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觉得外观像发晶,数量有几十颗,浅浅地在杯底铺了一层多。
‘喔哟,这小家伙应该折腾了好一会儿吧。’
秦臻抱起黑仔狠狠亲了一下以示赞赏,然后去洗手间把杯里的晶体清理干净。
回到先前的地方坐下,秦臻数了下晶石,共三十九颗。
秦臻盘着腿,撑着下巴,思考怎么处理这些晶石,突然想起之前朱果处理变异莲子的情形。
‘有困难找朱果~’
秦臻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闭上眼,开始冥想。
黑暗之中现出两株白莲,旧株盛放,新株如梦中所见,只一瓣微微绽开,两株上方朱果金光依旧。
秦臻紧盯朱果金光,不断念想晶石,希望通过这样把自己的意念传达给朱果。
包裹朱果的金光一闪,溢出金粉伸向远方,再返回时托着一颗晶石。
秦臻喜出望外,‘心电感应居然真的成功了!’
金粉围拢起来,越收越紧,晶石被压得爆裂开来,耀出一团白光。
秦臻眼尖,于白光中看到几丝黑线逸出,溶入四周的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晶石爆开后,碎屑灿如星火,滑落时在黑暗中划出根根银白弧线,最后溅落在下面的白莲上,溶入白莲表面的浮光里,等星火落尽,白莲整个都亮上了一分。
秦臻看明白后,跃跃欲试,跟朱果挥手再见后,马上睁开眼睛,手捂上肚脐的位置,调出掺杂金粉的精神力,依样画葫芦地裹住一颗晶石。
晶石上的吸力传来,秦臻不理会,用力收紧精神力,再收紧精神力。
晶石没有爆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照着朱果的方法做的呀!’
秦臻还待再加些力,却发现精神力中的金粉渗入了晶石内部,均匀地散布其中,半透明的晶石成了淡金色晶石。
秦臻不明其意,又试着爆开晶石,几度失败后,知道自己决不能够碎裂晶石,大惑不解,便伸手去捏那颗金色晶石到眼前细看。
手指刚触及晶石,晶石一闪,化为几道淡金色的光芒钻入手指。
“哎呀!”秦臻大惊,可马上感到精神一振,异能恢复了些许。
秦臻捂着胸口慢慢平复惊吓,‘吓我一跳。。。看来我终于找对了晶石的使用方法了。。。再试一次!’
试了一次又一次,一连吸收了二十几颗晶石后,秦臻感到异能已经完全恢复,但仍不停手,又摸了颗金色晶石,却什么也没发生。
秦臻扁扁嘴,‘好吧,看来晶石只能补充能量,不能增进异能,跟吃饭还不一样,没法暴饮暴食。算了,把剩下的处理一下收起来吧。’
秦臻把剩下的十颗晶石处理好,吩咐黑仔收起,又想到取用时很可能不方便直说,与黑仔约定了调取晶石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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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看黑仔一口吞进晶石,好奇心起,问道:“黑仔,你能装活人吗?”
黑仔大力摇头,做了个吞的动作,然后翻身躺倒,小腿乱蹬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秦臻马上明白了,‘这是说吞了就不再是活人了。’
“那丧尸呢?”
黑仔翻身跳起,惊恐地剧烈摇头。
“为什么不行?丧尸又不会死!”
黑仔两只前蹄挥了阵,见秦臻不明白,急得团团转了两圈,突然一顿,跑到纸巾边上,把一张纸巾撕得乱七八糟,然后作了个吐出来的动作,用前腿点点纸巾残骸。
秦臻明白了,‘丧尸不会死,但会弄坏弄乱东西。不过丧尸不是只咬人吗?’
黑仔的沟通能力有限,秦臻没再问他,自己歪着头想了会儿,也没有答案,便放弃了,‘既然黑仔说不行,那总是有道理的!就这样吧!’
秦臻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对黑仔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黑仔,我给你些小工具,以后你能不能帮我多收集一些丧尸晶石呢?”
黑仔慢慢低下头,看得出它不太情愿,秦臻正想哄它答应时,黑仔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家伙老实顺从的样子实在可爱,秦臻忍不住抱起它亲了好几下,然后找了些小刀片什么的让黑仔挑。黑仔委委屈屈地看了眼秦臻,一张口把所有都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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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七点多了,秦臻觉得饿得紧,便让黑仔留在房里,自己去地里选些晚饭的材料做饭。
才出房子大门,就看到紧贴左边院子的蕃茄空间,秦臻正吃惊这新空间怎么和这李子空间连在一处不需要另外召唤,下一秒眼睛扫到了一个背对自己站着的翁奇峰。
翁奇峰背对着秦臻,面向的方面自然是新空间!
秦臻心中一阵发凉。
‘我还想着过会儿偷偷出李子空间把蕃茄空间召唤出来看呢,结果人家翁奇峰都已经看了好久了!’
‘算了算了,既然瞒不了就一起看吧。’
蕃茄空间与李子空间之间隔着一道院子栅栏,从这里看新空间如同隔了层纱,让蕃茄空间中建筑的洋红色淡薄了不少。新空间是红土地,田地还在老位置,但楼房正门前多了一大块水坪,池壁和池岸拼贴着深浅不一的红色琉璃,池水澄清见底。
小楼的外墙是全玻璃幕墙,窗子则是内嵌的雕花木窗。
底层室内的一切清晰可见,各种深深浅浅的红色家具带着浓烈的异域风情。客厅的一角铺着华美松软的厚绒地毯,上面有两个圆形长靠枕和一堆方形大软枕,惬意得让秦臻想立刻躺上去。客厅的另一角是一张矮长桌和整齐排列的坐垫,应该就是饭桌了。相邻的厨房也可窥见全貌,只有洗衣房和洗手间用磨砂玻璃围着并不可见。
二层则在玻璃幕墙后挂了窗帘,或摆了屏风,几扇雕花木窗开着,但仅能看到一层轻纱后另一层花纹繁复的厚窗帘。
屋顶平台能看到的更少,只有外围的木栏杆,及大阳伞和布艺躺椅的一角。
秦臻看够了新空间,心痒难忍,极想去新空间体验一下,却顾忌翁奇峰,犹豫间偷眼查看翁奇峰的反应。
翁奇峰仍站着不动,在田地旁目视前方,眼神和表情透着浓浓的悲伤。
秦臻突然觉得他可能不是在看突然出现的新空间,倒像是在出神,便走上前去,试探着问道:“翁奇峰?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