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试试的,反正现在相对来说,还是鹿角巷子相对安全一些。”孟婵也开了口。
镜岩孝一往荻田身上歪了歪,荻田轻声道:“别把全部的重量放在我身上,我的腿还在抖。”
“我知道,我抖的比你厉害一些。”镜岩颇为尴尬地道。
袁永寿歪着头看了看天空也小声感叹着:“看来我和我的侍神的磨合还是不够啊……接下来又要用大量材料养他了。”
“我能跟着你们去鹿角巷子身一阵子吗?”洛克仙妮也问。
“当然可以。”孟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一行人各自分了手,魏启川低调地往鹿角巷子里来。
在路上,魏启川和孟婵才知道这个大精灵叫尤朵拉ura,她生活在天使冰区的最南面,也就是那些穿风塔的人最容易到达的地方,她被捉到是因为她奉命到那个地方巡逻,没想到这一去,便没有了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的机会。
她受了些伤,不过因为要卖给侍神联盟,那些穿风塔的人是不敢过份对他们的,这样会影响价格,不过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尤朵拉的皮外伤也早都好了。
魏启川刚刚到了鹿角巷的巷子口,他伸手摸自己的口袋,又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孟婵。
孟婵立刻问魏启川:“怎么了?丢东西了?”
魏启川点头:“我的手机不见了,应该是在战斗的时候掉了,不过,我想它应该留不了全尸……”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不能让别人看到尤朵拉。”孟婵提醒着魏启川。
回到房阿姨这里,孟婵立刻给尤朵拉烧上了洗澡水,陆诗微不在,也不知道她是跟着宗棠玉走了还是在后面那排,孟婵的手机也早就没电了。
魏启川往后面去了,洛克仙妮歪在沙发上休息。
孟婵靠近了她,她看了看她的眼睛问:“罗珊,你的眼睛疼不疼?”
洛克仙妮笑笑:“稍微有一点灼烧的感觉,我们刚落地的时候特别的疼,现在好多了。”
“那你能看得清东西嘛?”孟婵又问。
“模模糊糊,应该是川哥的恢复还没有完全进行好。”洛克仙妮也小声道。
孟婵也歪在了沙发里。
现在她开始回想自己和队友们战斗时的情景了。
不得不说,镜岩的侍神卡壳了,不管一个人的侍神有多么强大,它始终是受阵法师本身的影响的。
镜鬼在分解类阵法师面前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不过孟婵并没有见过分解类的阵法师,她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看来在学校里和书上学到的东西还是太少啊!117xs177
再就是袁永寿的侍神和自己配合并不默契,孟婵虽说在底下,但是她能感觉到加毘罗是有攻击的,但是他的攻击被轮空了。
仔细想想,好像洛克仙妮在这场战斗里发挥了重要作用她可以沉默对面的阵法师,虽说时间非常段,但足以让被轮空的加毘罗重新张开防御结界,同时让魏启川立刻给队友补充能量。
好像……易雪濯和魏启川不存在被轮空的状况,这个,孟婵就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而且他们逃跑也全部依赖洛克仙妮,如果没有洛克仙妮,他们恐怕不会这么轻松脱身。
想到了这里,孟婵又看向了洛克仙妮,她好像对什么都淡淡的,哪怕她的眼睛伤的那么重,好像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真实不知道世界上存在不存在让洛克仙妮情绪波动的事情。
孟婵拉了拉身边的毯子,准备小睡一会儿了,洛克仙妮则是早就盖着另一半的毯子闭上了眼睛。
尤朵拉从洗手间出来了,她看看沙发上的孟婵和洛克仙妮,身上慢慢形成了一薄皮,薄皮又软下来形成了她的裙子,她往对面的沙发上坐了,抬眼打量着这里,似是对这里十分的感兴趣。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休息多久呢,宗右乾和萧赫州就来了。
萧赫州开着自己很张扬的,看起来更像是概念车的车子停在了鹿角巷子的里面,宗右乾还没来及下车呢他自己先往那边跑去了,这几天他们天天往这里跑,两个都很担心易雪濯,他们两个人好像也知道彼此的心思了,只是不说破而已。
陈迪到阳台上来收干的衣服,萧赫州一口气跑上楼把陈迪吓了一跳,萧赫州看了里面一眼问:“是不是回来了?”
“啊,睡觉呢,您先坐会儿吧,我看他们挺累的。”陈迪有些呆呆的。
“行。”萧赫州嘴上这样说着,还是往易雪濯的房间里去了,他看着他趴在塌上睡着,又轻手轻脚地出来了,这个时候宗右乾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
陈迪好像有些嫌弃他们两个了,他直道:“进来进来,坐坐坐……别吱声,这边就我一个人是醒着的!”
两个人往里面去,陈迪给他们拿了果汁,宗右乾先问:“平平安安回来的?没重伤吧?”
“好像没有……洗了澡,吃了饭,睡了,有伤肯定会对我说的。”陈迪又道。
“我就说嘛,小雪在离开黑市的这段时间是抱上更大的大腿了,你还不信,要不然他怎么会进行雪姬的觉醒?还有,那帮人一看就和小雪他们认识,要不然为什么川哥一下子就动了?我现在怀疑他们就是商量好了,只不过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戏而已!”宗右乾轻声道,他还是有些怕萧赫州的。
“为什么就非得是抱上大腿了才能拿到好处?你看当时他那奋不顾身的样子对面像是他的大腿么?更像是孩子们吧?”萧赫州反问宗右乾。
“两位,别这么光明正大地谈论这事儿,这事儿不得隐秘一些吗?事后那些人肯定会追查呀,你们天天把这事儿挂在嘴上,不是暴露了他们两个吗?”陈迪挑眉。
“我们在外面肯定不这么说啊,到了这里只是讨论一下。”宗右乾又道。
陈迪提起自己的酒往嘴里送,宗右乾靠在沙发里不说话了。
瞧着他们两个心事重重的样子,陈迪就笑了:“你们当时不是在场么?怎么一幅自己没参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