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告将军,前方探到军情,不敢擅自作主,特来禀报将军。”
将军点点头,问道:“前方出了何事?”
来报的那人赶忙回道:“关外忽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大队骑兵,正朝着我军方向袭来,看起来来人是齐国人的打扮。手下人不敢擅自作主,特来禀报将军,请将军指示下一步该如何?”
“齐国人。”一听见齐国人,将军陷入沉思。
不止是将军,连魏澜也察觉出事态的不对之处,只是他只是个军师,将军未搭话前,她又怎能坏了规矩,也就闭口不言。
许久,将军问道:“不知此事,军师如何看待。”
见问到自己,魏澜也毫不隐瞒直接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回将军,此时在白澜看来,略有蹊跷,先不说这支队伍是不是齐国的,单从目的来说,此时绝不是齐国出兵的最好时机,它这么做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怕这支队伍来的有些问题。”
将军默默点点头,显然是有些同意魏澜的说法,将军驰骋沙场这么多年,这点小技俩再看不出,只怕也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白打这么多年仗了。当下,将军心里也有了对策。
恰巧此时,白起到处寻不得魏澜,一听说魏澜在将军这里,白起慌忙赶了来。
将军刚一准备开口,便听下面来报说,五百主求见。
将军问道:“哪个五百主?”
下面答道是白起,将军一听白起笑意吟吟地瞥了一眼魏澜,赶紧吩咐底下人让白起进来。
白起刚一进来,方才营帐里严肃的氛围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取之而来的是将军的八卦欲。
将军这几日自是听说了,白起与魏澜的关系,又联想到魏澜刚来时还为白起请功,将军更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
见将军看自己热切的眼神,白起只觉浑身不自在,白起轻咳一声,对着将军道:“见过将军。”
将军赶忙让白起起身,坐在了魏澜的身旁。
见势将军还遣散了,营帐里的闲杂人等,待人都出去了,将军的本性毕露无疑。
笑着问道:“五百主这是不放心军师来我这里?”
白起自然听出了将军话里的意思,白起不承认也不否认,笑着也不言语。
倒是魏澜极了,慌忙解释道:“将军此言何意,我来这里与将军谈事与五百主何干?”
将军看着魏澜,说道:“军师还不承认呢?这军营都传遍了,军师口味挺独特啊!给朕说说你们这具体怎么一回事啊!看不出军师还有这癖好呢!”
眼见将军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过火,魏澜只觉脸越来越红,越来越想逃离。再看白起一副看戏的模样,抱着胳膊一旁冷眼旁观将军逼问军师这场大戏。
魏澜见将军步步禁逼,慌忙给白起使眼色,白起也知晓自己在不解释,只怕一会魏澜要杀自己的心都有了,于是赶忙解释道:“将军怎的也道听途说,我与军师不过萍水相逢,救军师一命也是偶然遇上了,决不是外界盛传那样,这不是有辱军师的清誉。”
将军见白起努力解释反而更觉得有猫腻在里面,于是继续问道:“哦!是吗?怎的听说那晚五百主是抱着军师回来的?”
魏澜见将军还是不依不饶,只得亲自解释道:“那日是我出门不小心摔了腿,五百主这才抱我回去的,实在不是将军想的那样。”
将军丝毫不听她们解释,在将军眼里就是觉得两人有情况,只是两人都不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