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吸收血肉的能量通道过来的不仅仅是将两具身体抽干的能量,还有乌木喉的意识流。
杨小明心说一句要遭,他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两个意识,他抓紧将变形镐斧和灭霸的旋风门板大刀、飘浮王座收入背包,就发现身体被接管了。
厉害了!
乌木喉这手是真够吊!
不愧是连奇异博士都扛不住他的嘴炮和附身的奇才。
然而乌木喉根本没有进一步动作的能力,因为杨小明的宝石他控制不了,就算超巨星跟着一起偷窃记忆,也是什么都偷不走。
杨小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可是没失去对宝石的控制,那就好办了,抹杀乌木喉,灭霸,超巨星,黑矮星!
做不到,杨明没辙。
乌木喉操控着他的身体,已经启动飞船要跑路了,“主人,咱们先离开,我就不信他的灵魂能始终经得住我们的琢磨!”
一看这个情况,杨小明心说:来吧,自我抹杀走一波。
飞船还没进入自动巡航,杨明的身体就化为飞灰,同样被他抹杀的还有乌木喉的灵魂。
杨小明从纽约圣殿天台复活,他有点后悔自己没在约顿海姆做个复活点,如果做了他还来得及去追杀灭霸,可是现在估计灭霸应该是跑了吧?
他也不泄气,用找片荒野拿出那套穿越时间的设备,将时间定在一个小时之前,杨小明要去给他自己帮忙!
可他还没来的急启动,仪器旁边的控制台旁打开了个秘法之门,古一来了。
“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你就算是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看见古一心中一喜,抓紧收了这套东西,古一也没废话,一个秘法之门开到了灭霸旗舰的舰桥上。
杨小明追过来,可是却发现这个正在前进之中的飞船上空无一人。
而这个飞船经过几次跳跃之后,一头撞进一个正在坍缩的恒星上。
这颗大小和太阳相近的恒星坍缩成黑洞的过程中被这一撞携带的穿越跳跃点的巨大量子纠缠和曲率引擎放电,导致电子的相互排斥力。
这使得这颗恒星不能够再进一步坍缩成黑洞了。
这颗恒星慢慢趋于稳定,于是就成为一颗“白矮星”。
它的全部物质从太阳大小的体积被挤压成为一个直径比地球大不了多少的球体,颜色瞬间变的炽白。
它的表面引力也瞬间变成地球表面引力的约210000倍。
杨小明和这艘旗舰被死死的按在了白矮星表面,几乎瞬间被压成一张“纸片”,白矮星极高的密度导致的温度也发生了巨烈升高。
杨小明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死亡。
比死亡更让人恐惧的是当思维都被巨大的压力凝结成一瞬之间的无尽循环,杨小明的这具分身复活了。
可是分身的灵魂丢在那颗位于银心附近蛇夫座星系旁的白矮星上了。
这银河系中心区域本来就就拥有大量的老年行星,其中就以白矮星为主,这灭霸是真狠,设定了一个路径,就是直奔着这即将步入老年行星行列的恒星来的。
他就是防着可能到来的追杀!
杨小明的这部分灵魂现在正在体会永恒又是瞬间的煎熬又是增强。
之所以这么矛盾是因为杨明本身的灵魂就具备了火焰巨人的火焰特性,又加上自然神格的树人吸收特性。
所以他的灵魂被引力熵和电子流、量子纠缠之类的复杂情况压在白矮星表面实际上是一种增强。
但是这时间失去长度的情况下孤寂和毫无回应的痛苦的永恒和一瞬足以让所有有自主意识的个体绝望!
杨明这部分灵魂在这吸收了巨量的白矮星热量后终于因为孤寂和麻木到极致的痛苦产生了足够的自毁倾向。
“噗!”
就像白矮星还年轻时,时不时暴起的太阳耀斑一样,这个痛苦的灵魂终于解脱了。
这也算让杨小明明白,原来天体的巨大引力强大到能和灵魂宝石争抢灵活的地步!
杨小明的“灵魂”也“复活”了,被锚点的羁绊拉回纽约圣殿,古一都被眼前的灵魂惊呆了。
一般人的灵魂都是常人大小,就是变成灰巨人状态的浩克班纳都是一个常人大小的灵活。
而正和杨小明的身体排排坐、分果果的杨小明的灵魂巨大的超过他坐下的纽约圣殿大楼。
复活之后的杨小明和杨小明的灵魂都是同一个姿势,半蹲坐着双眼无神。
古一看着杨小明几乎白到只夹杂着一丝一毫的金色的灵魂,她也是平生仅见。
她有种感觉,杨明恐怕得继续沉睡了,因为这个灵魂就够他适应的了。
就在古一生出这个念头时,一个能量通道从穆斯贝尔海姆到纽约圣殿天台连通,这个巨大的灵魂肉眼可见的缩小了下去。
直到就剩个常人大小的炽白色灵魂后,通道关闭了。
古一看着还是没有一丝精神的灵魂和身体,干脆动手将二者结合在一起。
可是这好像还是个空空的躯壳,唯一的区别就是从两个变成了一个,古一也想不明白怎么办对了。
正琢磨呢,楼下传来了上楼的声音,天台门被一个独眼老男人推开。
奥丁和古一见面了,“他现在正在经历生命形式的跃迁,能不能挺得住也就看这一下了。”
这是古一都不掌握的知识,但是听了一句解读之后,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杨明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果能够晋级成功那么将是另一番天地。
如果不能,最好的结果是回到之前的状态,但最好的结果几乎不可能出现,因为熵值不允许。
越是无序熵值越大,就像一具尸体腐烂只需要几天,长大成人却需要十几几十年一样,毁坏永远比建立要容易。
当进化失败时,杨明体内的熵值将是他这一生可能出现的最高点。
那个时候他就不可能有任何好的方向的可能了。
古一看着虚空中穆斯贝尔海姆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担忧,杨明现在的意义已经不再是个普通的个体,他身上担的干系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