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笑着拥抱太阳,耀斑瞬间吞噬了化身岩浆的他,却被他吸收了耀斑的力量成了太阳中的一部分。
“看到了吗,一定要弄明白你究竟是谁,否则的话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却被这股力量同化!”
站在栈桥的玄窗前指着卡尔,“就好像现在你这样,渴望太阳的是那些一身毛的鸟妖,你是一个天使啊!”
他就想试试能不能通过干预手段去处理她这所谓的种族问题。
至于卡尔,他也不会任其成为太阳的一部分。
一点黄光让卡尔清醒,便从化身没太阳的那种错觉之中恢复,怅然若失间明白他不过是贴在太阳表面的一个“太阳人”。
真要化身太阳那就会失去自我,成为太阳表面上的一部分,想想就觉得很恐怖!
再回飞船边只敢站在那儿,连祈求开门都不敢,被放进来之后算是彻底蔫了。
“我决定了,距离太阳这么近也没有得到任何增益便不应该听从心里的莫名的杂念!”
不管她是真心也好,还是为了顺应杨明的话也罢,至少是不打算再继续围着太阳转了。
实际可能就是心理作用,蕾娜突然间觉得在太阳身边真的很热,而且阳光晃的整个舰艇里面通亮的这种感觉也很不舒服。
返回地球轨道,蕾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到地面上去,“就像我可以帮你解决托尼斯塔克的问题一样,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容忍我的任性。”
杨明揉揉揉她那小脑袋上的短发,那是她决定回到地球上的时候自己随手剪的,而且还要求杨明帮她换成了黑色。
于是他再一次滥用了宝石的力量,将她关于发色的基因重新扭转。
直到此刻蕾娜才算是彻底走出了源自于对于天使的幻想也好,源自于鸟妖这种血脉的影响也好,做回了她自己。
杨明的话真的起了作用,而且绝对没有使用任何一点点的心灵宝石的力量,也许这因为蕾娜本身就是一个内心强大且聪明的人。
“我就是我,我不会因为变成了什么而不再是我,只有我是我,我才能是你的天使,对吗?”
看的还真透彻。
“我还真就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做,有一个研究皮姆粒子的,我希望你去把他的科研成果搞到手,并且可以资助他继续往深了研究!”
“保证完成任务!”
地狱厨房的那个小楼里,汗水将黑色短发打湿的蕾娜略带醺红小脸上洋溢着自信。
实际上杨明知道这事绝对不简单。
在1974年被“初代蚁人”汉克皮姆博士制造出来的皮姆粒子,是汉克皮姆一生最大的成就,可同时也是他的魔咒。
因为在1987年,汉克皮姆在和妻子“初代黄蜂女”珍妮特执行任务时,珍妮特为了完成任务缩小至亚原子,进入量子空间至此下落不明。
如果说失去妻子的打击对他是致命的,好在还有女儿需要抚养,他才没直接殉情,那么来自神盾局高层的背叛,是对他信仰的打击。
在1989年神盾局高层有人试图复制皮姆粒子,这让已经失去妻子的汉克皮姆愤怒异常。
这个怀揣着理想加入神盾局真心为了国家和和平奋斗的人日渐偏激的性格促使他愤而出走,离开神盾局成立皮姆科技公司。
可惜他那公司的经营真的是不咋样啊,再加上有神盾局内部对他皮姆粒子感兴趣的人的打压。
汉克皮姆的生活过的说不上惨也没多好。
这么一个练达事故,却又有倔强性格,经历足够的风雨,老练且狡诈的老家伙绝对是蕾娜出道以来的劲敌。
不过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的蕾娜也同样不知道,杨明已经给她准备了一手杀手锏。
“见到他如果实在太不好接触的话,我可以教你一招,能够引起他足够的重视,你可以告诉他,他的妻子可能还活在量子领域中。”
蕾娜被派了出去,杨明收拾收拾屋子换身衣服,来到天台上感受一下他的4层自然神格在这个没有自然之神的世界有多大作用。
“嗡”
只一下子,杨明好像进入了另一种上帝视角,就那不到0001秒的时间就感觉到了山川、湖泊、泉水、海洋、林间的雨,青草的清香
他现在的视角又好像就在他自己身上,又好像是在整个地球之上,他好像化身成了一层包裹住整个地球的物质。
发生在地球上的一切,地球内的一切全部都躲不过他的视线,而这么巨大的信息量,却也绝不会让他感觉到混乱。
好像他已经处理着巨量的信息不知道多少年了,不,应该说是知道多少年了。
455亿年了。
杨明终于明白他变成了什么,盖亚意识,老天爷,胡大
在每一种信仰体系之中,只要是认为一种没有人格化的至高存在那必然就是他!
一种地球无数生灵,一切物质所句合成的一种大概念意识。
怪不得彩虹片是用来制作游戏中不存在的达南棱镜的部件。
之前认为游戏中没有这么个物品,可能是对凯尔特神话中达南神族的引用,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为这是盖亚神话中的一种超凡种族的引用。
在地球上的体现,自然之神就是盖亚意识,而拥有40的自然之神菱形多面体神格的他,也不正是拥有了游戏中“不存在的”达南棱镜了吗?
游戏之中不存在的达南棱镜就是神格!
杨明怎么也想不到,游戏之中这样一个被取消了的的东西居然有这么深刻的意义?
杨明的内心之中,感觉到了那宏大的呼唤,让他融入到盖亚意识中,成为盖亚意识的主宰。
杨明笑了,他刚劝了两个人不要让自己变成别人的一部分,自己就能上这个当?
不过通过对盖亚意识的使用,他还真就能够掌握地球上的一丝一毫的事物,这感觉好诱人啊!
也不是,有一个东西还真就不是他的,那是一个毒疮一样的东西,扎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