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闲来无事,不知道见兄觉得如何,不过我们兄弟二人平日游来玩去,怕是偶尔也才得一趟回来看看。”
明愿绞尽脑汁搜刮出了一堆文绉绉的台词,努力让自己一副颇有智慧的样子。
凤长见也频频点头:“不错。”
贺君子依旧坚持本心:“放心,这都不是问题,只要重大场合,你们能回来撑撑场子,要求不高的。”
贺君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如此强烈地想要拉拢这两个人,这两位公子看起来清秀到了极点,也不太像是什么隐士高人,但他有一种预感,即使不知道具体什么,但总之拉拢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也怪不得父皇常常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是个出生智商不足,生后狗屁不通的人,搁其他几位皇子,在座上宾上的处理远远超过了他。
至于为什么还没废太子,恐怕只是念了些旧情,贺邦臣欠他母后的太多太多,他有心想为母后报仇,但……
贺君子想到这里,忧愁地叹了口气。
明愿瞅见贺君子这副模样,从脑海中构思出了说辞后,缓缓道:“那么在下自然在所不辞,若是紧要关头,殿下可以召回我们,嘴皮子我们还是擅长稍许。”
贺君子顿时喜出望外,浑身愁态瞬间挥散,他激动道:“好,好,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凤长见。”
“曲明愿。”
贺君子转头吩咐小厮:“把信鸽拿出来。”
在一旁神游天外的小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只浑身洁白的鸽子,小心翼翼递给贺君子。
贺君子将信鸽递给凤长见。
凤长见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接了过去:“烤乳鸽?您客气了啊。”
明愿轻咳一声,附耳解释:“不是烤乳鸽,这貌似是信鸽的一种,只要拔了它的毛,它就能感应到失去的羽毛的位置。”
凤长见恍然大悟,尴尬地看向贺君子:“刚刚在下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还请见谅。”
说着,凤长见拽下了信鸽的羽毛。
小厮又递过来一只,明愿拔下了羽毛后,从兜里揣进了引灵盒中。
贺君子道:“这种信鸽我只有几只,据说还是从曲云国带回来的,虽从未试过,也算新奇。”
凤长见跟着慢慢点头。
“那么殿下,就此别过了,我们还有其他要事在身。”明愿一本正经地作揖。
贺君子摆摆手,如释重负:“去吧!”
出了相玉生辉楼,凤长见问道:“我们还有什么要事没做吗?”
明愿沉吟片刻。
“有,我还需要去百里府那里去看看。”
“百里府?是最近闻名的借花投毒事件的百里府吗,时间这么长,官案还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据说百里府这一条街都已经被封闭了。”
凤长见似乎对百里府的事情很感兴趣。
残爻上指清的几个人中只有一个四字名的人最突兀,率先查这个四字的,倒是不难。
明愿敲定了主意之后,带着凤长见来到了百里府上的这条封闭街道。
街道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住,百里府便在街道中间,看也看不清楚,那街道上荒凉的景色,铺地的落叶给人一种十分不详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