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昨天晚上继续吃倾城准备的饭菜,昨天夜里一整晚都很安静,没有人再犯病,对比之前的症状来看,已经是非常明显了。”
“我和大神推测,倾城的饭菜对他们确实有治疗效果,但是治疗的过程不是一顿两顿就可以结束的,至少需要两周左右的时间,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应该可以完全治愈。”
说起这两天的进展,鬼医立刻兴奋了起来,他接手治疗这批别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些人是他碰到过的最难治疗的病症,没有之一。
这些人的身体机能完全正常,可以说非常健康,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是很混乱,所以这对擅长外科的鬼医来说,简直就是世纪大难题。
他没有有效的方法来治疗,所以只能采取保守治疗,使用镇定类药物降低他们发狂时对自己的伤害,其他,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这是个好消息,既然有办法了,那我们什么时候撤离?”轻轻一听到有办法可以治疗这些人,眼睛顿时一亮。
她和鬼医驻守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里除了非常偏僻之外,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困在这里就没办法和肖哥好好相处,这对她来说,太浪费时间了。
她和老爷子约定的时间只有两年,这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她和肖然之间一点进展都没有,甚至,因为执行任务的关系,她都没有见到肖然几次。
她人在这里,心却在肖然那里,才想着和云老大申请调整任务,让她和郝宇换一下,没想到她还没开口,付倾城就让这件事有了转机。
“撤离?不知道呢!虽然倾城的饭菜可以治疗那些人,但是倾城不可能一直都在这里给他们做饭呀,幸福小屋还是要营业的,倾城明天开始就不来了。”
鬼医摊了摊手,对于撤离的时间也没办法给轻轻一个准确的说法,一是有可能会再产生更多的精神问题病人,二是倾城每天可以供应的糕点有限,轮流供给,这两个因素会大大拉长他们在这里的停留时间。
“明天不来?开玩笑啊,这可是五百多条人命呢!人命关天,这件事不比她那个店面重要啊,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轻轻一听到倾城明天不来了,嗓门立即提高了很多,她不来,已经不是她和鬼医能不能撤离的事了,而是这五百人可能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轻轻,淡定,淡定,你这么激动,我们还怎么沟通呢!”
鬼医对着轻轻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示意她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情绪不稳定,接下来的事情没办法继续聊了。
“好,你说吧,我倒要听听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轻轻本来就对倾城有偏见,这种偏见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虽然她们现在的关系从陌生人变成了堂姐妹,虽然倾城已经有了大神,明确表明不会跟她抢肖然,这些都没有改变轻轻对她的看法,讨厌她就是讨厌她,没有任何理由。
“轻轻,你想过没有,倾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错误,无论是帮不帮,都不存在过错,因为这些人跟她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倾城帮忙是善举,不帮忙也不能说她不善良。”
“鬼医,你什么意思?你是被倾城洗脑了?还是被大神给精神控制了?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真不可思议,你还是鬼医吗?还是那个把人命看的比什么都重的鬼医吗?”
听到鬼医的话,轻轻瞪大眼睛看着鬼医,似乎在分辨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鬼医。
“说什么呢!我不是我还能是谁,轻轻,我们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和倾城的立场完全不同,我们是因为责任,加上我们所生活的环境,接受的教育,决定了我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
“你想想,倾城她只是个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她不需要承担作为守护者的责任,就和z国其他普通民众一样,所以,让倾城在这里帮这些人,其实是一种无理的要求,她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她开店是赚钱,我们让她在这里帮忙,也可以同等支付费用,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轻轻,确实,我们付钱这件事我们可以通过付钱来弥补倾城的损失,看似好像是弥补了,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而且是最关键的一件事,那就是倾城本人的意愿,本人意愿是决定一件事成功最主要的元素。”
“所以,轻轻,你要学会一件事,尊重她人的意愿,无论在倾城这件事上,还是其他的事都适用,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否则一旦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
鬼医甚至天组的人都可以理解并且迁就轻轻的性格,轻轻因为生活环境的影响,身上的带了一些大小姐脾气,刚过这几年的磨炼,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是她碰见了倾城的事,理智和修养立刻下线了。
“鬼医,你什么意思?遇见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要极力促成这件事吗?你怎么反而为她说起话来了,而且,作为z国的国民,她有义务和责任维护国家的安定,为国家的利益贡献自己得力量,在国家面前,个人的意愿又算得了什么?”
轻轻非常不赞同鬼医的看法,在国家面前,个人利益又算得了什么,没有国家,哪里会有个人?
“轻轻,你说的没错,在国家面前个人利益确实不算什么,这条守则可以制约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但是倾城,她并不属于这百分之九十九之内。”
“倾城她本身并没有武力值,但是她身体里的诺是个杀神,一个人可以横扫整个天组,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弑,弑对倾城的维护程度你昨天应该见识到了吧!没有倾城,谁能安抚住他的爆脾气,弑的武力值有多高?没有人想去尝试。”
鬼医走到桌旁,给轻轻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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