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博有点不解的声同文心兰道“心兰!你是真的要把解药给他?还给他两百块钱?”
文心兰笑了笑,她知道文博是什么意思。
她也学着文博的模样儿,声在文博的耳朵边道“于福根根本就没有中毒,我那是故意忽悠他的,而且,我现在把两百块钱交到你手上了,现在呀,随你怎么处置!”
文心兰完,还怕这个文博大堂哥傻呼呼的,不懂自己的意思,她又重复一句“现在,这些东西可是在你手上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文博再傻也知道文心兰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心神领会的朝文心兰眨了眨眼睛。
转头对着于福根变了个脸色“于福根!你别在这里装死了,我们快走吧!只要你跟我姐办了离婚手续,我马上就把这解药给你!”
文博只了给解药这一件事,反正那两百块钱,他是不会给于福根的。
他妹子这么多年,跟着于福根吃了好多的苦头,而且,妹子离了婚之后,又带着两个孩子,这可该怎么过?
这两百块钱,他才不会便宜于福根。
过会儿,只要妹子同于福根离了婚,他就把钱给妹子!
嘿嘿!
文博心中干笑着。
还带着一丝兴奋,妹子终于要跳出火坑了。
于福根刚才被打得只差一口气就挂了。
虽文心兰给他喝零泉水续命,这会儿,他自然也只能爬起来扶着墙走而已。
不过,为了能得到解药,于福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扶着墙一步一步朝外走。
“行!咱们快去把婚离了,我也好拿了解药走人。”于福根还有几句话没有出来,那就是,自从上次同莫敏丽那啥了之后。
他现在是越发的看不上文心怡了。
就算文心怡不同他离婚,他都要同文心怡离婚的。
于福根在卫生室里头的时候,还能扶着墙走。
现在,他出了卫生室,又没有什么可以扶着走路的,于福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骨头都在疼痛。
他每走一步,就痛得吱吱吖吖的乱叫唤!
文博见此,不禁嘲笑道“于福根,你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呵!我想着呀,像你这种人,以后肯定会比这会子更惨!离开了我姐,看还有谁瞎了眼,会嫁给你!”
文博现在,是逮着于福根不停的奚落。
于福根却是在边上一句话都不敢回。
文心怡跟在后头,看着被自家大哥训成孙子的于福根,她一时间感概万千。
也许心兰得对!
自己以德报怨,不仅没有让于福根改变态度,反而让他越发的不把她放在眼里。
更是想打就打,孩子也跟着她受了许多苦。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而且,于福根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厉害!
现在,他还不是被自家大哥打得像狗一样……
文心兰出了卫生室,便去了自己新租的房子。
大哥此刻,应该快到县城里头了吧。
不过,文心兰走进这诺大的院子,已经能听到自己的母亲在踩缝纫机的声音了。
刘萍今早上,本是想到这屋子来看看的。
哪知,她把房门打开,直接就被眼前的一屋子布料给吓到了。
这么多的布料,她要做到什么时候去了。
刘萍生怕女儿会亏钱,当即,她就拿出文心兰昨晚上给她画的的衣服样子,马不停蹄的做了起来。
刘萍这段时间,大半都是在做衣服。
也许是熟能生巧,她现在的动作可快了。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她就做好了一套。
刘萍本想再做一套,就回家做饭吃。
哪知,一抬头,就对上了文心兰的笑脸。
“哎哟!心兰!你是想吓死人是吧?”刘萍一边,还一边拍了拍胸口。
文心兰见自己把母亲给吓到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妈!对不起哦!刚刚我看你做得太入神了,所以没好喊你,哪里知道会把你给吓着。”
刘萍哪里会责备文心兰,她疼爱都还来不及呢“心兰!妈没事儿!你回来了,怎么没见你大哥呢?他不会又溜走了,仍下你一个人,去上班了吧?”
“妈!没有的事!大哥去帮我送货了。”文心兰赶忙道。
“哼!算这兔崽子识相,他总算知道疼妹子了!”刘萍嘀咕了一句。
文心兰都不知道怎么她妈好了!
而远在县城的文锦山刚刚结完帐出来,就狠狠的打了喷嚏!
他不禁想到肯定又是老妈在编排他了。
刘萍刚刚做的那件衣服,是文心兰设计的“复古风”旗袍式样。
又在领口和袖口添加了现代元素的花边点缀。
刘萍的刺绣极好,那些花边点缀的地方,都是刘萍一针一线,用手工绣上去的。
那些花儿的式样朴素简单,却看着栩栩如生,直接就把这件衣服提升了一个档次。
刘萍原本还想多做一会儿的,现在见文心兰回来了,她赶紧的放下手头的事,打算回去做午饭。
别的什么事儿都可以放一边,要是把女儿的身体饿垮了,她可是会心疼死的。
文心兰看着匆匆忙忙走远的母亲,她简直有点儿哭笑不得。
她拿起母亲刚刚做的衣服,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件衣服的款式挺简单的,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件衣服风格独树一帜。
文心兰相信,这些衣服做出来,绝对会大卖的。
可是,她还要再去找一些人来做事才校
镇子上,她过来的时间又不长,不知道那些大嫂子,会不会做衣服。
文心怡堂姐倒是会做衣服,可她才掉了孩子,要先养一会子身体再。
而清溪大队里头的那些人,文心兰根本就没有想过。
从清溪大队到这里,不仅有点远。
更重要的是,她今上午在大队部见了吴向阳开的会议后。
真的,她对那些村民有点儿失望。
不过,其中有个别人还是蛮好的,这个不能否认。
可要是她去找清溪大队的人来做衣服,那么,绝对会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