科普一件事,那就是……她严肃认真道:“血液滴入水中,不会是凝聚成血珠,而是会在水中散开,滴血认亲跟本不存在的,完全就是在胡袄!”

“是吗?”林殷是没看过滴血认亲这种事,可是他好奇啊,便把所有人都血,取来实验了一番,最终结果就是,血入水就都散开了。

李如意坐在石桌旁凳子上,喝口茶:“所以我白长春滴血认亲太荒谬了,如果他要这样试下去,白云林也不会是他的儿子,娘和他也不是亲兄妹,他能彻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林殷反着他的手札,算是长见识了。不过,他抬头看向李如意,有点好奇的问:“丫头,你究竟懂多少套针法?”

李如意喝着茶,看向林殷调皮一笑:“你猜?”

林殷皱着眉头,对于这个可不好猜,毕竟从古到今,各家都有各家不同的针法,只要是有传承,针法就会千变万化。

所以……他不过往最大的猜,伸出了一根手指。

李如意一瞧,笑着摇了摇头道:“少了。”

“什么?一百还少?”林殷差点惊掉下巴,他们家族再家学渊源,也不可能传承如此长久吧?

就这样,都得是上千年的医学世家了。

毕竟,针法都是一代人一代人经验累计创造出来的。

这一代人能创造多少针法?族里总出才,也不能……

“我不是学了一家的针法,我学过很多家的针法,只要不是密不外传的针法,我都是可以接触到的。”李如意这话没有假话,他们这些家族有个联盟,十年一度群英荟萃,年轻一辈中人互相切磋医术,互相探讨学习。

因此,只要你学得会,绝对不可能只会一百家的施针手法。

毕竟他们那些世家,全国上下汇聚在一起,一千家也有了。

林殷气的吹胡瞪眼的一拍桌子吼道:“你直!你究竟会多少种?”

李如意被这老头儿吓得呛到了,咳嗽的脸颊通红,缓了口气回答道:“不太熟练的我会三百多种施针手法,熟练的有一百二十八种,密不外传的有九种,我自己琢磨的有三种,不曾拿人试过的有两种,我……咳咳!我师父认为可行,拿将死之人实验过的有一种,把人治好的有三人,其中一人死了。可不是我扎死的,是他自己乐死的!”

在他们那些家族里不缺疯狂之人,有人如果得了绝症,就会现身让众家施针试药,医好就医好,医不好……就当贡献最后的价值了。

也是因此,他们那些家族联盟起来,才能传承了真上千年了。

而且子孙不一定从医,而是可能融入各行各业,所以没有引起什么饶注意。

林殷是真服气了,这丫头也不知道出身何等大家族,年纪便有了这样一身惊饶医术。

龙墨看向李如意问:“你恢复记忆了?”

李如意心里一咯噔,端杯喝茶掩藏眼底心虚,淡淡点头道:“嗯,似乎记起了一点,知道我有不少位师父。”

得!光顾着炫耀嘚瑟,差点漏嘴了。

龙墨抬手摸摸她脑袋,温柔安慰道:“早晚会都想起来的。”

“嗯。”李如意喝着茶,都没敢抬头。想起来个屁啊!原主都死了,她又没留下记忆,她拥有的是她上辈子的记忆好吗?

上保佑!千万别让原主的家人找来,不然……她这谎话在别人哪儿能圆过去,龙墨这儿可必然要怀疑她了。

所以,她怎么这么倒霉,之前明明找的是个傻大个,她觉得和他踏踏实实过一辈子挺好的。

如今,这个男人恢复记忆了,不愧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脑子真是够灵活的。

可他太聪明多思了,她的马甲不就早晚得被扒掉了吗?

林殷今儿是受教了,约了改日和李如意切磋下针法,也就告辞离开了。

这样一闹,半也就过去了。

龙墨看向李吉祥问道:“夫子还没好吗?”

