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濯抿着嘴不知道什么好了,孟婵忙解释着道:“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想试试那个符文是不是就是适合蕾妮和鸣哥的,那三枚符文当然是子美姐的,我们对它们没有占有的意思!如果子美偶尔肯借给我们,那当然好了,我们按那边黑市的价格给价,想到法阵与符文匹配只是我的一个猜想。”
“你紧张什么!其实我也好奇,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然啦,支撑我跑到这里来的还是诹访给了我太大压力,他居然他和庆子结婚后就不管这些事儿了,这不是要我去死吗?我一看那些文件,一把笔拿在手里我就想睡觉呀!你们也别多心,如果我自己启动不了这三枚符文,便是别人能启动它,我为什么不让别人用?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朋友呀!我现在特别希望交一些给力的朋友!我和诹访不就是吃了这个亏了么!”卫子美笑笑。
孟婵便也笑笑道:“是啊是啊,子美姐,你喝果汁!那个是我们在我们这边的黑市买的,我觉得特别好喝!”
英奇放学回来后彻底被吓到了,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家被别入侵了呢,当他听丛鸣解释了一切之后,他便很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孟婵偷偷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英奇,告诉他如果他跟来的话,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她不让让李凡霜那几个人知道,就他们的性格,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无限扩大的。
于是,第二就在第三排的人还在睡觉时,孟婵他们悄悄出门了李凡霜他们可不管第三排是不是给男生住的,她和邓南晴感觉这里好就睡在了这里,魏启川则负责监视他们不像二哈一样把这里拆了。
还没亮,高逸就在万宗山的打卡处等着他们了,他坐在驾驶座上睡着,车门开着,后面还睡着喻松露和柯惠若。
孟婵带着人过来了,她身后跟着蕾妮、英奇和卫子美,为了不引起李凡霜他们的怀疑,她都没敢带丛鸣,她甚至还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英奇往高逸那边走去了,他拍了拍高逸,高逸抬眼看了看英奇,他迷迷糊糊地问:“哦?你们过来了?”
“逸哥,我们进去吧?”英奇笑笑。
高逸回头去看后座上的两位姑娘去了,孟婵和蕾妮心过来把喻松露和柯惠若叫醒了。
一行人一面往里面走一边聊着,喻松露和柯惠若还一幅没有睡觉的样子。
孟婵提着盛着零食的袋子道:“我怀疑那个暴走的使是真实存在过的,就像以前的修正阵法师,而且不定也真的有一个地方叫做荒芜的众神的栖息地,我敢那个暴走的使他的本体应该是人,他成为暴走的使是借用了别饶力量,这个力量应该异常强大。”
后面的高逸听着,他也打着瞌睡,孟婵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懂。
卫子美也有些不懂,不过她知道孟婵又要觉醒什么了,一想到又有强有力的什么要出世了,卫子美就直兴奋。
同行的这几位当中,只有易雪濯在跟着孟婵的思路走,当孟婵完话时,他也接了一句:“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阵法师是就是另一个类,就像献祭阵法师、活体监狱一样,他们可能不是常见的阵法师,但是他们也是可以称神的,可能也因为一些什么样的原因,让这个类的阵法师消失不见了,或者是就算存在一些,他们的血脉啊,力量也不如从前了,然后就慢慢变成了普通人。”
“什么是活体监狱?”卫子美终于问了一句,孟婵怀疑除了这一句,其他的她都没有听懂。
“陈迪哥哥就是,我们当时用的不是他的力量,是他体内别的东西的力量。”孟婵直接告诉了卫子美。
卫子美恍然大悟:“我那个陈迪怎么怪怪的……我先消化一下,我发现我的脑子不够用了!这个锻炼一下可以吗?”
“应该可以,不是脑子越用越聪明么?”蕾妮笑笑。
接着,高逸找到了一块不错的地方,他看看周围,然后问:“伙伴们,这里怎么样?我们走得够远了,附近也没人。”
“就这里吧,这里不错。”孟婵也道。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卫子美还处于茫然地状态。
甚至刚刚坐下来的喻松露还问了一句:“哎?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易雪濯呼出一口气,刚才这些人都是在神游么?不过好像他们的确起的太早了,可明明太困就不要来了,偏偏喻松露和柯惠若又不想错过什么。
“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那个沉默者lakeye到底是什么含义。”孟婵耸了耸肩膀,她看向了蕾妮。
蕾妮会意,她张开了自己的蓝色的法阵,卫子美看着蕾妮的脚下道:“好漂亮的阵线!”
“子美,该你了。”孟婵笑笑。
“哦哦。”卫子美也张开了自己粉色的阵线。
高逸终于打起来了一些精神,他忙开了相机,易雪濯还帮手忙脚乱的他稳定了支架。
“接下来我要把子美姐的那三枚符文推过去,蕾妮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承受不了,你要及时收阵,我不设锁,你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孟婵嘱咐着。
“嗯,我明白的。”蕾妮忙点零头。
高逸在一旁盯着相机屏幕问:“这个子美是什么阵法师?为什么她的阵是粉色的?”
“狂暴系的呀。”易雪濯提醒着。
“子美姐的阵和婵的是连在一起的。”英奇看到了卫子美脚下那个金色的圈圈。
那三枚符文很好调动,孟婵将它们一起推向蕾妮的法阵,蕾妮也注意着自己的法阵的变化。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三枚符文好像本来就有属于自己的位置一样,它们自动在蕾妮的阵上对好了方位,明显,还有几个位置是空的,蕾妮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啊哦……是我没睡醒?英奇?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坐着的这片土地在动?”高逸拧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