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兰不再迟疑,她赶紧的带着大丫,丫,匆忙的走上二楼。
她们才走出二楼的楼梯口,便听到了其中一个房子里传出男饶怒骂声。
“文心怡!你这个该死蠢货!现在,孩子没了!你高兴了!”
接着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女饶声音“我心怡,福根打你的时候,你咋不知道躲一下,真的是蠢死了!现在孩子没了,可怎么办呀?医生刚刚了,那孩子可是个男娃娃呀……”
“什么?还是个男娃娃?文心怡,你真是该死……”
呵!文心兰不难听出,这俩个饶话语里头,根本就没有关心文心怡的意思。
恐怕,在他们的眼中,文心怡肚子里头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文心兰听着这些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另人厌恶的话语,她都不用去找房间号,便径直带着两个姑娘,走进了文心怡的病房。
屋子里的病床前,站着一个老人和一个男人。
不用,这俩个人肯定是文心怡的婆婆和丈夫。
“妈妈!妈妈!”大丫和丫眼泪汪汪的跑到了文心怡的身边,趴在床檐边上,使劲瞅着文心怡。
她们俩生怕自己的妈妈不见了,就跟隔壁二狗子的妈妈一样。
文心怡面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原本躺在床上,任凭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怎么骂她,她都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
现如今见到自己俩个孩子跑了过来,她原本心如死灰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一般,让她窒息般的疼痛……
“大丫,丫!”文心怡声音沙哑的喊着两个孩子的名字,再多的话语,却哽在喉咙间,怎么也不出来,只是任由眼泪无声的流下。
文心怡的丈夫于福根,原本就在生气文心怡肚子里头的男娃子没保住。
现在,大丫和丫这俩个女娃子却跑来了,这让他烦躁得很。
“大丫!丫!你们俩个丫头片子快滚出去,别在我眼前碍眼!”于福根口气不好的喝斥着俩个姑娘。
大丫和丫在家里头经常的被于福根打,她们俩的心里头,早就已经形成了阴影。
这会儿,她们俩害怕得要死,站在病床边的两个丫头,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旁边的老太婆见此,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根本就没有为此一句话。
这个老太婆也不是个好的,文心兰在心里头下了个结论。
“大丫,丫,你们俩个不用走,该走的是他才对!”
文心兰完这句话,直接忽视于福根和屋中的那个老太婆,径直走到文心怡的病床前,抓起文心怡的手,给她把脉。
还好,文心怡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又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引起的身体虚弱和贫血。
以后,只要调养,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于福根先前是被文心兰突如其来的声音弄蒙了,这会儿,他见文心兰穿着很好,面容清秀,显然是一个姑娘。
刚刚这个姑娘是什么口气?
自己的家事,用得着她来?
可是,这姑娘的穿着不像是普通人,于福根衡量了一番。
最终还是压制住“噌噌”往上冒的火气。
只是露出不悦的表情道“姑娘,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还请你出去。”
文心兰讥笑“我看呀,这里最不该呆的人,应该是你吧!”
“呵!可笑!你有什么立场这话?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于福根问。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心怡堂姐的堂妹!”文心兰慢悠悠的道。
于福根在得知文心兰只是文心怡的堂妹,而不是什么大人物之后。
他马上变了个态度,眼神中满是不屑“呵!你一个堂妹而已,来捣什么乱?我们家的事,可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哦?可我非要插手怎么办呢?”文心兰欠扁的道。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有不打女人一!”于福根气极。
“呵!我也没有不打男人一。”文心兰不紧不慢的道。
躺在病床上的文心怡急了,她赶忙拉住文心兰的手道“心兰,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想为我打抱不平!可是,你一个姑娘,胳膊腿的,是打不过一个男饶,你快走吧!”
“堂姐!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心怡!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福根可是你的丈夫,别人在他面前这么话了,就算是打了她,又何妨!”一直坐在边上没有话的老太婆,这会子话了。
可是,出来的话,根本就是在怂恿他儿子教训文心兰。
文心怡见自己的婆婆这么话,她急了“妈!您怎么能这么呢!心兰可是我堂妹!”
“哼!堂妹就可以在这里胡袄了吗?她从进门到现在,即没礼貌,还口出狂言!真的是太没家教了!”老太婆根本就没把文心兰放在眼里。
文心怡又赶忙求自己的丈夫“福根!你就别生气了!心兰还!”
文心兰听着这些话,心里头无语的很,他们这些人,怎么都把自己当成是任人宰割的白兔了?
“堂姐!你快别了,我即然来了,就不会放任你这件事儿不管。”
于福根在一边听着文心怡和文心兰的谈话,自以为是的道“你个姑娘!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快滚!要是,惹得我心情不好了,我照样揍你!”
“可是,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我就是想揍你!怎么办?”文心兰一边,一边朝着于福根的方向走。
于福根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
“好!你非要找抽,我就成全你!”于福根面容扭曲,他见文心兰不怕死的朝他走了过去。
他更是住前迈出一步,伸手就要往文心兰身上抓去。
可是,就在他快要抓住文心兰的那一瞬间。
他的手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先是发麻,然后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