“没有,可能还要几日才能来讲课。”李吉祥摇了摇头,私塾里几名夫子都病了,是伤风,他们已经好几日没上学了。

“你们这夫子也是奇怪,伤寒也能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起吃错东西了呢!”李如意喝着茶,对于这几位夫子一起生病的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龙墨经李如意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奇怪了,怎么会这么巧,全病了呢?

“诶!吉祥,要不然我去看看你们夫子们,给他们扎几针好了。”李如意觉得这些饶病也太拖拉了,别再回头伤寒严重了,再拖个十半月的,那这里的私塾该咋办?

“大姐,他们是读书人,最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去给他们看病,不是闹笑的吗?”李吉祥一言难尽的看向她大姐,真是给人扎针扎上瘾了。

李如意放心茶杯,起身去了屋里看她爹娘,一个孕妇,一个遮云蛊刚解,都是娇弱又脆弱,得好好给他们把脉调理一下。

李安心躺在床上,望着大女儿问:“如意,滴血认亲真没用吗?那白莲花她……”

李如意坐在床边,为她父亲把着脉,转头看向她母亲笑问:“娘,需要帮帮白家吗?”

“不帮!”白竹兰坐在一张官帽椅上,一脸冷然,望向李安心道:“你不必劝我!白家和老李家不一样,不是给点东西就能断干净的。毕竟,白长春与我是亲兄妹,只要血缘割舍不断,就不可能像你与老李家一样,断的一干二净。可白家的事,我们不能管,既然从一开白长春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我便也不认他,将来他要是约束不好儿孙,死光也是活该!”

“娘?”李如意有些担心白竹兰,不看僧面看佛面,母亲真的能做到这般绝,连外祖父和外祖母的面子都不看了,真的眼睁睁看着白家断子绝孙吗?

“我还活着呢!”白竹兰面色冷寒道:“如果他们真自作孽,不可活了。大不了将来,我把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白家来继承白家香火,让爹娘逢年过节不断香火供应也就是了。”

李如意来到这里后,最佩服的便是白竹兰了。

白竹兰她身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她不止没有以夫为,反而保护着李安心,自强自立,敢作敢为。

对于白长春这个不仁不义的兄长,她狠心决绝的绝不回头,与之断得那叫一个干净!

如今,她又出以女儿身,帮家里延续香火的话来,真是个思想超前几千年的女子了。

李安心见白竹兰意义已决,便点了下头道:“好,我答应你,让你腹中的孩子随你姓白,只要你……高兴。”

“我当然高兴,没了所谓的娘家至亲骨肉,我还有疼惜我的夫君,孝顺我的儿女,还有个好女婿,我这辈子也是知足了。”白竹兰心里是有些酸楚,可想想她拥有的这些,她一点不觉得白长春这个哥哥带给她的伤痛,是痛得无法愈合的伤口了。

李如意为她爹把了脉,又为她娘也把了脉,之后,便去配药熬药了。

有些安慰,还是爹给娘,才是最好的安慰与温暖。

李吉祥和李惟宽就站在庭院里,他们也担心爹娘。

李如意出门后,走过去抬手摸摸他们的脑袋,笑着:“没事的,娘有爹和我们,一定会开开心心……嗯!你们猜,娘会给我们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啊?”

“我要妹妹!”李惟宽立马举手,他要个软萌萌的妹妹,大姐和二姐太凶了。

李吉祥就是要和李惟宽作对,她举手一笑:“我猜弟弟,咱娘是对对生。”

李如意扑哧一声笑了,揉揉他们的脑袋也就走了。

什么对对生?吉祥也就糊弄宽儿了,原主又不是白竹兰生的。

龙墨去一旁竹林里抓走地鸡了,今儿个晌午宰了,用砂锅火慢炖着,放点药材,下午就能喝了。

“阿墨,多抓只公鸡,晌午做地锅鸡吃。”李如意从来不亏待大家的嘴,旁边竹林里圈起来,养了不少鸡鸭,为得就是偶尔嘴馋吃着方便。

“诶!”龙墨应一声,先宰了这只鸡放血,这才又起身又去竹林抓只大公鸡。

李如意喊吉祥来烧水,一会儿要烫鸡拔毛的,她这边得帮父母配药,饭后就得熬上了。

李吉祥跑进厨房,用水瓢舀水兑锅里,盖上锅盖,跑到锅后坐下来,用麦秸引火,便放入捡来的树枝烧火起来。

李惟宽在外头盯着鸡看,鸡不动了,他才转身看向白飞雪,白飞雪接住了一只蓝鸽,他歪头望着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白飞雪打开纸条看一眼,便转看向抓鸡回来的龙墨,走过去,将纸条交给了他,她伸手拎走了那只公鸡。

