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馆长说的那个事情,你们有没有听说?”肖宏义开始说正事儿了。
英奇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李康宁,李康宁却是看向了孟婵,孟婵肯定地点了点头,英奇这才道:“没有,我们一直在训练馆,这又是寒假,大家两点一线,别说是隐晦的消息了,现在回家的路上哪家店打折我都不知道的。”
肖宏义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女同伴,摇了摇头。
“听说黑市里那三个出马,已经有两个被击杀了,好像有一支小队明明能击打第三个的,但是不知道在等什么,这个你们听说了吧?”肖宏义又问。
这一次英奇不用看孟婵了,他直接点了点头,说的是:“在网上看到了,蛮厉害的……”
“是啊……哦对了,光想着说这些事儿去了,你了不了解我们的对手?也就是友馆超杰训练馆?”肖宏义说到这里放轻松了许多。
“大哥,我们都是上学之后才到了暮阳城市里的,以前都在乡下,哪里知道这个?”英奇摇了摇头吃肉。
肖宏义看了看符青雪,符青雪滑开自己的手机,她也不说话,只是点着点着,英奇这边显示自己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他那边看着邮件,孟婵和李康宁也凑了过去,肖宏义在这边介绍着:“对面有可能是三人一队,也有可能是五人一队,但是具体的估计等我们到了才能知道超杰训练馆是我们最早对上的一个,这个馆长和咱们馆长认识。”
符青雪给英奇发过去的是一个小队的信息,是超杰训练馆的。
“那三个人也是我的朋友,其实大家选择训练馆的时候,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离自己家的远近。”肖宏义又笑了。
符青雪往孟婵那边靠了靠,她轻声介绍着:“这个男生叫神尾凌人,他打人很疼的,他的水准和宏义的差不多的,但是他总能出现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打你他沿着阵线移动的速度很快,快到我们肉眼是可以看到他的残影的。”
孟婵在一旁点着头,符青雪又指了一下屏幕:“这个戴眼镜的妹妹叫徐三诗,你别看她表面呆呆的,只要她打到你你的反应和速度就会瞬间下降,也就是说,她大体上是一个狂暴系的阵法师,但是她这个狂暴的属性中是带有辅助的属性的,只要你被击中就会同时受控。”
“不是说我们训练馆之间比赛的时候不充许开阵么?”李康宁问。
“是的,她这个不用开阵,这个更像一个伴生属性,就算她不开阵,这个属性也在的。”肖宏义又道。
“那她这种的占便宜哎。”英奇也道。
符青雪看了一眼他们播放的视频,又接着道:“最后那个留着长长的麻花辫儿的叫孟莱美,她和徐三诗是表姐妹,因为有这个亲戚加成,所以她不开阵和徐三诗一样,是真伤带控,很棘手的。”
“我们第一场会对上他们吗?”英奇问。
“超杰训练馆的馆长和我们的馆长是老朋友了,大家不管是馆长还是下面的训练生都有交集,像我们和神尾他们是认识的,而这种情况下,熟悉的一般会先对上,因为是友谊赛嘛,大家认识的先练练手,等后面因为比赛的结果慢慢积累一定的仇恨值了,我们上场的和对面上场的也都不认识了,才好下死手嘛。”肖宏义笑笑。
“啊,这么说也有道理哈。”英奇又笑。
张寒文接了一句:“其实这次的比赛不是最重要的,大家如果有条件的话,带一个有本事的,以防意外情况出现你们应该有长辈或者关系比较好的学长什么的吧?”
“你们也带吗?”英奇立刻问。
“我们不用带,到时候有意外我们直接开阵,我们在黑市租了兵器,也不是什么神兵,但是应该能自保了我感觉。”肖宏义笑笑。
李康宁看看孟婵,她道:“我们可以带……啊,我们要带谁呢……”
本来李康宁想说魏启川他们的,可是又一想,他们现在还处于躲风头的阶段呢,而且就算是英奇,也不能随便开阵,他如果想开阵还得带上洛克仙妮这个隔离气息的。
“我们带烟姐!烟姐的奶茶店现在有人看,而且她也想出去走走不是嘛?”孟婵笑笑。
“对呀!带烟姐呀!烟姐超猛的!”孟康宁立刻道。
“你们的学姐呀?”肖宏义问。
李康宁立刻解释着:“是商业街那边开奶茶店的姐姐,她并不是职业性的阵法师,不过可能是她的理想不在这儿吧,不过她很厉害的。”
肖宏义看了看张寒文,他也笑笑:“那说不定我们还能沾人家的光呢!”
英奇却是小声提醒着李康宁:“如果烟姐要过去的话,那玉雄哥肯定也会跟着,不是吗?”
“那不一定,万一玉雄哥回家了呢?他总要和他妈妈交待一些事情吧?再说了,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偶尔分开几天会对他们好的。”孟婵也笑笑。
“那我们回去得给烟姐商量啊。”李康宁点着头。
英奇就重新看向了肖宏义:“宏义哥,你放心,我们这边有保障,如果你们那边不方便的话,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学长有车,他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车可以让我们尽情用。”
“真的,那好啊!”肖宏义倒是不客气。
在烤肉店商量好了事情,也吃饱喝足了,两方人马这才分手。
孟婵他们立刻往鹿角巷子走,高芒一路上还问:“我也可以去吧?”
“可以!逸哥的保姆车很大的!”英奇笑笑。
就像孟婵猜想的,宗玉雄已经回家了,不过塞维尔他们还是会帮丛烟去看店,孟婵和丛烟说,让她跟去比赛现场时,丛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样一来,丛鸣的负担会轻很多,而且他也就会有很多时间睡觉了。
只是肖宏义和馆长说的那个不确定的因素让孟婵有些在意。
晚上聊起这件事儿的时候,陈迪才问:“那个馆长是不是想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