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下去了为什么要抱我们队长的胳膊,你不是个大男人吗?要抱也是我们这种女抱吧?”是图梦兰的声音。
是的,她和路星辉也来了,这样级别的比赛,他们怎么可能错过,而且他们也极想看看荻田和镜岩的新侍神,而袁永寿就坐在高逸和图梦兰的中间,图梦兰还没有挽着袁永寿的手,倒是高逸像是袁永寿的女朋友一样,他还把脑袋放在了人家的肩膀上。
“啊,我替他们紧张啊!我感觉镜岩大哥是不是很久不打比赛了?他在做什么?他当自己是在谈生意吗?”高逸又叫了起来。
图梦兰很嫌弃地看着高逸,袁永队却是没有时间听他们绊嘴,他的主意力全在镜岩孝一身上,他在想,合叶会以什么姿势出现,会不会与迦毘罗非常的相似。
想到这里,袁永队提起了自己手里的望远镜,感觉高逸在拽着自己胳膊,他又用力甩了甩高逸。
对面的选手好像很不满意镜岩的反应,为首的何汉身后,台飞将双脚一错,他的阵上涌起了一阵红色的砂土,和陆飞梦的相当相似。
孟婵忙将相机对准了台飞,她旁边的尾崎智美侧是和袁永寿一样,她的注意力也在镜岩身上。
随后,镜岩孝一忙打开了自己的阵,然后场中的人又听到了一阵鼓声。
当然,开场的鼓声已经停了,而这个鼓声是合叶发出来的,或者说是鸠摩娑诃发出来的。
合叶先是以一个小女孩儿的形象从阵上游了出来,然后她在升上半空的时候快速变化,最后由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有着微卷头发的男人,男人的手上抱着鼓,肩后披着小骨片形成的骨带,正一脸轻蔑地望着对面。
为首的何汉明显皱了皱眉头,对面的两个人都有两个侍神,而他们全是近战战士,他们得相办法限制侍神的发挥空间,而发挥自己的优势。
这个时候荻田与镜岩的劣势也就出来了,那就是他们防御很弱。
从这一点上,他们是不能和袁永寿比的。
高逸死死摇着袁永寿的胳膊道:“完了完了!早知道让袁哥上场了!”
“你闭嘴吧!还有,松开我们队长!”图梦兰又叫了一句。
男解说员在看到镜岩的侍神时完全兴奋了,他立刻叫了起来:“天呐,没想到镜岩家的长子一直是深藏不露!我们都知道镜岩家的长子一直在外谈生意,没想到他也是个宝藏级的选手,只是镜岩先生在自己的资料上写的自己的侍神是付丧神,可眼下来看起来,这并不是付丧神啊,这是在名声上令次于神级侍神的伪神啊!而且伪神只是在名声上次于神级侍神,大多数情况下,它们的杀伐果断让它们的整体实力是高于神级侍神的!我们要大开眼界了!”
“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和比赛啊!怪不得荻田选手要申请直通赛,原来是有镜岩选手的帮忙啊!”女解说也补充着。3333xs
可,镜岩对合叶的熟练度却是他的短板,以致于,对面的何汉在攻过来时,镜岩一时竟是没应过来。
镜鬼同时拉着荻田和镜岩躲过了先补过来的何汉的刀,镜岩是真的在阵里跑,而荻田相对好一些,镜鬼就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瞬间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又出现在自己的镜中的其他地方。
“看来我们进入名次的选手也不是徒有虚名,近战选手的优势就是在于他们的灵活、迅速而且不需要任何开阵和吟唱,而对面的镜岩先生好像对操控自己的侍神有些生疏,是不是他长久不参赛的原因呢!”男解说员又开始了。
对面也明白,他们赢得比赛的唯一一个选择就是让荻田和镜岩保持这个状态,他们进行快攻,于是,后面两个战士一个带着自己的砂石阵象像一阵龙卷风一样扑了过来,而另一个战士居然也是阵象,而且他的阵象是铁链!
铁链也是泛着红色的光芒,他的铁链在自己的队友身上像蛇一样可以自由行动,站在最后一个的是负责防御的安宜,他只是站在那里不动,而且他的阵极大,大到超过了比赛场地,这样一来,场中的有人都在他的阵中。
三个人同时行动的结果就是镜岩很快被傅宁的铁链打倒了,铁链将镜岩束起来让他动弹不动,而台飞的砂石风在磨着荻田,因为是这是实实在在阵象,所以镜鬼无法复制和进行攻击,一时间里荻田只有躲避的份儿了。
看台上,高逸已经把头埋在了袁永寿的怀里,他大叫着:“啊啊啊!这次要完了!为什么这么补动!近战战士很克制他们吗?我们不是已经提前了解过他们而且说好拉开距离打了吗!他们怎么打成了这个样子!”
“镜鬼对台飞的阵象无能为力么?”尾崎智美也拿着望远镜站了起来,孟婵忙将她拉坐下了。
女解说员的语气就有些怪了:“哦?是不是镜岩和荻田选手在放水?哪怕他们不适合近战,也不至于被克制成这个样子吧?这和之前传说的他们战无不胜有些出入啊!”
“现在镜岩先生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可是他的侍神却在半空中看热闹,他这是什么意思啊?”男解说员也开口了。
图梦兰也试着靠近袁永寿,在发现他并没有反抗时,她也挽住了袁永寿胳膊,然后也装作万分着急地问:“不是吧队长……他们被克制的很死啊!”
袁永寿却是举着望远望道:“可是鸠摩娑诃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甚至我感觉他在看热闹。”
“哈?”图梦兰一脸的不解。
“看着吧,这才哪儿到哪儿!”路星辉好看出门路来了。
傅宁的铁链往荻田那边去,只要他再捉住了荻田,让他们两个都不能动了,那他们就赢了。
而,局势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
荻田突然不躲了,他站在那里,傅宁的铁链和台飞的砂飞风一起扑向了他,就在铁链和砂石风快要近荻田的身时,荻田脚下的阵突然越发的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