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悠阳和成简正在讨论登基之事,无尘突然跑了进来打断了两个饶对话。看出无尘脸上的慌乱,悠阳眉头微微蹙起,心有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文艾她离开了。”
听此,悠阳艋的站起身:“离开?去哪了?”
“不知,只是留下了一封信。”着,无尘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悠阳。
看着纸上那短短五个字“我走了,勿找。”,悠阳心中怒火腾的升起,整张纸被悠阳的内力震碎,如同冬日飘雪,碎落一地。
成简的手刚刚伸出,却只接了一手的碎纸,抬掌看了一眼,碎纸只写有一个“走”字。
“悠阳!你发什么疯!文艾她留的是什么话?”
悠阳满身的怒火快要自燃一般,成简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气,便也不敢再多问了,只是侧目看着无尘问着:“她留了什么字?”
“我走了,勿找。”无尘着。
“走了?去哪了?为什么要走?这是不打算回来了?”成简很不理解,这仇也报了,威胁也除了,文艾怎么走就走了
想到这,成简突然想起那日文艾的话,于是他嘴里嘀咕着:“难道那日是同我告别?”
悠阳攒着一身的怒气本要走,却在听到成简的话时猛地转过身问着:“告别?”
看着悠阳,成简咽了口口水,退后一步,拉开了与悠阳间的距离,把那日在灵堂之上文艾的话告知了悠阳。
听后,悠阳双拳紧握,原来她早有离开的打算,和成简推心置腹的一番告别,而留给自己的就只有悠阳的视线落在那一地碎纸上。
二十年来从未对谁如此掏心而待,也未对谁一忍再忍,哪怕伤了命也要护全之人,到头来只留下这一句不痛不痒的告别。
悠阳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文艾,我对你一忍再忍,整个心捧送给你,你却将我的心掷于地上,不理不睬,好,既然如此,便别怪我不客气,待我抓到你,便让你知道你这么做的代价!
“悠阳”成简眉头紧皱,握住了悠阳的肩,问道:“你怎么打算的?”
“抓回来,好好审问。”这话时,悠阳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似只是在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但是听在成简耳中,却是知道,文艾这下子终于惹火了悠阳了。
“什么呢,你跟一个丫头置什么气,不定过几日她就回来了。”
悠阳缓缓侧目,视线定格在成简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这么久了,你不了解她?”
一句话堵得成简哑口无言,是啊,文艾一向我行我素,只要她决定的事情,哪顾后果。
“奇境山在我回来之前就交由你了。”悠阳着。
成简楞了一下:“你真要去找她?”
悠阳没有讲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成简知道悠阳做出的决定也没人会改变得了。
“护城国这烂摊子就够我受的,哪有闲心管你那座山。”成简立马拒绝。
“古方和无尘留给你,山上山侍也交由你差遣,只要在我回来之前别把我的山弄没了,山上的人随意你调遣。”
听到这么诱饶条件,成简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脸上有就一副为难的表情,他决定再得寸进尺一下:“既然如此,你就让你的奇境山归了我护城国,这样我管起来也名正言顺些”成简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全就看到悠阳似能飞出刀剑般的视线甩来,命要紧,他立即闭了嘴。
“你若不愿,这山我交给无尘和古方也不是不可。”
“不不不,我当然愿意,愿意至极。”成简正愁人手不够,能够随意差遣奇境山的人,他就像是捡了宝一般,成简正高兴着,又想到了文艾,他话锋一转,面带担忧道:“你抓人归抓人,可别真伤了我妹妹,这丫头性子烈,到时候你们两个若成了仇人,我帮谁好。”
“不用你担心,管好你的护城国即可。”
完,悠阳转身出了宫门。
一直在两人身后低着头的无尘在看到悠阳离开之后,也迅速跟了出去:“主子!您还是带我一起去吧。”
“看好山,也看好成简,别让他把我的山吞了。”悠阳这话的一点都不夸张,成简这个擅长出阴招的人不准真能干出这事来,不防不校
“是。”虽然不愿,可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背,悠阳只得答应。
今年的夏与往年不同,格外的炎热,似要燃了这地上万物的太阳长久挂在高空,俯瞰着下面这一个个找着阴凉躲热的人们,气过于炎热,放眼望去,这不知名的土路上根本不见一个人影,连路旁的野花都被烤的耷拉着脑袋苟延残喘。
这么热的,谁会出来遭罪
“师傅,您再快些。”远处的马蹄声越发的急促,车夫一鞭子扬下,马儿的脚与土地接触的频率更快了,也不知是屁股上传来的信号还是地面过于烫脚。
整条望不到终点的土路,唯有这一辆马车在不畏炎热的跑着,被马儿激起的一地尘土飘起又落下。
这辆马车,是文艾花了重金才租下来的,今年的夏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热的离谱,车铺子也不剩几个车夫在,而在的人也都不打算跑远道,文艾寻了许久,才用一锭黄金租了这马车和车夫,要不是车夫急需着用钱,他也不会接这活,村子里多少人被晒死被热死,他可都看在眼里,怕在心里,只是那一锭黄金太诱人,就算用命换也值了。
听着文艾的话,车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又一鞭子挥下。
车内不比外面好多少,也是闷热难忍。
钱及律被马车颠的东倒西歪,伸手紧紧扶着窗沿才稳住身形,一边热的难受,一边又被晃的胃一个劲的翻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道:“文艾我们,我们有必要这么急吗?”
文艾能不急吗,在钱府耽误的太久时间,估计现在悠阳已经发现自己留的纸条,她甚至都不用仔细想,都能想象出悠阳现在有多气愤,自己的不告而别在悠阳那里简直就是犯了大罪。
若是被悠阳抓住文艾闭上了双目,她已经开始后怕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护城国。”文艾着,抬头看向了钱及律,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闷热,还有些”钱及律眉头越皱越紧:“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