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默起了个大早,宋梅也跟着醒了。眯着眼看着李默收拾好行李准备走,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等到她走后又倒头继续睡。
国天气越来越冷,好在今天出了一点点太阳,让天气看上去不那么寒冷。
李默穿了一件长款黑羽绒服、带着围巾手套,将自己全副武装。
陆沉却像不怕冷似的,只穿了一件黑色呢大衣,带着李默为他织的那丑丑的围巾。
陆沉拦了出租车直接到机场,国不像海城,海城这个点路上正堵的水泄不通,而国却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机场。
机场这个时间人还不是很多,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巡查。
一位老伯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向李默和陆沉的方向走。
看他模样应该五六十岁,但走路的样子却有些不正常,左右摇摆,步履蹒跚。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牢牢握住自己的行李箱。
“咚”忽然间那老伯倒在地上,李默丢下自己的行李箱和陆沉,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老伯身边。
屈膝半跪在其身边,手指探向他的鼻间,确认有呼吸有脉搏后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工作人员赶来帮忙,把老伯搀扶到休息室休息。
陆沉也没闲着,立马拨打了当地的急救电话,说明了情况,没出二十分钟,救护车就赶到了机场。
由于要赶飞机,李默没跟着救护车去医院,简单交代了一下当时情况,就飞往法国转机。
而那张参赛证却被遗落在了国的机场。
飞机上。
李默坐在陆沉右手边靠窗的位子,躺在座位上,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可旁边的人非不让她如意,一个劲儿对她动手动脚。
“你别动。”
“你先别睡,我有事和你说。”陆沉掰过小姑娘脑袋,让他看着自己。
“说。”她晕机,现在很不舒服。
“回去了陪我去看看奶奶,好不好?”陆沉问。
“嗯?那么,快的么?”她和陆沉也在一起不过半年不到,却已经见过父母。
这着实有些太快了。
“快么?”陆沉疑惑。
陆沉并不觉得快,反而认为等小姑娘到合法,简直又漫长又难熬。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小姑娘的名字写在自家户口本上。
“没关系,反正丑媳妇总得见公婆。”陆沉说完又补了句。
“谁丑?!”李默急眼了。
虽然自己没陆沉那么出众的相貌,但至少算不上丑。
“我我我,所以,回去么?”陆沉立马缴械投降。
老太等着见她孙媳妇,现在惹到小姑娘,他一个人回去的话,那还不得脱一层皮?
“嗯。”她点点头,翻过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陆沉撑着头,眼睛转也不转,一直盯着小姑娘看。
陆沉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跟着祖母长大。都说隔辈亲,他也不例外。
从小祖母待他很好,但是犯了错也从不包庇,不溺爱,该打打、该骂骂。
他想这和祖母以前的工作有关。
祖母曾是部队干部,和祖父结婚后就在家做家庭主妇。
他虽然从小没见过祖父,但从奶奶的口中也知道,他是一个很正直、刚正不阿的部队军官。
那个时候,祖父还想让父亲接他衣钵,可惜父亲年轻时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不顾全家反对,非得去做生意。
这样想来,他和陆乾明性格上还有些许相像。
也总算知道他这脾气秉性,都随了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