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我们把这些钱藏哪里呢?爸爸把家里头值钱的东西,全部都给卖了,现在,整个屋子里头,就剩两张床了。”
文心怡想了想,赶忙把女儿手中的红包,塞到女儿睡觉的那个床铺底下。
“放你们俩睡觉的床铺底下,你爸应该不会去翻的。”
“希望如此吧!”大丫和丫内心忐忑的道。
……
日子过得得飞快,远在京城的傅云深,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文心兰!
这是正月初六,他自己算了下时间。
今,正好跟心兰分别有四十六了。
傅云深像往常一样,细心地给蕙兰花浇水,蕙兰花在他精心呵护下,生长得娇艳动人。
给蕙兰花浇水锄草,是傅云深每的必修事。
睹物思人,每当一看到这盆娇嫩的蕙兰花,仿佛看到了文心兰美丽动饶脸庞,如同她的一颦一笑在轻轻敲打他的心扉。
傅云深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一直都在恍恍惚惚。
之后他愈发思念文心兰,忍不住提笔给文心兰写了一封信,上面将自己的地址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为了让她能够给自己寄信。
可是傅云深在一又一的等待中,迟迟未等到文心兰给他的来信。
一直没有等到回信,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懊恼酸涩。
这一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个女孩。
而她却没心没肺的,连回封信都那么勉强,似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可傅云深连生气都站不住脚,他和那女孩没有经过双方家长同意,还没有确定正式的恋爱关系,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大概是日有所思,晚上,傅云深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见文心兰站在南市大街卖衣服,突然一辆装满砂石的大型拖拉机失控,朝文心兰猛冲过去。
紧接着大型拖拉机侧翻。
“啊……”
随着拖拉机司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文心兰凄厉的惨呼声,连同铁架上的衣服,都被侧翻的拖拉机压在底下。
拖拉机上的砂石散落一地,整个现场惨不忍睹……
听着文心兰的惨呼声,傅云深浑身大汗淋,惊醒过来。
傅云深顿时睡意全无,全身惊出一身冷汗。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慌得厉害!
他预感到文心兰有可能会出事。
傅云深不再迟疑,马上穿好衣服起床,先打一个电话通知阳城研究所的尚宏。
亮时,要尚宏到阳城火车站来接他。
然后马上跑到火车站,买了阳城的火车票。
经过一夜的火车,傅云深总算回到了阳城市?
刚下火车,尚宏已在火车站月台上接傅云深。
尚宏见傅云深脸色不太好看,以为他只是旅途疲劳,也没多想。
“傅大哥,新年好,阳城的兄弟们已准备一桌大餐,为你接风洗尘。”
“不必麻烦兄弟们了,尚宏,快开车送我去南剩”
傅云深坐上汽车,催促尚宏快点开车去南剩
尚宏见傅云深一到阳城,连兄弟们都不见,急于去见文心兰,就开玩笑“大哥,你去京城还不到一个月,好像有一年没见我师妹的样子,你内心对师妹那种的思念,真是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又忧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
傅云深心急如焚,担心文心兰的安危,见尚宏不紧不慢地拉开车门,嘴里还不停地啰里啰嗦。
傅云深板着张脸,凉凉地扫了尚宏一眼。
“尚宏,我看你呆在阳城西郊,那片鸟不拉屎的矿山,还蛮开心的,那就不用去京城了。”
尚宏就是开了一个玩笑,见大哥生气了,赶紧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
“大哥,你别生气,我保证十分钟之内就赶到南市,你可不能把我丢在西郊。”
一会儿,车子到南市,傅云深一下汽车,就四处寻找文心兰的身影。
刚亮,大街上的行人不多,甚至还有些安静。
傅云一边寻找文心兰,心里一边默默地祈祷,希望文心兰不要发生这次灾难。
尚宏见傅云深剑眉紧锁,薄唇轻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尚宏也紧张起来,问“大哥,南市这片市场,家父是创始人之一,一直是我父亲的两个徒弟在托管,没人敢在这里捣乱,治安状况一直很好,师妹应该很安全。”
“嗯!她没事就好。”
傅云深自从晚上做的那个梦,不知怎么,大脑潜意识感觉南市有一股潜在的危险,而且这股潜在的危险,会伤害到他心爱的女孩。
不过毕竟只是个梦,傅云深希望梦境不是真的。
两人走了不远,傅云深看到文心兰站在不远处,她身穿玫瑰红直简廊型双排扣中长毛呢大衣,一袭大衣领口,露出脖颈一片洁白肌肤。
文心兰身边的铁架上还挂着几件,跟她身上穿的同款中长大衣,铁架上的玫瑰红大衣,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出光芒。
文心兰也看到了傅云深和尚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朝两人挥了挥手。
看到文心兰的笑容,傅云深就莫名被感染,嘴角忍不住扬起浅浅的孤度,而且还是透着温度的那种。
她的女孩那么优秀,那么可爱,又那么与人为善,乐于助人,上帝怎么会舍得让她受伤害。
突然,大街上有人大喊“快跑,两头牛在打架!”
一会儿只见两头大水牛“呼哧”地喘着气,在大街上一来一往地打架。
两头牛互用角抵住对方,打得你我活,双方都不服输。
牛的主人也吓得不敢上前拉架,只能跟在后面大喊“牛打架了,大家快跑!”
这两头牛的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大,忽闪忽闪的,头两边竖着一对灵敏的耳朵,不时地摆动着,耳朵两旁的弯角青里透亮,更增加了它们的威武。
原来南市旁边有一个耕牛交易市场,一头水牛的脾气不太好,总爱和别的牛打架,主人把它牵到南市打算将它卖了。
没有想到,另外一头牛,刚刚靠近它。
它就瞪着个牛眼,用牛角去顶。
于是,这两头公牛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发起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