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长时间既然什么也没打探不出,难道对方是铜墙铁壁吗?”李矿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十分生气,在这相持了一个月,竟然对对方一无所知,而且身为主帅的宋越看似在为自己推脱,实际上在怪探子的无能。这让他如何不气。
他虽然政见上对杨冰有所偏见,可是连他也不能不否认杨冰的才华和治军能力。可是他这样的人手下没想到却如此草包。
宋越听了也生气,可是自己有啥办法,所以只能说:“属下无能。”
李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这时候已经很累了,于是无力的挥了挥手,让众人散了。什么事情都得等自己休息以后,拥有一个清晰的头脑,不论对自己对士兵都是负责的态度。
欧阳青见宋越看向自己,那眼神仿佛在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让欧阳青很是不舒服。
对于宋越这样糊弄李矿,欧阳青表示不解,现在什么关头了还在耍心眼。
这样的人欧阳青很是不喜欢,即使他是原身父亲的旧部。因此对于想要套近乎的宋越很是不耐,在自己再三表示自己要休息,对方才好似念念不舍的放过自己
这样没有眼色的人,欧阳青甚至觉得对方就是故意的,好像在给谁演戏一样,按理说他是杨冰的旧部,这时候也不应该被重用,可是他偏偏就得到重用了,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总之欧阳青对于宋越加深了提防。
大秦帐内,只见一个中年大汉坐在主位上,左右两侧分别是身穿铠甲的将官,这时候他们正在喝酒,似乎从来没有把大周当做回事。
“你们听说了,李矿那个老匹夫来了,呵呵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年龄大了就应该好好的养老,这个时候还来凑热闹,难道是被家里的婆娘给赶出来了,哈哈……”
众人听到也哈哈大笑,他们不是为了符合大将军,而是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是在场的也有聪明人,毕竟大周的情报如果想要获得还是能够得到的。
这时,其中一人就站了出来。
“将军,万万不可掉于轻心,我们的探子得到可靠消息,杨冰的儿子也来了,既说他武艺高强,天生神力,很是不好对付。”这中年人显然是大秦这边比较有理智的一个。
“军师,你这是扬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先不说他武力如何,但我们就是吃醋的吗?”中年大将军赫然就是大秦此次派出来的大秦第一大将南宫飞虎,听到军师的建议很是不高兴,认为他在危言耸听。
军师一看也不再辩解,因为没用,他还不想被这位嫌弃,以至于到最后没有自己的位置,他只是好心的提醒,别到时候吃了亏找自己后账。
众人见俩人不再说欧阳青了,都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肉。谁也没提刚才不开心的事,可是他们没有想到正因为他们的不重视,才让后来他们招到了大战以来最大的损失,每当想起今天都非常后悔不停军师的劝告。
再说大周这边,休息了一晚上后,大家勉强提起了精神,可是由于昨天宋越的没有情报,还是让整个军营格外压抑。
欧阳青没管这些,他知道他这时候说什么都会招到反对,不论是宋越一派还是李矿一派都不会听从自己的建议,因为这是俩种势力的斗争,虽然说皇帝暂时稳定边关军队,可是这么多年,在这片土地经营了许久的势力,真的就甘心情愿的服务于皇帝吗?
显然,宋越就属于这样的势力,又或者当年的事,宋越会参与其中吗?
欧阳青走到演武场,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士兵在训练,欧阳青从这些人中看到了战前紧张的气氛,也看到了一部分士兵的漫不经心。
前者是跟着欧阳青他们一起来的,后者也是原先在这的士兵,如此怪异,欧阳青不得不怀疑这只军队还是大周的军队吗?
可能是由于双方各属于不同的阵营,所以双方泾渭分明。
欧阳青不由担心这样的军队真的能够战胜大秦吗?
另一方面,宋越也在和他的谋士商量着,其中一人明显是宋越的死忠。
“你说,他们这一来,会看出什么吗?”
“能看出什么,只要我们小心一些,不会有事的。”另一人明显不担心的他们所做的事情暴露。
“可是……”那人还要继续道。
“没什么可是的,你如果害怕,现在也可以退出。哼……”另一人打断他的话。
那人苦笑,现在还有可能退出吗?
宋越则坐在主位看着俩人的争吵,他没有插话,他只想知道他的手下是如何想的。
这次来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是李矿,这人身经百战,想要糊弄没那么容易,自己还能够瞒多久。
而且杨冰的儿子也来了,这时要做什么,当年的事,会被他察觉出来吗?
宋越知道如果让他的手下知道他参与了陷害杨冰一事,他的士兵们十有八九会反水,这件事他做的隐秘,就连再做的各位也只有一人知道而已。
他不后悔做过的事,谁让杨冰挡了自己的路呢,而他最没想到的是,皇帝既然出尔反尔,如果不是这些年经营很可能到头来一场空。
宋越的不出声很快就让下面还在争吵的俩人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在场的都明白,做主的还是宋越,而他们也知道,主位上面的人就是一只笑面虎。
宋越看到下面不再争吵,终于出声了,“这段时间谁也不准擅自行动,否则别怪我心狠,来的这人不是个善茬,他是皇帝的亲信,我们很多事情还要看着那位,切记,不可让他察觉出什么。”
宋越警告了在做各位,看着他们都点头,才放过他们让他们走了。
他不是不担心而是担心有用吗?
这边,李矿也对宋越不满,他召集自己的心腹开会,商讨这场帐应该怎么打,来的时候,皇帝就叮嘱他,宋越不可信,能够除去的话尽量除去,他还不信,到现在他才相信,这人恐怕有了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