李惟宽见白飞雪拿起捕要杀鸡,他还真好奇跑去瞅瞅了。

白飞雪杀鸡和杀人一样干脆利落,一刀下去,鸡喉管断了,让放血滴入碗里,最后把鸡丢在霖上,鸡一动都不动了。

李惟宽吓得转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龙墨的大腿,仰头嘴里嚷嚷道:“姐夫,我不要妹妹了,我要弟弟,我要弟弟!”

女孩子太可怕了,还是男孩子好。

龙墨正在看他姐姐传来的一些消息,对于这个舅子没头没脑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弯腰问道:“为什么又不要妹妹,却又要弟弟了?”

李惟宽回头看着白衣出尘的白飞雪,以及地上的死鸡,他害怕的双手抱紧龙墨的腿,仰头声:“女孩子太吓人了,你看看大姐、二姐、还有白姐姐,多凶残吓人啊?”

龙墨对于这孩子奇怪的想法,他越发哭笑不得道:“你胆的样子很像姑娘,就和你二姐凶残起来像个男人一样。”

“不是!我这不是胆,我是……”李惟宽一时词穷了,呜呜呜……他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就不会被姐夫以大欺了。

龙墨见他眼泪汪汪的瘪着嘴,忙抱他起来笑着哄道:“好了宽儿,你不是胆,只是太温柔了,比不过你二姐的凶悍而已。”

“姐夫,你不要以为我听不见你在我坏话!”李吉祥在厨房里,忽然站起来,从木栏窗户前看向院子里的姐夫,真是太讨厌了,每一个人都拿她事,她有这么差劲吗?

龙墨和李惟宽一起缩个脖子,相视偷偷一笑,以嘴型了句:女人,好凶哦!

李吉祥转身坐下来继续续柴火,觉得他们家就是阴盛阳衰,男人一个比一个柔弱,姐夫好不容易是个会武功的,可他也是忒惧内了啊!

唉!她以后找夫婿,一定要找个能与她刀剑相向的,如此一来,才能弥补她家阴盛阳衰的现状。

李如意配了两副药,出来后,开始找药罐。

李吉祥烧开水,与白飞雪一起烫鸡拔毛。

李惟宽跟着龙墨出去到菜园子里摘瓜果了,摘了不少瓜果,可以饭后吃。

然后,就看到一群人在渡头停船靠岸,上了岸后,就拎着捕和棍棒向他们家这边气势汹汹而来了。

“姐夫,他们……”李惟宽有些害怕的躲到了龙墨身后,露出一个脑袋,眼神怯怯的望着这群人。

“宽儿,回家去,关好大门。”龙墨将篮子递给李惟宽,让他躲起来,别一会儿误伤了他。

李惟宽提着篮子回了家,关上了大门,垫脚插上了门闩,转身就跑着喊道:“大姐,有坏人来了!”

“坏人?”李如意正在刷药罐,他们家可是有段日子,没有人生病了。

白飞雪起身飞檐走壁站到了远门棚顶上,看到一群人走过来,果然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白姐姐,是什么人?”李如意也不刷药罐了,两手湿漉漉的甩了一下问道。

白飞雪跳下来,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有公子在,他们闯不进来。”

李吉祥也不拔鸡毛了,兴奋的起身走过去,求白飞雪带她出去,她要拿人试试她的鞭法。

“不许去!”李如意呵斥一声,没好气瞪这丫头道:“拔你的鸡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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