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说这些了,吃饭吃饭!”陈迪忙道。
想起蕾妮来,孟婵当天晚上便多和她聊了一会儿,然后她发现陆飞梦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蕾妮一天天的忙的不得了。
算起来她家族里的人并没有办法暗算她,而流言对于黑市里的人来说,只是一个谈资而已,大家不会因为这个就去针对一个人,相反的,这是那些表现上是正派人物用来对待破坏规则的人物的。
荻田的比赛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镜岩不想让他后面的赛事出什么意外,现在能让荻田亲自出马的也就是和寒川家的小姐约会的,剩下的全由镜岩他们打发,而在这种事情时,蕾妮和高逸没少帮他们忙,蕾妮只说不要让孟婵担心自己,而且现在在尾崎智美和镜岩家一些奇怪的方法的帮助下,吉尔斯正在顺利地吸收着普鲁登斯的能量,她相信他一定会很快就醒过来。
看到蕾妮这么说,孟婵也就放心多了。
而接下来孟婵的重点就会放在接黑市的单子上,而做这个,她首先得联系柯惠若和喻松露,因为她们这方面更有经验,也更有人脉一些。
不过主动过来帮忙的,是乔冰莹。
现在的乔冰莹正在和魏启川的复制品在一起,为了区别他和魏启川,乔冰莹在复制品的眼下做了一颗痣,用的都是好材料,就这一颗痣花了她一万多金币,当孟婵听说之后,她简直惊呆了,陈迪直接喊乔冰莹疯了,那可是一万多金币啊,并不是银币!
不过易雪濯关心的重点是:“冰莹的意思是说,复制品已经是个人了?”
鹿角巷子。
后排的大客厅里,乔冰莹有些不悦地道:“你别复制品复制品地喊他,他有名字的,他叫景深。”
“是哦?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好恐怕,他不是个假的吗?我当时还以为镜岩小姐姐不想帮忙呢,因为她有些犹豫,看来我们误解她的意思了,她应该是有些话没有和我们讲清楚,而我们也以为他最低是个阵象,最高是个侍神,他怎么还是个人了?镜岩小姐姐当时有事我瞒着我们啊?或者是说,她以为我们懂,但其实我们不懂?”陈迪瞬间明白过来了。
一瞬间,全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
景深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是长着魏启川的脸,有着森月的性格,在孟婵看来他这个样子已经无敌了。
“嗯……你们是不是忘了,镜岩家、荻田家还有寒川家,他们从根源上来说是一脉的,可能大家比较离悉寒川家的咒术,可能镜岩家和荻田家也有,但是可能改名字了,或者以其他方式出现了?然后,镜岩姐姐以为你们懂这个的,结果你们想象中的复制品和她一直以来认为的复制品,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景深是个人啊,他还会流血。”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洛克仙妮开口了。
无疑,洛克仙妮的话让大家的恐惧加深了,陈迪忙往易雪濯那里靠了靠,易雪濯还因为陈迪的靠被吓了一跳。
“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吓人……小婵等什么呢?给镜岩妹妹发信息啊!她这是弄了个什么玩意儿在这里,卧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绝望的感觉了!”陈迪瞪大了眼睛看着孟婵。
孟婵忙低头滑手机。
沙发上的乔冰莹更不高兴了:“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不就说我缠着魏启川,我不缠着他了,依然帮你们牵黑市的人脉,你们就这么对我?我给你们好处你们全忘了?”
“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魏启川忙道。
乔冰莹看了自己身边的景深一眼,他只是冲乔冰莹笑笑,没有说什么,看样子,他很大度。
只是客厅里的气氛,却是不再向之前那样轻松和和谐了。
景深一直垂着头,好像他是个做错了的孩子一样,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而他来到这个世上甚至他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就在这个时候,尤朵拉过来了。
她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她也知道她是在躲避祸事,而且她都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她的出现,让孟婵感觉这个景深更是不简单了。
尤朵拉先是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她并没有主动进来,而是站在门口等着屋子里的人说话请她进来。
她一向都这么客气的。
“是尤朵拉,快请时。”最后还是魏启川说话了。
尤朵拉的视线在进到这间屋子里的时候就一直放在了景深的身上,只是景深还在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你们好像遇到了麻烦?”尤朵拉笑笑。
一屋子的人都没有说话,而乔产莹,她是怕尤朵拉说关于景深不好的话,所以她最开始看尤朵拉的目光是不善的。
“其实我们讨论这个话题很久了,本来以为你们不会再涉及这个话题的,没想到你们突然想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心爱和心仪都说让我帮你们解释一下,要不然,恐怕你们晚上会做恶梦的。”尤朵拉笑笑。
瞬间,尤朵拉集中了整个屋子的人的目光。
尤朵拉看着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她忙向众人摆了摆手:“放轻松,你们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应该相信自己的法阵,如果你们的眼睛也没问题,法阵也没有做出反应,那么这就证明,景深是没问题的。”
乔冰莹默默松了一口气,陈迪小声问:“没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想那位镜岩小姐大概也没有想到吧,你们最开始想的是对的,景深就是个一个被复制出来的侍神,而且偏像于活符文死侍神,要说为什么他成了活生生的人了,因为他用了心爱和心仪的材料,也就是启川阵上那些小树藤,这个化学反应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所以大家都要保密,如果有人知道可以这样复制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话,那恐怕就要天下大乱了。”尤朵拉说的认真。
魏启川知道,房阿姨他们压根儿不是这里的人,而关于“这里”的理解,恐怕在场的人的定义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