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个小队呀。”容纯问。
“啊。”孟婵点头。
“你们小队有多少人啊。”容纯又问。
“人挺多的,但是没有能打的。”孟婵垂头吃鱼。
“你们队长是谁啊?”容纯干脆捧起了脸,他好像要给孟婵来一个长时间“审讯”。
孟婵懂了,他就是想了解一些自己的信息呀,她冲容纯道:“你玩不玩网络游戏,在不在黑市上的社交网站上发贴什么的啊”
容纯看看孟婵,没有说话。
“我是说用小号,虽说你是神番区的,但是你总不能在网上也用真实姓名吧?我看你也不像是缺钱的,你来暮阳区就在这里买个手机,注册一个账号,这样在网上就能了解很信息了,了解别人都是要从侧面去了解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能听我说了什么,得听我周围的人是怎么说我的,是这个样子的吧?”孟婵又笑。
“别人对你的评价,包括社交网站上的是不准确的我更喜欢一对一聊天儿,哪怕你在说谎,你的表情也会出卖你,就像你说的,我是神番区的,我干嘛做那么多无用功,而不是直接来找你呢?”容纯也道。
孟婵就又冲容纯点了点头:“啊,也对,是我穷人思维了,你这个做法明显更简单有效。”
容纯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他又问孟婵:“你住哪里?”
“鹿角巷子啊,也是穷人住的地方这个地方很魔幻的,正常开学的话,那里是没人的当各大学校开始考核,还有黑市里有了有意思的单子之后,那里人就会爆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孟婵也冲容纯笑笑。
容纯很是不屑地笑笑:“赶潮原理呗,原来最穷的人住最破的地方,当别人涌入暮阳区时,他们便被驱赶到了更穷更破的地方,也就是说,鹿角巷子是你们的最底端。”
孟婵就点了点头。
“你不会没有上学吧?”容纯又问。
“上了,我在公立阵法学校上学呢。”孟婵斜眼看看容纯,看来他还是不怎么了解贫民的生活啊。
“哦……这样啊。”容纯挑眉,然后低头喝饮料了。
孟婵看看容纯,她可并不感觉他是想和自己交朋友,那他就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想从自己这里套话儿了,不过孟婵感觉他的话都没有问到点子上,而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是乐得装傻的。
这顿饭没有吃太久,容纯离开之后孟婵也忙回了奶茶店,她还得去看宗玉雄呢。
奶茶店的二楼上静悄悄的,孟婵也轻手轻脚地上来,她看到丛烟正坐在沙发上,袁永寿的塞维尔也在,他们居然没有回去,而宗玉雄则是坐在床沿上,他的脸色和以前一模一样了,就像有谁瞬间给他补充了营养,让他快速好起来了一样。
袁永寿看了一眼楼梯这边,孟婵笑笑,往里面去了,她有些不懂现在是什么气氛。
孟婵坐在了袁永寿的身边,袁永寿帮她解释着:“玉雄在消化着他是出马的事情,本来我们要换班的,算了,我们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感觉一会儿我们得转移到鹿角巷子里去。”
对面的宗玉雄看了这边的人一眼,丛烟很是温柔的冲他笑了笑,吉永寿和塞维尔的笑容就要僵硬多了。
宗玉雄轻声问对面的人:“不是说……我是混种人么……怎么,又变成出马了?”
“我觉得玉雄你是先入为主了,你说这话好像你很讨厌这个物种一样,其实每个类别里都有坏的,好的,不堪一击的,还有很强悍的,你觉得你不应该一提到出马就感觉他们是很恶劣的人一样,他们原来在类神区也是教皇侍神院一般的存呢。”袁永寿解释着。
“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很意外。”宗玉雄伸手扶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好像他还是昏昏沉沉的。
“你们去鹿角巷子聊吧,那里的防御结界很结实,这里不行。”丛烟提醒着。
“你不过去么?”袁永寿问丛烟。
丛烟摆了摆手:“我睡一会儿,今天奶茶店不开门了,看到他没事儿我也能松一口气,这松懈下来就感觉特别累。”
“那我们去鹿角巷子吧,这里的确不大安全,现在暮阳区里连神番区的人都出现了,可见这几个出马把这里搅得也太不平静了。”塞维尔也道。
鹿角巷子。
魏启川并没有想到宗玉雄会过来,他脸色已经好多了,可是人却是没有什么精神。
易雪濯和陈迪完全一幅看热闹的神态,但是他们又不敢表面的太明显。
袁永寿能感觉到宗玉雄的迷茫,塞维尔却不感觉这有什么,在他的眼里,他感觉自己提高了,这就是最好的好事。
连丛烟也确认了宗玉雄是出马的事情,那么宗玉雄也就无法反驳了不过他并不是孤单一个人,因为丛鸣和他一样迷茫,最起码宗玉雄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有时间消化这件事情,丛鸣就不一样了,他倒是想消化这些事情,但是正要当他细细去想的时候,他已经困了。
“你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吧?”魏启川看宗玉雄开始发呆了,就问了一句。
宗玉雄摇了摇头,他抬眼去看丛鸣,丛鸣完全一幅傻子的模样,他看到宗玉雄看自己,他脸上的迷茫更浓了。
“你怎么了?”陈迪碰了碰丛鸣。
“啊,我突然发现我是个异类……这种心理状态不好调节的,我怎么感觉你们看我的眼神儿也不大对了呢……”丛鸣压了压眉毛。
“宗玉雄的病好了,这孩子又病了。”陈迪下了结论。
塞维尔也看着宗玉雄问:“你没有试试自己的阵么?”
“啊?啊!对的……”宗玉雄被一提醒,他忙想起来了什么。
地毯上张开了一张小小的红色的法阵,易雪濯轻声醒着陈迪:“好像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个阵,颜色也没有变。”
“有有有……你看边缘。”陈迪也提醒着。
很快,宗玉雄的阵的边缘上又起了一张紫色的阵,两张阵就像张开的蚌一样,底层是红色,往上打开的是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