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佚,你怎可如此?你实欺人!”傅莲月犹在醉中呓语。
杨旭渊心境复杂,有种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感觉,在得知傅莲月没有属意江夏佚时,他的心是欣喜的,但见她如此神伤,暴饮暴喝,借酒消愁,他的心又是疼痛的。
傅莲月睁开迷离的眼睛,眼前是一张她最恨恶之人的脸,她半醒半醉,最昏晕这一了阵已经过了,意识有些清晰,眼前的景象太逼真,让她万分愕然,他不知道这个鸟人,为何要在她醉酒的时候近身。
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排解痛苦,这家伙竟然肆意侵扰,这是新仇加旧恨,怒火燃烧,她一直想爆揍他,只恨不能,但现在这个贱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便全然装醉。
傅莲月一拳打在杨旭渊的门牙上,“江夏佚!你这个贱人!”反正尚记得自己好像骂过江夏佚已经被这厮给听到了,那就接着骂他。
杨旭渊捂着嘴巴,痛的俊脸扭曲到变形,简直不相信傅莲月敢对他撒野。
不由分说,又一拳重捶在他的鼻子上,“你这个贱人,本将军视你为好兄弟好哥们,你就得了便宜没了分寸,本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你也要来蹭一脚,本将军最讨厌的就是没有原则和界限的人。”
这个傅将军很会骂人啊,没办法,太子就好这一口,只是这动静怎么感觉有些大啊,辰桦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太子吩咐过,没听他的命令,自己不能进去的,再说堂堂太子,大黎的储君,傅将军敢对他不敬?这只不是过醉了,她那样爷们的女人,自是大大咧咧了些,太子喜欢就好。
杨旭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不会武功,在她面前,竟是一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他任是隐忍着没有叫出声。
傅莲月看他痛苦狼狈的样子,顿觉大快,虽然驰骋报复,但是心里还是忌着,见好就收,最后一脚踹在他的臀上,杨旭渊匍在地上。
“当你多厉害,原也不过尔尔,孬种,你这样的人,原本就不配本将军与你相交。”
傅莲月骂骂咧咧,跌跌撞撞的去开门。
“傅将军!”辰桦在惊愕中回身,就见自家主子捂着流血的鼻子,跌坐在地上上。
“太子!”辰桦冲了进去。
“我不打紧,快,傅将军还在醉酒当中,你要确保她无虞的回到府中。”杨旭渊忍着剧痛令道。
“太子,您都伤成这样了!”辰桦不肯,这俊脸都成猪头了还惦记着人,这口味可真够重。
“不想变成太监的话,就快给我去!”杨旭渊吼道。
辰桦一听,立马掩好门,径追出去。
杨旭渊的两颗门牙都被打掉了,他掏出娟帕,擦去鼻血,又擦去嘴角的血,看着沾满血迹的帕子,吃痛的自嘲道:“这下手可真够重的。”
傅莲月情知辰桦跟踪,只做不知,策马急驰回到顾府,就翻下马背,步履踉跄,对着门丁道:“快扶我进去,本将军我好像喝醉了。”
“这,这可使不得,大表姑娘,我这就去唤人来扶您进去!”门丁李大碍于男女之别可不敢近身傅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