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着同学们的哄笑声,孟婵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魏启川不就是这样子的么?
他明明是狂暴系的,但他的神兵却是一扇盾,但他又把这扇盾当成刀用了好多年,如果不是孟婵大量的数据计算,恐怕魏启川还不知道自己的刀可以变形成盾呢!
感觉老师要说重点了,孟婵忙全神贯注地看向了老师,老师压了压手掌示意同学们安静,他问那个提问题的同学:“所以,这位同学,你的哥哥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兵器可以变形呢?”
那位同学开始迷茫了,他伸手挠着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也觉得我哥哥在耍我,我爸妈只看重他不看重我,他说的话我都没有放在心上!”
“你哥哥有神兵的嘛!”
“不可能!我们班里怎么可能有这么有钱的同学!”
“什么样的兵器可以变形啊?”
“那还是兵器吗?那是侍神吧?”
“哇!他真的有钱哎!他的书包是泰山联盟限定版的!”
“快给我看看!”
这下班里彻底乱了套了,有的男同学直接离开座位去那位同学的位置了,讲台上的老师也头疼的不知道怎么让同学们安静下来了,而这时,那位拍元泰桌子的女同学又站了起来。
墨蓝色的光阵带着峥鸣声瞬间铺满了整个教室,女同学幽幽地来了一句:“要我帮你们冷静下来么?”
她的声音并不大,可她的声音里像带了冰刺一样直穿人的脑门儿,她旁边的窗子上都开始结冰了!
刚才还可劲儿咋呼的男同学们都一怔,下一秒皆是缩着肩膀猫着腰快速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女同学眸子一垂,又重新坐下了,墨蓝的光阵也快速缩回了她的脚底。
孟婵扁着嘴去看张静美,张静美压低了声音道:“她好厉害!”
“咳咳!好了,我们接着上课哈!这位同学的问题呢也非常好,不过呢我们要留到下一次再讲,如果同学们能借高年级同学的课本看一看呢,其实很快就找到答案了!”老师依然是那幅温和又有耐心的样子。
“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问问他哥哥就知道了!”
“就是就是!”
“书包借我看看呀同学!”
“能把你哥哥的电话给我吗?”
同学们又开始躁动了,只是有了之前那位女同学的震慑,他们没敢那么明目张胆的。
而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
看着一帮男同学使劲儿往那位同学身边挤,讲台上的老师没再理会他们,他自己笑眯眯地收拾了课本往外走了,孟婵也收了自己的破旧的书包扯了扯张静美:“我们也走吧!”
“去哪里啊?”张静美问。
“上午还有一堂课才结束,我们去定位系学院旁听!我突然对那个特别感兴趣!”孟婵笑笑。
“好!”张静美痛快地答应了。
因为孟婵是从防护系学院去的定位系学院,这让她感觉两个学院的学生差异太大了。
孟婵只在防护系学院里其中一个班级才听了一堂课,她不敢说所有的,最起码在那堂课上她看到的男同学们都点幼稚,大家都是十四五的大孩子了,可一点点的小火苗都能让那些男同学们热情燥动起来,而那个班里的女同学们倒大部分恬静的很,除了那位霸气的有着墨蓝色光阵的女同学,那可是位震得住场子的女同学,孟婵在想着,如果那个班级选班长的话,非那位女同学莫属。
也所以相比起来,孟婵一进入定位系学院,这边的同学给她的感觉就是稳重早熟。
正值课间,这个学院的大部分同学并没有像防护系学院的同学那样热情满满地和自己的新同学谈天说地,在教室外的同学也是站在离自己的教室很近的地方,并没有跑去远处,好像这里就是他们的领地,他们不会去别人家的教室门前招摇一样。
二楼上有几位扶着栏杆交谈的同学,他们说话很小声,像是在互相交换什么小秘密,孟婵看到有一位同学看了一眼表,转身往教室里去了,接着,其他同学像得了什么隐藏在空气里的暗示似的,也陆陆续续进了教室,走廊和楼梯上很快没有了人,孟婵和张静美正探着脖子找教室,这时,上课的铃声才响。
“感觉这边的同学好自律,也好有气质,好像他们懂的事情很多一样!”张静美小声道。
孟婵认同地点点头,她看到了有一个教室里后两排都是空的,她拉着张静美进了那间教室,两个人刚坐下,一位黑长直的女老师就进来了。
这位女老师先是扫了全班一眼,她将课本和教材往讲台上一放,扶着讲台开口了:“咱们班有在北斗联盟打零工的么?”
孟婵缩着脖子看看女老师,又看看自己前排的那些同学,她明明没有做坏事,但却莫名心虚了起来。
中间和靠窗那里的几位同学举起了手,孟婵不由乍舌:还真有啊?
女老师将双臂往胸前一抱,靠在讲桌上更惬意了:“那位靠窗的同学,能向大家说说你在北斗联盟里打什么零工么?”
一时间其他的同学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位站起来的同学,那位同学看看老师,又看向了看自己的同学们:“我只是在一个很小的店面打工,有很多人会去那里卖灵力和法力,我在门口做登记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而且我也不领工资,是做义工,做义工的话,时间长了联盟里会免费给发放对符。”
有同学窃窃私语了起来,女老师笑着冲那位同学压压手,示意他坐下,她又问:“有哪位同学知道对符是什么么?”
后排有同学举了手,女老师点了其中一个,一位细长眼晴、面色惨白的男同学站了起来:“我有阵上有一对对符,母体在我妈妈的法阵上,子体在我的法阵上,大家可别误会我是个妈宝男,是因为我去年身体才好些,才能出来像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我妈妈怕我突然昏在大马路上,所以才给我安装了这个子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