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欢说这句话的时候,孟婵他们已上车了,虽说孟婵听到了这句话,可是她没懂这是什么意思,当她隔着窗子去看陆欢时,发现他笑的很温和,同里眼里也有些无何奈何,这就让孟婵更加不理解了。
不过孟婵很快有了答案,因为只过了两个星期,陆景明就找到了这里。
鹿角巷子。
星期天,英奇在睡回笼觉,他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叫他,当然如果他自己不醒,孟婵不会叫他的。
陆景明坐在客厅里有些窘迫,陈迪给他递了果汁,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你有事?这么着急?来的时候连个电话也没有打?”孟婵问着陆景明,因为这个时候易雪濯被萧赫州叫去了,好像萧赫州现在不能和易雪濯分开三天以上,否则就像易雪濯能随时升仙不叫着他一样。
陆景明轻轻叹了一口长气,他轻声道:“我不说过类精灵种族的构成么……”
孟婵和陈迪在一旁点着头,就听陆景明停了一下接着道:“这个是天性使然,我必须来找她,直到她产下幼崽,雄性就是用来做这样的工作的,我知道她不需要我,但是我违背不了我的本能。”
“啊,我明白,就跟我看到钱眼睛就移不开一样。”陈迪挑眉。
知道陈迪是在开玩笑,陆景明笑了笑,他又道:“陆欢也过来了,他和棠玉住在棠玉的娘家。”
这个时候孟婵想起了陆欢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就在她还消化着这句话时,陆景明又开口了:“其实是陆欢离不开我。”
“啧!”陈迪立刻嗅到了什么八卦新闻的中味道。
看着陈迪反应很特别,陆景明忙摆了摆手:“不要误会,他只是有些太过依赖他的父亲,他从小和诗微一样,是个胆子特别小,从来不会引人注意的孩子,所以他很依恋他的父亲,他父亲的死让他大病了一场,他有好些年没有缓过来,这就是他不放手我的原因,明明可以让我痛痛快快地去,却非要每年花好些钱吊着我这条命,就是因为我现在其实也充当了他父亲的角色,我们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子。”
孟婵看看陈迪,陈迪轻轻拍着手表示欢迎,不过陆景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他哪怕是住在这里也见不到雪姬,他们更不用他从事什么劳动或者付出什么来为雪姬补充能量,可能他自己只是图一个心安吧。
易雪濯回来时看到陆景明他也小小惊讶了一番,自然,他和孟婵一样理解陆景明,那他们住在一起也蛮好的。
眼看期末到了,高逸也就不得不从内围区的黑市回来了,如果不是要考试,升四年级,恐怕他还想在镜岩家呆着。
同样的回来的还有丛鸣,他精神已经好了不少,只是白天中午还要睡上一大觉,他甚至在怀疑自己能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度过期末考试。
高逸却是一幅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考试的样子,他也听孟婵说了雪姬的事情,可把他高兴坏了,虽说别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高兴什么。盗墓auxsxs
鹿角巷子后排里,高逸的笑声总让人感觉他有那么几分嚣张。
陆景明也在,他本来也是个低调的人,他来了鹿角巷子就真的在这里呆着,也不出门,只在自己的房间和客厅之间两点一线地走动着,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坐在沙发里听陈迪说话、看电影,或者帮魏启川做家务什么的,甚至他话都很少。
高逸兴奋地道:“你们是不是不知道规矩啊?雪姬若是生了孩子那归雪姬呀!他们类精灵族是雌性为尊的。”
“这个我们知道。”陈迪斜了高逸一眼。
“那就提高我们的战斗力了呀!对了,景明兄,你的能力是什么?万一雪姬努努力,那个小类精灵指不定能同时拥有你们的能力!”高逸又看向了陆景明。
话都说到这里了,孟婵和陈迪也好奇地看向了陆景明,其实他们本应该早知道的,虽说他们在金鱼湾呆的时间不短,只是大家好像都在照顾陆景明的情绪,也怕打扰了他和雪姬的和谐,所以孟婵根本没有向陆诗微打听这个。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们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打听这些事情了。
陆景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轻声道:“风。”
陈迪不是很理解的看向了孟婵,他之所以不看陆景明是怕他误会自己,陈迪是真的没有听懂,他可没有冒犯陆景明的意思。
“嗯……攻击性的还是防御性的?”孟婵这么问。
“可以独立参加战斗的那种,攻击也对,防御也没错,我们这类侍神和活符文死侍神那类侍神是不一样的那一类的侍神在自己的主人控制不好他们时,或者说自己的主人受伤时,他们就彻底失去了作为一个侍神的能力,我们不一样,我们是独立与阵法师的,只是有那么一个契约在。”陆景明又解释着。
陈迪还加了一句:“而且你们是受侍神联盟保护的。”
“对,我现在不能战斗了,打开自己的法阵都难,不过你们想了解我的话,可以向诗微要这我以前的视频,她那里应该有。”陆景明又道。
陈迪拼命给孟婵是眼色,孟婵斜了陈迪一眼道:“我知道了,我会向诗微要的,而且诗微不就是在宗家住着么?我们可以请她过来玩儿。”
“对了,你是不是也有类精灵核?”陈迪又问陆景明。
提到这个,陆景明的眼色就暗了几分,他叹了口气道:“我和雪姬不一样的,我是有类精灵核的,只是在最后一次参加战斗时,我们遇到了很强大的分解阵法师,我的核没有了,而且也不能形成新的类精灵核了。”
“嗯……雪姬是可以觉醒了,而且她也觉醒了,那你呢?啊,我是问,你是觉醒过了,还是没有?”陈迪又问。
陆景明想了想:“这个……我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我和主人以前也不断地强化我,若说我倒底有没有过觉醒,又能不能觉醒,好像我自己没有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